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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跑我就追不上了

作者:了心尘 | 分类:古言 | 字数:34.2万

第一百零八章 女装梁远成

书名:再跑我就追不上了 作者:了心尘 字数:2118 更新时间:2024-11-17 03:48:01

“如果,事关孩子生父的事情呢?”云起顿了顿,愈发担忧,“现在坊间不知怎的,突然有关于你这孩子生父的议论,传的有板有眼……”

云舒终于放下了碗筷,沉声说道:“自然是有人刻意为之……”

“你知道?”

“前几天阮宛宛刻意提醒过我,拉南氏下马,云氏出了大力记了头功,现在便也轮到云氏了,不稀奇。兄长,你觉不觉得我才是云氏最大的祸害,如果我早一点死去,云氏便不会如今天这般受万人指责?”

云起手握成拳头,他才是祸害,也是云舒的拦路人。当时云舒提议,由他带回她已死的消息,他不愿意。结果连累云舒为了他吃了许多的苦,现今他承受的这一切的流言蜚语,都是因为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话说的是南氏也说的是云舒。

几百年来,南氏即使骄纵却也恪守一个臣子的本分,从未越矩,落得了一个全族被屠的下场。

究其原因,也只是因为实力的原因被人所忌惮。

云舒今日连带着云氏,受千人指责万人唾骂,也是众人怕当年的秘密,由云氏泄了口,百年的声誉翻了船。

云舒和南心觅的关系,便是最好的攻击突破口。她这样知晓真相的人,是不适合站在高处的。

“不用去在意,也不要去澄清,由他们去吧!这种事情去解释便只能越描越黑。”

云舒也是看的极开的,况且楚墓肯定也是知道的,怪不得夜半三经的开会非要拉着她去。云起依旧眉头未展,似乎对云舒名誉受损之事耿耿于怀。她忽然哈哈大笑:“早年便已名节毁尽,兄长,这可是你说哒。”

云起无语,这是当年戏言怎么能当真呢?这次的传言主要讲的就是过去云舒和南心觅之间的事情,传的煞有介事。很多事情就是云起听来,也是挑不出错处的,所以信以为真者很多。狠狠一拳砸在桌上:“无耻小人,要让我知道是谁,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南楚都城名曰:烁和。平日里守卫深严,每一道城门都重兵把手,且布有法阵,中土诸国均如此。楚幕带着云舒与众多楚慕带着重臣贵胄在此迎接邢、纪二国储君。立在人群中,瞧着城门大开,这是南楚建立已来,绝无仅有的盛事。

能中门打开也是少之又少的事,心头忽然浮上修和王子灵柩回国那天,同样也是这样大开这城门,不过今日是喜庆,那一回便是举国皆哀。

云舒不知为何会想到这些事情,门还是那倒门,这街道亦是一样的,下至百姓上至王公贵族,那时的人恐怕还在的少之又少了。

可这城中不缺人,每家每户的子孙后代不息,这便是传承。

耳畔礼乐奏起,人已到了跟前。邢国王子皮肤偏黑,棱角分明,与两个侍从一看便觉强势,不好惹。与楚幕喝过礼酒,便一同坐下等待迟了些的纪国王子。

“姐姐!我说过了,你不要总找远成的麻烦,要她回来的是我,接受她的也是我!”

“她就是个妖精!早已灵力枯竭,此番回来定有诈!”

“要炸便炸!她跟着我就行!我不怕炸!”

老远便听得一男一女争执之语,临登了接待台,还憋着气闹别扭。纪国王子生的花容月貌,身材修长,紧紧的牵着一个姑娘的手。

姐弟二人刚才一翻争执想来是为了这个姑娘了!

云舒顺着手往上看,想见识见识究竟是何等美人,能引得这两个人出使外国都争执。两个人目光一接触,均是一愣,女子长得和梁善一模一样,只是穿了女装施了粉黛,还别说……挺好看!

梁善本来高大,比云舒尚高出一个头,跟在纪国王子身侧却是刚刚好。见云舒盯着她看,她一眨眼睛,微微侧头二指比了个剑式,云舒旋即笑笑。

潇洒如梁善,再怎么帅气和会撩,也终究是女子,都爱红妆。

接风宴过半,云舒便退了席。女王坐镇她便也识趣些,不该听的就不听。

“小音儿,别来无恙!”忽然蹦出来一个声音,吓了云舒一跳,竟缘反应极快,“快,都过来,大人的绢帕丢了,都去寻一寻,我在此处陪着大人!”

侍女们得了令,便四散走开了。竟缘细查了周围,才对云舒比了个手势。梁善调侃:“变化真真大,你这有记忆和没记忆,段位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云舒苦笑,岔开话题:“诶,你穿起女装的模样真好看!”

“是吗?”装扮变了,豪迈的性情倒是没变,“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穿女人的衣服,他说,让我做回女人。”

他?南心觅还是纪国王子?仅仅一瞬,云舒便确定了那个人不是南心觅,梁善看纪国王子和南心觅的眼神都不一样,想起纪国王子对她的回护和眼下扭捏害羞的样子,活脱脱的思春。

“对了,你为什么不肯留在归……月支城,偏偏要跑回来。我还以为你们楚太子喜欢戴帽子呢,今天见王宫里的人对你的态度,也不过尔尔。哪里比得上你在岱屿殿的风光,那南无一何时让你这么憋屈了!”

云舒:“……”

他不是曾拖幕霜儿来了结的么?一人负一次便两清了。既两清了,她也懒得辩解了。诸般往事,万般留恋,终随时光潇潇而去。

梁善继续说道:“南无一很是伤情了一阵子,不过,对你和你肚里这个,他还是有打算的。南楚不是你的归宿,我也希望你回心转意,莫要负了他”

阮宛宛也劝她,南心觅不是良人;梁善劝她,南楚不是她的归宿。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何为良人何为归宿,得过且过了吧!

“是我负了他,他有他不肯放下的执着,我也有我放不下的亲情。我们不合适的,从一开始遇见就不合时宜,后来发生那么多事情便更不合适了。梁善,错误的时光回不去了,现在这样也算是矫正了……”

相遇非他预料,相恋非他初心,相守非他目的,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