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不相信爱情
作者:蒲萄 | 分类:其他 | 字数:6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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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他们在选戒子?
跟陈毅然斗嘴耍心眼,我永远都不会是他的对手,我只能干瞪着他,可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我心里在抓狂,一万只草泥马飞快闪过。
虽然有些生闷气。但我却极其享受这个过程,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这种感觉,跟自己所喜欢的人斗嘴,被他气的浑身发抖。可却还是觉得很幸福。
当我在陈毅然的话中还没有缓过神来之时,主持人已经在台上宣布了平面模特选拔的冠军,是一个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人,杜雅!
难怪陈毅然会说已经内定了。当主持人念出她的名字时,我整个人都懵住了。
看到她身穿一条火辣的抹胸短裙,胸器被挤出了一个我在台下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深沟,让人不由的多看了两眼,我想,台下的男人此时一定是紧盯着她那里吧?我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陈毅然,却发现他盯着我看,我有点奇怪了,他看着我干嘛?不是应该看台上的人吗?
没等我开口问,陈毅然便问:“你很想要冠军?”
我迟钝了两秒,随后摇了摇头:“不想,我只是有点好奇。”我确实不想要,我只是想这场平面模特选拔中露个脸,今天来的人应该都是大人物,毕竟琶洲车展的名气很大,能来参加这场车展的人。身份自然也不会低到哪去。
陈毅然不紧不慢地说:“只要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懂吗?”他的话说的很认真,比任何时候都认真,从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我对他也算了解了。他不喜欢身边人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更不喜欢被人利用。记记尽才。
我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懂了。
我跟杜雅之间的纠葛,我不知道是否要对陈毅然说,如果说,就一定会全部说出,但我害怕,我害怕他知道一切后会嫌弃我,所以我不敢,我很矛盾。
回过神,看到杜雅正在台上讲话,她说:“很幸运能够拿到平面模特的冠军,我最要感谢的人就是我的深爱的男朋友顾枫,是他给了我今天的一切。我一定不会辜负他对我的期望,让自己成为一个配得上他的人。”
深爱的男朋友?呵,听到这几个字,我好像大笑出来,她都不心虚么?说的那么理直气壮,那她曾经对梁野的深爱都去见鬼了吗?
我不知道杜雅到底是否真爱顾枫,我只知道当初她从我身边夺走梁野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让我至今都难以忘怀,她说,梁野是她最爱的男人,没有了她活不下去,还说他们才是天造地设最般配的一对,而我?跟梁野站在一起,说破天也只是个没名没分的小三。
她和梁野给我的东西,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她们在我最痛苦的时候,让我变得一无所有,让我成为无家可归的人,现在看到她站在我面前春风得意的样子,我真的好恨啊!
有人说,恨一个人就说明你在乎她,我对杜雅跟梁野的恨意,不是我在乎,而是我忘不掉,无论我怎么样都忘不掉,她们给我的伤痛已经刻印在心上了。
谢幕式结束后,我跟陈毅然一同离开,他要抱我,我拒绝了,因为人太多,我怕给他的影响不好,陈毅然拗不过我,拉着我的手用力扶着我,在大门口碰到了顾枫跟杜雅,他俩并排走在一起手挽手,在我眼中却像极了一对狗男女。
我跟陈毅然不出声,反倒是顾枫主动对陈毅然打了个招呼:“陈三少,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
“很好,不过没看到你更好!”陈毅然一点儿情面都不留,直接让整个气氛陷入了尴尬。
“陈三少真爱说笑,想当初我们可是同学啊!”顾枫面部抽搐了一下,僵硬地笑容努力缓和气氛。
可陈毅然依旧是不冷不热地样子,他继续发挥着毒舌:“你认为我会浪费时间与你说笑吗?”
陈毅然这不分场合,不给任何人面子的脾气我已经尝试过无数次了,不过他今天有点奇怪,怎么跟顾枫说话这口气跟吃了火药似得啊?
顾枫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了,他说:“我知道你陈三少不屑与我说笑,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控制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又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呢?”
陈毅然眼中冒着怒火瞪着顾枫,他握住我手的掌心也加重了力度,我不由的皱了皱眉,用力挣了挣,他这才松开了力度,冷冰冰地对顾枫说了句:“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做评价。”说着,他拉着我往外走去,可我脚痛走得慢,他突然停下脚步将我横打抱起大步朝前走。
一路上,他都没有在说过一句话了,他的脸色十分不悦,我也不敢去主动问他,怕自己不小心踩到雷区。
到了别墅,他率先下车,然后把我从车里抱出,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鼻子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他今天没怎么抽烟,所以没有烟味,看着他冷峻的脸庞,我抬手轻轻碰了碰,陈毅然没有拒绝,我就一直轻轻抚摸着。
进门口,抱着我在玄关处换鞋,然后单手脱掉我的脚上的高跟鞋,我抿了抿唇,望着他,他突然也低下头看着我,他咬牙切齿地说:“不要摆出一副勾引我的样子。”
第94章 他们在选戒子?
“我哪有。”我不过就是看着他罢了。
“乖,别否认,一会儿满足你,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为我做今天答应过我的事。”他轻飘飘地说道,他的话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他在谢幕仪式现场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他说:“晚上回去帮我....口。”
他之前要求过几次,但我拒绝了,我觉得有些不适应,他也没有勉强我,可我没想到他会接着今天我好奇的事情达到目的,真是个奸商。
我被他的话弄得不敢出声,陈毅然嘴角咧开,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让我不满极了。
他将我抱回卧室,然后让我自己先待会儿,随后便去了书房。
我这一待就是一个多小时,等他再次回来卧室的时候,手中多了一瓶药水,他将我的脚搭在他的腿上,替我将秦锐包扎好的绷带解开,然后打开药水用医用棉签替我擦了擦,是消毒的紫药水。
消完毒后,陈毅然看着我,问:“洗澡吗?”
我点了点头又立马摇了摇头。
“重新回答。”他皱了皱眉。
我干脆利落的回应道“不洗。”
“为什么?”他问。
“脚不方便!”我抬起脚凑到他面前,而且我今天没干活儿,加上天气又凉所以根本没机会出汗。
陈毅然盯着我的脚犹豫了几秒说:“我帮你。”
“不用。”
“反对无效。”
陈毅然有洁癖我是知道的,可我现在这样真的不方便,但在他的逼迫下,我还是洗了澡,与其说是洗澡,还不如说是被吃了豆腐,他从上到下一直手口并用让我根本无法反抗。
洗完澡后,他用毛巾把我擦干后抱回床上,我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我又气又恼,每一次有活儿需要换衣服,我总是会单独一人换,好几次都被其他车模说我装清高。
我们坐在床上,陈毅然突然出声:“说吧!”
“说什么?”我不解地问,他说:“脚。”
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把今天换鞋的事情说给他听了,说完后,陈毅然沉默了好几分钟,他脸色变得十分冷峻像是在想什么事一样。
我推了推他,他扭头看着我,突然捧起我的脸吻了上来。
我没有拒绝,但身体却一僵,虽然已经吻过无数次了,可我每一次都会紧张,还是心跳加速。
身体的每个感官都对他十分熟悉了,当他的吻碰上来那刻,我所有的感觉都随着全部窜了出来。
我的手放在床上没有回应他,他的双手撑在我两边,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
他的舌尖温柔的撬开我的牙齿,与我的舌尖缠绵着,我慢慢回应着他,他便更加深入了,他用力吸着我的舌尖,我可以感觉到他血液都开始喷张了,我能真真感觉得到他身体的滚烫。
我们唇舌舞动着,想一曲缠绵的华尔兹,让人不由的陷入其中。
他的双手也开始有了作用,将浴巾直接扯开,他的碰触让我全身一颤,我抬眼望着他,却看到他微微闭着眼睛,十分动情的表情,让我也跟着闭上了。
陈毅然将被子拉过来盖住我们彼此的身体,他松开我,在我耳边轻声重复了一遍今天的话,然后便示意我可以开始了,我有些别扭,但却拗不过他,在床上所有的一切都他说了算,我所提出的意见从未被采纳过。
一阵闺房之乐后,已经是一小时后了,我从被窝里探出头不断喘气,而身旁的陈毅然却一脸满足,他说:“感觉很好,下次继续。”
我没搭理他,心里暗自腹诽,我一定不会让他得逞了,见我不出声,陈毅然将我搂入怀中,温柔地说着:“不平衡?”
我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睛,我快累得要死,感觉自己嘴巴都歪了,陈毅然扳过连,用力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这才说:“难道你认为感觉不好?”
“好。”才怪,当然后面两个字我没说出来,听到我的回答,陈毅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最近这段时间,我发现了陈毅然很多时候都像个小孩子一样,让人有些无奈却不舍得点破。
这一夜,我睡的特别熟,天亮醒来后,却发现陈毅然不在卧室了,阿姨说他一早就出去了。
平时他都会告诉我去哪里,可今天没有。
我用家里的电话打给他,响了两声,那头便被接听了,但没说话,我喂了好几遍都没听到陈毅然的声音,只有一些窸窸窣窣不知道是什么发出的声音。
正当我想要挂断的时候,那头传来一句:“毅然,你觉得我们戴什么款式的戒子好看?”
是陆青的声音。
我整个人都懵了,他一早离开就是为了去见陆青?
还有,陆青问他戴什么戒子好看,他们现在在选戒子?
我将电话掐断,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手在微微颤抖,我用力紧握,依旧再抖,我张开嘴在手背上用力咬了一口,很痛,痛的我忍不住红了眼,阿姨注意到我的不对劲儿,她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连忙松开手站起来说没事,肚子有点儿不舒服,然后便上楼了。
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阿姨喊我吃饭,我说困得很睡醒再吃,就这样,一整天,我都坐在卧室的阳台上,我一直很乱,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开始不淡定了,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如果她们真的结婚了,那我呢?我该如何退出这场已经深陷其中的漩涡?
我不知道,我更不敢想。
我知道越是害怕面对的事情,就越是逃避,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在不断逃避这个问题,我从来不会问自己,更不会问陈毅然,但这个问题在我心里没有一刻是松懈过的。
晚上八点多,陈毅然回来了。
当听到他车声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绷紧了,我觉得自己是他的情人,被包养在一栋豪华别墅里,然后每天的生活就是数着手指等金主的到来,这不是我要的,如果真的变成了这样,就算自己遍体鳞伤我也会逃的远远的。
我掐算着陈毅然从进门到上楼的时间,我听到他在开卧室门,但被我反锁了,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他一步步朝我走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却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
他突然将我一把从椅子上提起来,黑黝黝地眼神盯着我,我没有开灯,所以看不清他的表情,他问:“为什么不开灯?一整天没吃饭?”
阿姨肯定已经跟他说过我今天的作息了,我没理他,他有些不高兴了,继续问:“说话,为什么不吃饭?”
“我减肥。”依旧是老掉牙的烂借口,他深吸了口气,开始大声道:“苏小北,你是不长脑子?我说过不允许你减肥,你听不懂吗?”
“你这么凶干嘛?”我小声问道。
但我没哭,更没有想哭的欲望,只是等着他能主动告诉我,但他没有,陈毅然深吸了口气,问我:“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我就不想吃,有点累,对了,你今天去哪里了?”庆幸没开灯,所以我脸上的情绪他是看不到的,也只有这样,我才可以有勇气开口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