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挠头，不想把圣女下毒的事说出来，而是想自己解决，于是就把在街上看到圣女被教派的人刁难的事说了出来。

“你是说，你们抢了圣女的灵草？”

程砚翻了一个白眼，“本来就是我们先得的，要说是抢，也是她抢我们的，师父你这话说的……”

御风长老连忙改口。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你们和圣女起了冲突？”

程砚点头，御风长老有些担心的模样，程砚皱眉，“师父，你该不会是怪我们吧？你是哪头的？”

“当然是你这头的，我只是担心，如果宗族为了圣女追查这件事，你们会有麻烦。”

程砚不屑，“什么麻烦？她想抢东西没抢到，她还有理了？要真是这样，说明宗族一派不怎么样。”

气氛一度尴尬，程砚心里极其不服。

本来御风长老告诉她教派的人不行，让她远离教派，可通过圣女，程砚更讨厌宗族一些，反而对教派有些好感。

能培养出圣女那样自大的人，恐怕宗族里也没什么好人，圣女的狠毒和宗族脱不了关系。

“总之，这件事还是要小心处理，他们不追查就罢了，要是问起来，你可要小心回答。”

程砚扶额，“怎么小心？把灵草还给圣女？我可做不来这样阿谀奉承的事！”

“有一说一，师父在这，是定然不会让你受了委屈的。”

程砚这下心情好了一些，之前总觉得御风长老在为宗族辩解，还好他心里有程砚这个徒弟。

“说起来，宗族和教派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程砚好奇。

“很久以前的事了，据说是因为教派派人玷污了上一任圣女，致使宗族祭祀失败。”

就这样一件事？

“师父，你确定这是真相？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宗族的人。”

御风长老叹了口气，“这就是我所知道的真相，外界都是这样传言的，可教派一直否认，说是圣女勾搭他们教派的人。两族一直这样争执不下。再加上为了获得皇室的信任和重用，矛盾激化。”

程砚这才明白，两族的矛盾不是单一的，而且多重矛盾堆积。

一番畅聊，几人散去。

程砚回了房间，又修炼了一会才歇息。

系统大哥，他们为什么要争抢让皇室重用？像宗门一样独立在外面不好吗？这样还没有拘束，有一些仙风道骨。卷入皇室战争，会不得使用一些肮脏的手段吧？而且要无休止的杀戮，他们这样不是背弃修仙者的初心么？

【你想的过于简单，实际上两族实力不如从前，需要一个背后的依靠。】

这样啊？那是什么导致的呢？

程砚疑惑。

系统大哥，你是不是知道内情？

【算是吧。】

那你跟我说说呗，让我也了解了解。

系统没有回应，只是传了一些画面给程砚。

“你会来接我吗？”

“一定会的。”

程砚好像看见一男一女在约定，可转眼间男子失约，女子心灰意冷，男子趁夜潜入发现女子不想跟他走，几次以后男子怀疑女子爱上了别人，在夜里强夺了女子的清白，两人不欢而散。

程砚回到现实来，缓了口气。

那个男子是教派的人，女子是宗族圣女，对吧？

【算你聪明。】

程砚暗笑，现代狗血剧不知道写了多少这样的情节，猜剧情简直是分分钟的事好吧？

男子为什么失约？女子听说了什么心灰意冷？

男子强暴女子，也是被动的吧？我怀疑他被下药了。

这一切都有人操纵，所以借这个借口让两族的矛盾激化，不过是某些人的布局。

【不错，看来你这脑子还能用。】

程砚扶额，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所以谜底是什么？

【你这么聪明，不用我告诉你了吧。】

程砚无语，这得多费脑子啊！

一夜无事，程砚第二天就想找御风长老说一说两派的事，结果去了院子发现没人，程砚想了半天，只能想到拍卖会吗会有御风长老。

程砚简单收拾一下，就赶去拍卖会，打算见了御风长老就直接跟着去皇宫。

拍卖会出去街区最热闹的地方，程砚边走边逛街，到了拍卖会，管事出来迎接。

“程姑娘来了。”

“嗯。”

管事迎着她进去，“拍卖会今天没有卖品，程姑娘来是……”

“找人，御风长老，我师父，我猜他很你们有渊源，所以你也不用搪塞我。”

管事笑笑，“程姑娘严重了，小的什么时候也不会搪塞您的，只是长老现在有事，您要稍等一下。”

程砚抬眼，御风长老来这能有什么事？

“噢，他在接待客人？”

管事点头，“姑娘聪慧。”

程砚笑笑，“那我就在这等一会，你忙去吧。”

管事应声下去，程砚自顾的找了角落的桌子坐下，有人给她上了茶水和吃食。

等了一会，程砚觉得有些不对劲，御风长老平日见得人程砚都知道，而且御风长老也从不会避讳她，这次居然等了这么一会，看来御风长老见得人，可能是跟自己有些不对劲的人。

程砚想到这，随手拉了一个伙计询问，“问一下，你们主子在哪？”

“您是？”

“我是他徒弟，找他有点事，刚来这不太熟悉。”

伙计了然，“小的领您过去。”

“不用，你告诉我他在哪就行了，说起来咱们是一家人，不用太麻烦。”

伙计点头，告诉程砚，人在二楼的某个包间里，程砚放开伙计，躲了管事的眼，自己直奔楼上去。

程砚按照伙计所说，找到了那个包间，她侧耳倾听，却没有声音，程砚猜测可能是施了结界，于是躲在一旁，静静等着。

没过一会，房门开了，程砚看见御风长老送人出来，那人穿着打扮跟那天遇见的圣女一样装扮，程砚猜测那是宗族的人，心里因为圣女所产生的厌恶感也随即而来，于是准备施法，整一下宗族的人。

程砚跟着下楼，直到那人和御风长老道别，快要走远，程砚跟上去，用灵力做了一个法阵附在那人身上，眼看法阵生效，却突然被人施法撤下，程砚望去，并没有看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