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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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顺水人情!
到了晚上,趁着许云乐撒娇的时候,老夫人假意疼惜孙女,将动过手脚的镶珠金步摇赏了给她。许云乐发现少了两颗珠子,一定会不依不饶,也就有了搜查丫头、妈妈住处的借口。而平日老夫人受秦氏钳制,对屋子里这些丫头也不大管束,自然就有了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而这些人里,以秀莲和甘妈妈为首,祖母绿镯子和落苏子,自然是许乐乐授意罗妈妈放了进去,就算二人没有错处,也要栽个错处除掉。而秀莲怀有身孕,却是意外的收获。
至于甘妈妈,虽然许乐乐的目的就是地聪子,但只查出地聪子,引不起许一鸣的关注,唯有落苏子才会令他震惊,从而引出青萍。当青萍说出老夫人的药里没有落苏子,在许一鸣大松一口气的时候,却紧接着道出地聪子的秘密,许一鸣再次震惊之下,对下药之人自然深恶痛绝。
如今,一个地熟子的来源,一个秀莲的奸夫,在这样的高门大宅内,一件毒害主子,一件败坏门风,都是不小的事情。这一系列查下去,但凡有些沾染的,都会被牵连,秦氏的人恐怕就去了大半……
许大小姐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里无比的畅快。
秦氏,这第三锤,是不是砸的很有力?
“小姐,听说光老夫人屋子里,就发落了二十七个丫鬟,三位妈妈,后来又牵扯出药房的、府库的、看守门户的一干人,除了夫人、二小姐和咱们这里,几乎将整个府宅都翻了一遍。直闹到半夜,老爷连主屋去都没去,便去樊姨娘那里歇了!”一大早起,白芍一边服侍许乐乐洗漱,一边叽叽咯咯的回报。
许乐乐笑了笑,问道,“樊姨娘那里如何?”
白芍“噗”的一声笑出声儿来,说道,“樊姨娘前日刚挨了打,听说一张脸还肿的猪头一样,昨儿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听说昨晚老爷过去的时候,她推说身上有伤,不愿服侍,哪知老爷在气头上,闯进去好一顿收拾!”
这是想玩欲擒故纵啊!
许乐乐笑。现在的樊香儿,终究是还嫩了点,再给她点时间吧!
瞧着收拾妥当,说道,“走吧!”带着白芍出门,向紫竹苑去。
刚一进院子,就见院子里十几个丫鬟、妈妈跪了一地,见了她来,都缩了缩身子,无人敢去禀报。许乐乐挑了挑眉,摆手命白芍外边候着,自己穿过庭院向正屋里去。
刚走到门口,但见罗妈妈立在门外,门内却传出隐隐约约的哭声。许乐乐脚步停住,向罗妈妈望来。见罗妈妈轻轻摆手,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方松了口气,摒息凝神,断断续续听到几句“儿子不孝”、“母亲受苦”之类的话,自然是许一鸣的声音。
许乐乐暗叹,许一鸣身为一朝宰相,在朝堂上也算有些威信,不想在自己府里,却被秦氏拿捏在手里。经此一事,纵然他对秦氏有情,想来也不会再听之任之了吧?
听着屋子里哭声渐渐消失,许乐乐向罗妈妈打个手势。罗妈妈会意,在门上轻叩两声,说道,“老夫人!老爷!大小姐来了!”
门里寂了寂,隔了片刻,许一鸣的声音说道,“进来罢!”听来有些微哑。
罗妈妈应了一声,去将门打开,帘子挑起。许乐乐款款而入,婷婷向老夫人见礼。老夫人叹道,“今儿一早才听罗妈妈说,你也搅到了半夜,怎么这会儿就来了?”
许乐乐含笑道,“祖母睡下,孙女便也回去了,哪里有爹爹辛苦!”说着又向许一鸣问安。见他眼圈微红,不禁心中微酸。
许一鸣点了点头,叹道,“都是爹爹无能,让你瞧见这些丑事!”
这是将她当外人啊!
许乐乐勾了勾唇角,说道,“爹爹说哪里话,女儿也是这家里的一员,家中有事,岂能瞒着女儿?”
许一鸣微怔,默然不语。
不错,昨天的事,虽然这个大女儿表现的要比小女儿强的多。但他能对小女儿呵斥指责,却并不觉得如何丢脸,可是在大女儿面前,却有一种家丑被外人窥探了去的感觉。在他心里,这个没有在身边长大的女儿,终究是个外人。
许乐乐虽然早已知道,但瞧他神情,心里终究有些酸涩,默了默,问道,“如今爹爹打算怎么做?”她就是不问,也知道昨天拿到大错的必然都是秦氏的人,也就省了那一步。
许一鸣冷声道,“昨天甘妈妈和偷送药材的几个奴才,我已命人打死!旁的人也打了板子,回头发卖的发卖,或送回建安侯府去,我许府不敢用那干欺上瞒下,无法无天的奴才!”
“爹爹不可!”许乐乐摇头,说道,“虽然那些是建安侯府来的,但终究是在我们府里做下的事,爹爹就此将人送了回去,岂不是和建安侯府翻脸?”听他没提秦氏,就知道他始终下不了狠手。
许一鸣其实并没有想好,只是本以为她巴不得自己和建安侯翻脸,才有此一说,哪知道她反而劝了起来,不禁一怔,问道,“那依你……”
第155章 顺水人情!
“那依你又要如何?”一道狠戾的声音响起,秦氏挑帘而入,先向老夫人行了一礼,一双眸子便直直的盯着许乐乐。昨天一夜,她已将事情差不多想清,如果不是这个外边回来的丫头从中挑唆,昨天的事大可以避了过去。
许乐乐不为所动,只是微微一笑,起身给秦氏见礼,说道,“母亲来的正好,乐乐正要说呢!”请了她坐下,才又道,“女儿想,这些人是建安侯府送来的,本是心疼母亲的一番美意,如今做下事来,原是我们府上失于管束,与建安侯府无关。如今若是将人送回,便伤了两府的情份,也令母亲为难!”
秦氏在门外听到要把人送回,心里也正是这个想法,听许乐乐说出来,倒是一愣,咬了咬唇,问道,“那……依你看又要如何?”按许一鸣的怒气,这些人一定不会再用,又不送回建安侯府,难道卖掉?这和送回建安侯府又有什么区别?
许乐乐微微一笑,说道,“这两日事情太多,母亲怎么忘了?”
秦氏被她说的一愣,问道,“我忘了什么?”
许乐乐抿唇道,“昨儿母亲还说,田庄里缺了人手。如今眼见就要秋收,这干奴才又是犯了错的,与其发卖或送回建安侯府,倒不如发落到田庄里去,一来不伤两府情份,二来也算小惩大戒!”
“嗯!这倒是个法子!”许一鸣点头,说道,“这干奴才留在府里,好吃好穿供着,尚不知足,让他们到田庄里吃些苦头,也知道知道,不是所有的奴才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秦氏垂目想了想,也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没有更好的安排,便向许一鸣瞧了一眼,说道,“虽说是建安侯府送来的,但来了相府,便是相府的奴才,还是相爷发落罢!”打发到田庄,最后也是归她管,日后再想办法弄回来就是!
好一个顺水人情!
许乐乐勾唇浅笑,低头掩去眼底的一抹讥讽,轻轻的啜了口茶。
许一鸣点头道,“那就这样吧,都打发到田庄里去!至于哪几个送哪处,夫人瞧着办罢!”折腾了一天一夜,实在不想再看到这干奴才。
秦氏眸子一亮,点头道,“相爷放心,妾身这就去翻各处田庄的名册,今儿就打发他们起身!”说着便站起身来。
“母亲慢着!”许乐乐也跟着起身,含笑道,“母亲请坐,乐乐还有话说!”
秦氏一愕,抬头对上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不由心头一凛,暗道,“坏了!又中了这个丫头的圈套!”
果然,许乐乐清丽绝尘的脸上,露出温和淡然的表情,两瓣樱唇轻启,慢慢说道,“昨儿母亲曾应下乐乐,将鲁大脚一家唤回。如今既有这许多奴才打发下去,想来也不用再选人手。另外,还有那三家陪房,济宁、陇田两家也倒罢了,广水那一家,恰好能将他们替回,便也省得再跑一趟!”
济宁、陇田两处田庄,是前夫人公孙氏的陪嫁,而广水却是秦氏的陪嫁。秦氏听许乐乐对此也了解的清清楚楚,脸色顿时变的铁青,一双美眸牢牢的盯着她,只觉得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一般,喘不上气来。眼前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心计?府中每每有事,她总能浑水摸鱼落井下石捞些好处。
也不等她答应。许乐乐又慢悠悠的饮了口茶,才又接着道,“还有我娘亲留下的田庄,说好一个月交给乐乐,如今一月之期已过,乐乐想着母亲事忙,未敢催促,趁着如今调配人手,便也将账目交接一下,总强过再乱上一回!”
一股怒意直冲顶门,秦氏呼的站起,咬牙道,“许乐乐,你不要过分!”
许乐乐抬头,一脸的讶异,说道,“母亲何出此言?”
秦氏怒道,“你一回来,要店面要院子要田庄,将好好一个相府搅的不能安宁,你究竟要做什么?”
“原来,府中不能安宁,是因为乐乐要店面要院子要田庄?”许乐乐挑了挑眉,冷笑出声,淡淡道,“乐乐倒是不明白,有人在祖母药里下药,与乐乐要店面要院子要田庄何干?奴才们私底下不干不净,与乐乐要店面要院子要田庄何干?难不成母亲想说,这些子事都是乐乐指使?还是说这些事本来是冲着乐乐而来,却没有得逞?”
她一句一问,问的秦氏张大了嘴巴,连声道,“你……你胡说什么?胡说什么?我几时说……几时说……”心中想着,这个丫头回来之前,许府就嫡亲的四口人,老夫人也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一切都很完美,而这个丫头一回来,却什么都变了!但究竟是怎么变的,从哪件事开始,她却又说不出来。
许一鸣一肚子气本来已经慢慢消了下去,听许乐乐一提,又再怒起,喝道,“够了!”一手在案上重重一拍,腾的站起,目光向二人一扫,说道,“庄子归庄子,你们瞎扯什么?”
许乐乐瞬间收起一身凌厉,垂首道,“爹爹说的是!”
秦氏紧紧抿唇,定定瞧着许乐乐道,“眼看就要秋收,庄子上的人辛苦一年,不能此时给你!”
第155章 顺水人情!
许乐乐挑了挑眉,说道,“除了帝京城外那处,另几处道路均远,此时命人启程,到了那里也就赶上了秋收,恰好趁秋收一并理了账目再行交接,今日只请母亲将田庄地楔给了乐乐!”
秦氏气的脸色煞白,咬牙道,“地楔这等东西岂会放在手边?哪能说给就给?”
许乐乐淡淡一笑,说道,“那乐乐晚些再向母亲去取,到时母亲别再说今日一整日寻不出几张地楔!”说着向老夫人和许一鸣分别行了一礼,“乐乐告退!”
秦氏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抖着手指着她道,“相爷,你……你看你……你养的好女儿……”
许乐乐目光向许一鸣一扫,见他皱眉不语,便浅浅一笑道,“凡事抬不过个理字,这本就是乐乐的东西,爹爹若是不依,岂不是说爹爹偏私?”转身向房门走去,说道,“母亲还是早些寻出来好,莫要什么庄子园子里再挖出哪个府上的死尸,才又想起乐乐!”说完挑帘而出,径直去了。
这一句话,顿时将秦氏震的呆住,喃喃道,“什么……什么死尸……”一瞬间反应过来,一跃而起,大声道,“死尸?她说死尸!那院子里的死尸是她捣的鬼!”当初她要收回院子,自己百般推迟,结果就在吴大、郑二住的院子里发现了平阳王府辖下钱庄掌柜的尸体,闹上官府,最后还是靠靖安侯公孙明远相助才结了此案。
原来,这竟然是她的一手谋划!
这一瞬间,震惊、激怒、不信……诸般情绪齐袭心头。
只是本主已经走远,许一鸣虽然也明白过来,也不过是心底微寒,只觉得这个女儿所用的手段太过强硬。可是她的话也没有错,那本来就是她的东西!
瞧着眼前的争吵终于消停,老夫人睿智的眸子瞬间变的兴味索然,轻轻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们各自事务繁杂,也不用总陪着我,我也困了,你们去罢!”说着扶着罗妈妈的手起身,向内室去。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秦氏气怒交加,眼瞧着自己苦心安置的一干奴才叫苦连天的离府,心里更是闷闷,当下吩咐备车,径直向建安侯府而来。
听完女儿的讲述,李氏摇了摇头,说道,“你呀!我还说你素来是个沉得住气的,怎么一遇上那个丫头,便如此冲动?”
秦氏默然,心里却是极为不服。一个守了十年的家,本来尽在自己掌握之中,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丫头,不但分了女儿的宠,还处处和她作对,如今不但自己的人一下子去了大半,还弄的许一鸣对她冷淡。昨夜听说去了樊姨娘那个贱人那里,整整闹了一夜,又如何让她沉得住气?
她又哪里知道,她之所以沉不住气,完全是因为许乐乐对她的脾气太过了解,总是在她完全无备下突然出手,拿捏时间分寸分毫不差。就像一个极有经验的捕蛇人,拿蛇的七寸,绝不失手!
李氏见她不服,不由叹了口气,说道,“如今事情既已出了,你也别气!虽然下药的事被揭穿,好在那些奴才并不敢供出你来。好在有许一鹤在你手里,那老太婆也不敢将你如何。至于许乐乐……”想到自己的嫡长孙女秦琳折在她的手里,也是心里恨恨,说道,“只要你沉得住气,我们再想法子!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能翻得上天去!”
此时建安侯次子秦裕龙坐在一侧,见妹妹一脸愤怒,叹了一声,说道,“当年许府上下那么多人不服你,你也一样收拾的服服帖帖,怎么如今只是回来个小丫头,你就如此为难?”想了想道,“她回来不是为了到了议亲的年纪?你加紧一些,早些将她嫁了出去便是了!难不成她嫁人之后,还能将手伸到相府来?”
秦氏变色道,“如今她将店面、院子、田庄都要了去,若是出嫁岂不是全部带走?”
“你呀你呀!”秦裕龙咬牙,手指向她点了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你眼里只瞧着那些东西!到时有了夫家,你将嫁妆单子送去,一样的四处田庄,难不成还有人去查?一样的十六处店面,又有谁去一家一家核对?”
秦氏摇头道,“那个丫头精的很,居然知道济宁、陇田是那个女人的陪嫁,怕不好糊弄!”
秦裕龙道,“就算她都要了去又如何,到时许个什么人家,还不由你去挑,你拿捏住了她的夫家,自然也是拿捏住了她,还用此刻硬来?”
这话倒是令秦氏眼前一亮,说道,“还是二哥有主意!”当下便拉着李氏商议将许乐乐嫁到哪家最为合适。
“谋划?谋划什么?”许乐乐睁大眼睛,瞧着白芍,淡笑道,“他们不谋划我,我又哪来的机会借力一击?”浅淡的笑容,似乎并没有将秦家放在眼里,可是水眸中透出的一缕寒光,却透出一丝杀机。
秦家,该动手了吧!
心底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许乐乐拍了拍手起身,说道,“她既然不在府里,我们若不趁虚而入,岂不是对不住她?”淡淡一笑,换了身衣裳,带着青萍向前院里来。
许一鸣刚从外头回来,正捏着份名单头疼,见了她来,叹了一声,问道,“你又有何事?”这几天只要见到这个女儿,总会有些事情出来。
许乐乐微微一笑,福身见礼,问道,“爹爹可是为了祖母屋子里服侍的丫鬟头疼?”
紫竹苑中里里外外共有四十几个奴才,如今打死的打死,发落的发落,只剩下十几个人,老夫人身边除了罗妈妈竟然没人服侍。
许一鸣听她说的是老夫人屋里的事,倒也松了口气,叹道,“那些奴才赶走就赶走了,如今再选人顶上,这人选倒极是头疼!”
许乐乐慢慢凑了过去,就着他的手瞧了眼名单,都是府中昨天那一番搜查没有查出什么的奴仆,便微微一笑,说道,“爹爹,旁的人倒也不忙,乐乐是想着,祖母身边若有一个忠心又懂药理的奴才,日后身边再有人下药,便没那么容易!”
“对啊!”许一鸣眼睛一亮,抬头去瞧青萍。
这是在打青萍的主意?
许乐乐勾唇笑了笑,说道,“今日爹爹请了陆太医给祖母请脉,为何不请他帮忙物色人选?”
“陆太医?”许一鸣一愕,又向青萍瞧了几眼,心中便有一些恼意。昨天还觉得这个女儿颇为孝顺,今天就舍不得一个丫鬟。
许乐乐正细心观察他的神情,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不由笑起,说道,“爹爹,不是女儿舍不得青萍,实在是青萍只嗅觉、味觉异于常人,应付突发事件最为合适。可是祖母身边却不必非她不可,若能寻一个深通药理,略懂医术,又小心谨慎之人,反而比青萍好些!”
许一鸣想起昨天晚上,乍见落苏子时青萍说她不懂医术,那时他的惊慌失措,不由轻轻点头。深通药理,只要每一次的饮食都查的细些,就不怕旁人暗算,倒不必非得是青萍这样的。而老夫人年纪大了,放一个懂些医术的人在身边,也能应付急事。
想通此节,许一鸣顿时释然,但一转念,又有些为难,说道,“这终究是府中的事,陆太医又是外人,这……”
这是嫌丢人呐!
许乐乐暗叹,含笑道,“这个不难,爹爹只说老夫人身子不好,要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跟着放心些便是!”
许一鸣听她事事想的周到,连连点头,说道,“晚些陆太医来,为父再也他商量!”说着目光又落在那张名单上。
许乐乐稍稍停了一会,见他紧皱着眉仍然举旗不定,才又道,“如今祖母院子里剩下的只有一些粗使丫头和小丫头,屋里缺了服侍的,只凭罗妈妈一人,怕是难以照应。这些日子以来,乐乐瞧身边有几个丫头倒还能用,不如先给祖母送去,爹爹慢慢再给祖母选人!”
许一鸣素来不管府里的事,这府里哪个奴才如何,他又哪里知道?这会儿正为这事犯愁,一听许乐乐的话,不由大喜,问道,“你倒说说,是怎样的几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