“我曾经听过一句话，成功等于99%的汗水+1%的运气。我虽然不相信运气，可能我的生活与运气没有关系，也不会去想冥冥之中有那么一丝感觉，我努力了，结果是怎么都不重要，我只生活在我的过程中。”付刚感慨道。

“我最后的成功就是我的死亡，我相信有开始就有结束，我死也是最后的结果，其它所谓的结果都不能算是结果。这也让我学会坦然面对自己的生活，面对过程，不去等待虚假的结果，除非结果最终到来。”付刚站起来，平静地看向远方。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天青也站了起来，皱着眉头。

“我所谓的结果，不过是我人生过程中的一部分，它们并不能算作结果，我最终的结果是我的死亡。那么我做什么都是过程的一部分，可能会分阶段，这些阶段也是连续的。那我也不用太计较那些不是结果的结果，继续我的过程。”天青像是对付刚说，其实是在对自己说。

付刚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他只是讲了一个故事，至于怎么理解故事，每个人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也不相同。很多事情没必要看得相同，不同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自我，自我的不同产生了许许多多不同。

做自己不好吗？

做自己最好了。

“你想与我成为朋友，你就去做，不要有任何借口，去掉任何目的。你想与他分手，就是因为你不想与他在一起了，不用那去找那些借口，也不用去想借口。我不想就是不想，不需要理由，只因为我不想。我要杀你，是因为我想杀，我没必要因为杀你还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自己何必难为自己呢？那样会很麻烦，而我讨厌麻烦，也不需要借口。”付刚好像在对天青说，其实是在对自己说。

“呵呵，不再给自己找借口？哈哈，我好像轻松多了，也不那么恨他了。没想到我一直的痛苦，被你三言两语就给打发掉了，我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

“你才多大？”付刚轻蔑地问道。

“我可是头几批来到这个游戏的玩家，现在已经快一千岁了。我换了很多游戏，我不知道是在寻找他，还是为了忘记他。每当我在一个场景有所成就，就换到别的场景。我想我是害怕与他再次见面吧，我不知道会怎么做，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或许就像你说得一样，我是自己骗自己，给自己一个凄惨的故事来麻痹自己，不敢去正视自我。怎么样，不叫我一声姐姐？”

“按现实世界算，”付刚突然想到前世他还活了五百多岁，按一百岁相当于这个世界的五千岁，“我可能有几万岁了，你说我活得多不多。”

“不可能，即便你开始玩游戏，在游戏世界里也不过三千多岁，现实也不会超过五千岁，这是规则。”

“呵呵，我是偷渡客呢？另外，我在游戏中都有一万多岁了。”

“怎么可能？哦，我想起来了，你是特殊场景里的人。对了，我记得有人说过你是法师之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就算了，我只是好奇。”天青问道。

“我说我吞噬了他，你信吗？他只是我的一部分，而我在这个世界上实际算个新人。”付刚微微一笑。

天青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你来到这个游戏想成为什么，统治这个场景？”天青好奇心还真不少。

付刚摇摇头，“或许吧，或许不是，我现在没那么想，不代表我以后不那么想，谁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或许我没几天就死掉，也说不准。或者，我吞噬的灵魂又占据了主导地位，我不再是我，而是他。”付刚低声细语。

“你是不是也精神不正常？”天青这次不是好奇，而是充满了戒备。

“我才不是通天杀狱那帮疯子，我不会对自己撒谎。”付刚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付刚发现这个世界，以体细胞产生的绿皮生物，由机械受精并培育的人类，多多少少都有些神经质，甚至是一种思想上的病态。仔细想想，反倒是像老关、高胖子这样的规则恶魔还算很正常。

难道这与生物体的产生与培育过程有关？还是与没有正常的性有关？

或者萧居中与丫头本身也带有一定的病态，然他们的后代也保留了这种病态，只有少数人是正常的。

病态人的社会中，正常人才是病态，病态反倒是正常。

付刚没有兴趣探究这些事，只不过那么一想。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天青神色一缓。

“我去报名，这个莉莉丝小屋是怎么一回事？”付刚才想起来这件事。

“莉莉丝小屋联盟以莉莉丝小屋为主，它在联盟所有学院中排在16位，与生命巫学院排名相差不多，都属于顶尖层次。莉莉丝小屋主要方向是巫阵方向，与生命巫学院一样，都是前期并不擅长攻击，但后期都非常厉害的学院。”

“是吗？莉莉丝小屋是研究巫阵方向，有没有关于巫师战争方面的学院？”付刚问道。

“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要不然问你干嘛？”付刚对这些貌似根本就没有关心过。

“那我给你说说排名前十的巫师学院吧。第一名是唐学院，唐是个古老贵族的名字，这个学院只招收天才学员，能从学院走出来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天才，基本没有人能够打败，但这个学院的人数特别少。当年新生比试第一名克丽丝，就是这个学院的人。”

付刚想了想，他还真没怎么关注第一名是谁，他只关注下一场的对手，最后决赛也没看。

“第二名是歌德学院。这个学院里的每一个人都坚韧不拔，以防守能力着称，倒不是他们攻击不行，而是防守太出色了。”

“第三名是永动学院。你曾经遇到那个凯瑟琳就是永动学院的，这个学院主要以快速且持久释放巫术闻名，他们都是巫术疯子。可惜，凯瑟琳那次遇到你，要不然她有可能第二。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在四进二的时候，自动认输了呢？”

“为了魔石啊，我有我的方式影响外面帮我去投注。”付刚没说具体内容。

“可惜，要不然你是最有可能与克丽丝一争高下，你进入四强之后，很多人就看好你。”

“第四名是滕森学院，滕森据说是远古的战神，属于古神之一。这个学院就是以个人战斗出名，与你并列第三，被克丽丝打下去的那个学徒叫欧灵。”

“第五名是丽思学院。丽思是古神语，意思是欺诈与偷袭。这个学院正面攻击倒是一般，那次也没拿到好名次。”

“第六名是圣洁之光学院。它与古神倒没有关系，学院招收条件很高，需要魅力10或-10的学员，初期战力非常渣渣，但到了后来，每一个人都可以统治一大片区域。这个学院比唐学院还要隐秘，出来的巫师往往也被其它学院的巫师追杀，要不然就是一场祸害。”

“这不眼睛那种生物类似吗？”付刚想到。

“第七名是光辉之翼学院。别看与圣洁之光名字差不多，他们却信仰古神，虽然古神并不需要他们的信仰。这里现在被信仰之地的那群人把持着，也不知道以后古神与信仰之神之间是否还要发生一场战斗。”

“你忘了这里是巫师的世界，巫师或许可以准许古神存在，但绝不准许信仰之神的存在。”付刚说道。

“或许吧。第八名是战争信仰学院。他们信仰古战争之神，战争之神与战神并不是一回事。每次巫师位面有大的巫师之间的战争，都少不了这个学院的影子在。别以为他们只会打战役，个人能力也非常强大。”

“第九名是哀者叹息学院。这个学院有点类似亡灵学派，学院也比较低调，很难被找到，他们的人一出现，就类似亡灵天灾的大规模战争出现。”

“第十名是无为学院。这个学院绝对中立，统治的区域也比较平和，但千万不要招惹他们，绝对中立不代表他们弱，反而他们非常强大。”天青说完了前十的学院。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付刚问道。

“我们有共同的朋友。”

“谁？”付刚比较疑惑。

“盗贼工会的野马250，我们在一起好几个场景了。据他说，他是盗贼工会的元老。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只知道你叫阿尔法，副本里我们判断你可能是那个阿尔法，但不能确定。我出来后，问过野马250，他确认了那个人就是你。”天青说道。

“哦。”付刚点点头。

“其实，野马250无意中与我说过，想知道你是不是法师之祖，好像有人挂出这个任务来了，我可没听见你是谁。”天青向付刚俏皮地眨眨眼。

“丢他老木。干，就完了。”付刚撇撇嘴。

“别说，丢他老木帮会现在也有了一定的规模，你的那个手下还真挺上心的。”

“野马？”

“野马？他叫格鲁，野马是谁？”

“我不知道他名字，给他起的外号。”

天青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她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自己肯定也有外号，也不会好听到哪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