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身世还挺悲惨。”胡平毫不在意耸耸肩，“不过这世上悲惨的人多了，好歹你生了一副好容颜。”

“为了保护这张脸，我付出的东西你想不到。”冯娇娇叹了口气，又强打起精神，“所以我堵这一口气太多年了，你们能配合我一下吗？”

“没兴趣。”云细扰一动不动。

“就算我求你们了。”她双手合在胸前，目光恳切。

“好，去看看。”黎金金面沉似水。

“那我是这么想的，你们同意吗？”冯娇娇说出了她的计划，一听就是在心中盘桓了许多年，剧情一波三折，十分有趣。

“我不会扮演你的侍卫的。”黎金金想了想，“我就扮演云细扰的老师吧。”

“你当我的老师？”云细扰一挥手，“你们两个离开一下，我有话要跟她说。”

等两人离开后，他升起隔断，“喂，别以为我跟你出来，就什么都听你的了，我是云家之主，你得按照我的意愿行事，要不然我就处死你，我命令你，我们马上去断崖山。”

“你试试。”黎金金笑得十分灿烂，她单手托腮，“就凭你现在的体力，能打得过我吗？”

“我怎么会跟你动手。”云细扰啧啧摇头，“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把他们化成飞灰，云家的力量超乎你的想象，不过我很欣赏你，所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需要机会，你动手吧。”

“那你可别后悔。”云细扰沉声说，“小云，动手，把她毁了。”

小云并无任何反应，就像是没听见他的话。

他又重复了一遍，皱眉道，“小云，你没听见我的话吗？我以云家家主的身份命令你。”

毫无动静。

“说完了吧，该我了。”她轻启红唇，“停了他的氧气。”

云细扰连着吸了两口气，他的面色从平淡变成了恐惧，一边咳嗽一边说，“你到底是谁？除了云家家主，没有人能控制小云，快把氧气面罩还给我。”

“从今天开始，你的好日子结束了。”任凭他咳嗽得涕泪横流，她也无动于衷，直到云细扰向她投来屈服的眼神，氧气面罩才又回到他的脸上。

他大口吸着氧气，半天才缓过劲来，。

“请问你是谁？”

“我是你的祖先，从一万年前来。”她似笑非笑。

“别开玩笑了。”云细扰面色暗淡，“我只明白一件事，林克站在你的一边。”

“那当然，毕竟我们是好朋友。”

“就算你说得是真的，”云细扰没话找话，“那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想看看我的后人，把这个世界变成了什么样，是更好，还是更糟。”

“这不能怪我，”他解释道，“我接受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虽然我没把世界变好，但也绝没有让它更糟。”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黎金金眼神虚无，“作为云家的家主，不能励精图治让世界变得更好，而是想尽办法去繁衍后代，这本来就是一种更糟。”

“世界有什么不好的？”云细扰十分茫然，“我从没有收过税，他们想说什么都很自由，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