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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派少女宿九千

作者:布一小小 | 分类:现言 | 字数:30.1万

第122章 巫女出世

书名:灵派少女宿九千 作者:布一小小 字数:4218 更新时间:2025-01-22 02:11:21

宿小满半梦半醒之间一种痛感开始清晰周围的景象逐渐明朗。

是那个小竹屋,第一任降临巫女南淮变成真正的降临巫女时所住的那个小屋子,她已经决定接受了灵力,而那一晚上是她从小到大以来最痛苦的夜晚,

整整要经历7天的时间,第1晚是最难熬的。

痛苦,开始蔓延四肢,一种肉和骨头被逐渐撕裂开来的感觉涌上心头,在房间内熟睡宿小满经历的这一切正是南淮所经历的一切,

她更像是在南淮身体里的一个观众,将自己的双手伸开,双脚也伸开,尽量放平。

在小竹屋之前已经喝了很多水,也吃了不少东西,够维持这7天的体力了。

之后痛开始,南淮念了一串咒语之后,整个小竹屋不再是那种翠绿给人清新,迷人的惬意感。

更是像被火焰撩绕的房子,到处都烧灼着热气一般他感觉不到一刹那的舒适,

他的身体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啊!”

南淮尖叫,感觉自己的手腕直接被大力的拽了下来,像拽脱臼了一样,连皮带肉还在往前撕扯,虽然她只是躺在甘草上挣扎,但低头眼前却出现了幻觉,

就像是一个藏蓝色肌肤的鬼面罗刹在啃咬着她的指尖以及手腕流出来的鲜血,

左手被从胳膊上扯下,接着是右手。

南淮痛苦的高喊着但是在这个远离人间烟火的小镇,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痛感持续增加,从白天一直到晚上的话,

一直在嘶喊着,不曾有过片刻的停息,这种痛苦是不会让松懈一刹那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头上出的都是汗,比生孩子还要难受,现在体会到的是被几万只小虫在啃食血肉的痛苦,

接着又是新的苦楚,像是被关进了一个冰封的地狱,在这里忍受着寒冰,将肌肤冻裂,血管爆开,四肢僵硬的苦处从南淮的嘴里哈出了冷气,

虽然旁边是温和的风,温度适宜。

柳树上还挂着弯弯的明月,但是竹屋内的女子却不断的发出令人胆寒的嘶喊。

感觉好冷啊,她浑身抱在一起,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已经被冻僵硬了一样,根本不可能给南淮任何的温度,

左手紧紧的捏着,指甲含着血,早就把她的掌心捏的都是疤痕,

她的舌头已经非常干了,喊声都快发不出来了,等到这寒冷持续了一天,炙热持续了一天,撕裂出去了一天,然后是浑身被虫子啃咬又持续了一天,整整7天,体会了不同的苦楚,还有身上被巨大的石头碾压碾碎成泥,

第5天则体会到了如万箭穿心般的苦楚,有无数个刀片划过他的肌肤,包括她的嘴唇都被削成了一块又一块的,这整整7天内南淮瘦了很多,

但是体内的灵气逐渐在增加,他的体质越来越强了,能承受到的攻击力越强,她是不会生病的,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很快,在那锋利的刀片切割之下,则会获得新的能力,

可以让自己拥有坚毅的身躯,第6天承受的则是掏心挖腹之苦,心脏血管还有肠子和胃都被人活生生地抽出来,

但是很快南淮的伤口就会愈合,然后继续反复被人将五脏六腑取出,这种痛苦也是不言而喻,直到最后第7天一切终于才有了点消停的迹象。

痛苦开始减弱,它就像是陷入了一个长长的梦境之中。梦里见到了许多人死去,有些是在乎的,有些是素不相识的那种绝望和悲伤蔓延在心眼里,

她说不出来,只是眼角一直有泪滴流下,最后,到了第8天的早晨,阳光暖暖的照耀在看小竹屋的窗台上,这一次睁开了眼睛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南淮坐起来之后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觉得身子很轻,就像是风一样,没有重量走到哪里都是身轻如燕。

来到了小竹屋的外面,看了一眼周围,自己的所有感官都加强了,在几里之外的鸟叫声也能听清楚。

包括在田间干活的牛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喘息也能被她听见,抬头一望可以望见十几里外的村口,那里的桃花开了,有孩子们在桃花树下嬉闹玩耍,

南淮嘴角弯了一个幸福的笑容,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啊,紧接着就听见了恶魔的低语。

附近有妖邪察觉到了她涌出来的灵气,不像是普通人身上带的那种正气和清气,更是一种会打算邪气的气息,

这让妖邪感觉到心慌不已,南怀抬起左脚,头上出现了许多从没见过的发饰,但是这些南淮已经知道该如何使用,

最后第7天接近凌晨的时候,她又梦见了那只仙鸟,告诉了她自己能做的哪些事情,所有给予的神器化成了女子的装饰,方便她携带,

南海立刻拿起一张符咒丢了过去,便将这妖物定住了身形,紧接着念诵咒语,从头上取下一根金莲簪子就将这个妖邪给净化了,这只是小妖不是什么难解决角色,

等这个妖邪已经丧失了邪性,他便直接开始转世了,放弃了自己现在妖邪之身。

重新加入轮回之流,忘却了自己的本性,但这主要是因为这些妖邪的邪性不是太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愿和深重的执念。

第122章 巫女出世

这道简单的黄符还挺好用的,降灵巫女蹲在地上,刚刚这个妖邪所在的位置,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株海棠花生长出来,

而原本的妖邪已经妖身腐烂融入这海棠花中变成了滋养它的泥土,这海棠花的草叶上还贴着这样的黄符。

重新抬起头观望一下这里微微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风的吹拂,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就像是温暖的手在轻抚她的脸颊,到处一片翠绿,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郊外小溪边,但是这里的景象比过去都要好看,降灵巫女看到的不再是人眼所见的世界了。

“这里好美啊,”

能回轻松的,你难不自主的感叹,现在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棉麻布衣,经过了这7天的挣扎,身上都是汗水以及他抓破的裂痕,但是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灵气的香味,而且瘦削的身子变得更加结实。

从眼中流露出了一种大道至简,纯净无瑕,但是又蕴含着深厚力量的神韵

看了看周围,曾经看见的山山水水,只是凡人的眼光,而现在就不一样了,

各界的山水周围,

就像是有淡淡的金光凝成的小球在飘荡着,乎是这山水之间的灵气可以被她所察觉,而现在只要看一眼哪个地方少了这种灵气,就知道哪个地方必定有妖邪作乱,

因为这世间一切其实都是靠着灵气在滋养,不论是凡人是草木,是山头亦或者是乡村野外的走兽身上都会带着灵气,

但是灵气比较微弱,如果一个地方那里的人,人心至善,这个地方则是灵气会汇聚,但如果一个地方物欲横流,邪心炽盛,这里灵气则会减少,

灵气是跟邪气相克的,邪气深重的地方灵气也会少,而正气和精气则是普通的凡人身体自带的。

正气和精气也是凡人的肉体赖以生存所需要的东西。

从成为降灵巫女开始,她就没在闲着。马不停蹄地赶往现在瘟疫闹得最严重的一个城镇。

那里的百姓活得极其艰难,死的死逃不逃,民不聊生,一些有钱有势的人早就离开了那儿,留下了年迈的老车,没有办法忍受长途奔波的老者,只能在那边等死。

瘟疫蔓延的极其迅速感染上的人都有一个明显的症状,那就是皮肤发黑,

胸口会有一个黑斑,而且这黑斑会从胸前开始,最后越长越多到浑身遍布。

皮肤变成了花瓣状,而且人也会没有力气,双瞳无神一开始长黑斑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怎么在意,以为是起了一个小疙瘩,

留了一个小疤之类的,但是时间久了就察觉不对了,头晕脑胀喘息不上,最后还会有暴怒的倾向,将自己家里的锅碗瓢盆都砸了,而且还会因为情急之下,怒气腾起就,

对人刀剑相向。

一开始只是这个阵子有点暴乱里面的人气怒气都很大,经常发生口舌之争,但后来就不一样了,南淮赶到这里之后发现这里已经是一片荒凉,

这里没有灵气了,她看不见那金色的光芒,汇聚的小球,只能感觉到一种阴森森的冷气,这个地方肯定是有妖邪作祟了,而那些普通的百姓怎么能跟妖邪相斗呢?

妖邪是他们看不见的鬼魅,了解他们心底的欲望,并且还能将之加以利用。

不论是放大恐慌穿坏也好,还是制造纷争也好,并且吸取人的气血,精气也好,妖邪会在这之后不断的壮大自己,

而他伤害的人则就无辜的死去。

来到这里的南淮,微闭着眼睛体会到了一种悲凉的气息,不光是死去的人带着遗憾,还有那妖邪的气息,并不是坏事得逞之后的得意之感,

而是百无聊赖之感。就算是伤了人,解了一时之恨又怎样最终能治好自己的悲伤绝对不是施恩,而是给予善意,

南淮在这里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除了那种阴森森的气息以外,

这里还到处都有乌鸦的羽毛,南淮蹲在一个酒馆里面捡起了三片这乌鸦得羽毛。

这时街边的酒馆有一个小二走了出来,看见这个阵子还有新的人来,有些意外,

“姑娘你从哪儿来啊?这个阵子现在都是病人,你赶紧离开这儿吧,”

看见南淮脸生,小二好心劝导,南淮微笑点头走进了这酒馆,也不听他的劝阻,坐下却只要了一点小菜,

“这个阵子怎么变成这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

“大概是从半年前开始的,这个阵子有一个天华饭庄,那儿有一个罗掌柜,他是这阵子上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他一开始先发的病,胸前有一个黑色的小点,后来越长越大,

到处看大夫,把镇子上的医生都瞧遍了,但是也没办法,而且这个黑斑一开始不影响他的生活,所以他就没再管,

没多久之后那个饭庄的其他人。包括进了饭庄的客人,在饭店里跑腿的,小二都染上了,大家没当回事,

直到这越长越多,连脸上都是,十分不雅,掌柜便开始介意了起来到处看病求医,也只是想从这皮肤上去治疗,

但是却没有办法,直到两个月前。那个大掌柜得了失心疯开始上街,提着刀见人就砍,大家才知道这掌柜是因病已经失了神,

没多久之后,阵子里的人越来越多,开始上街伤人。

大家子都想从这里逃走,伤了人之后罗掌柜没多久也死了,呼吸不上来,气息微弱,身形变得很瘦小,”

“那你呢?你好像没什么事的样子,”

南淮有些在意的打量着他,这里面唯一一个跟镇子上其他人都不同的,就是这个酒庄的小二,虽然他看着稍微疲惫了一点,

但是这并不像是被妖邪所控制所伤害造成的疲惫,而是因为劳累所致,

而且这个酒馆虽然也阴森森的,但是比其他的地方要好上一点,

所以她才进来打听的,而且这小二人好像也不错,劝她离开。

“你为什么不走?”

“我妈在这我没法走。”

小二笑。

“这里的老人家都被剩下了,只能活活等死。

我放不下我妈她身子太弱了,常年躺在床上不起来,吃饭,喝水都得我端着去送才行,我要是走了谁伺候她呀,她的身子也弱。

老病已经是医不好的了,只能躺在床上度日,我要是走了就没办法了,她是没办法跟着我一起从镇子里逃出去的,”

“原来如此,你可真是个孝子。”

南淮微笑点点头嘉奖。

“没什么,这是该做的嘛,所以啊,我劝你也赶紧走吧,虽然我是这酒庄的小二,我应该让你在这花钱,可是现在这里谁来谁倒霉,有些体质强的还在这硬扛着,有一些老人家只能闭门不出,在家里吃吃点馒头咸菜过日子,

衙门的人也不管,我们只能靠自己,”

听他说的这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