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 分类:古言 | 字数:5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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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耶美丽的传闻
鸣启见朔木沉默之后不言不语,喝了一口水,又道:“你贪,贪的不过是权位。”
朔木听鸣启的话后,回了神,呆愣地看着鸣启,许久才动了自己的嘴巴道:“王兄,这……你看得真清楚,真的是甚么也瞒不过你的眼睛。”
“明摆着用脚趾头想的事情……”鸣启被这夸奖给弄得不知所措,也竟是说了大实话了。
朔木听罢,愣了一愣,竟是没有想出这么一句话到底是在说个甚么意思来。
罢了,红了自己的脸来,猴子的两瓣大红屁股也不过如此。这皙白的脸上,出来的红晕,天边的晚霞,过于夸张了去。
“王兄,有一事。”朔木犹豫着要不要问,终究还是开了口,道:“圣上,人在哪儿呢?王兄,可是寻到了圣上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的话,鸣启的脸,明显绿了又绿,青了又青,摇了自己的头,道:“安儿去了哪儿,本王确实不知晓,但她会回三折国的。”
朔木疑惑道:“三折国?那个穷酸小角落?”
鸣启点了头,对着朔木道:“不可小觑。”
“王兄,怕是糊涂了,它那么一个破地方,能够有多大权势?不可小觑?王兄,是被达递国弄怕了,竟是杞人忧天了去。两个小小的达递国都怕了起来了吗?”朔木这话说得带着些许的腔调,这腔调滑稽得很,但他表情又严肃。
两者:一滑稽的音调,配上这么一严肃的外在,难免又十分的滑稽了起来。
鸣启不禁笑,对着朔木,道:“防微杜渐。”
朔木摇了自己的头,道:“王兄,你倒是有女子的心,细腻得很了。这是在夸你呢!”
这么直白的夸奖,鸣启听得也少,不过这把他比作了女子,有些韵味来,不是那番乏味了。不过,他终究是皱了眉头,对着朔木道:“且是把为兄比作女子,莫非连你都瞧上为兄了?”
得亏了朔木嘴里没有喝水,不然这嘴里的一口水指定要冲着鸣启的脸给喷了过去。他笑,笑得放荡,对着鸣启道:“王兄,你这,要不呆板得很。开起玩笑来,倒是笑死人不偿命的格式了来。从前,未曾发觉你竟是有这天赋。”
鸣启听朔木,这吹捧着的语调,脸还是板着的,对着朔木说道:“呆板?你是觉得为兄呆?玩笑?你觉得为兄是同你说玩笑话?”
这突如起来的严肃,朔木笑不出声来了,粗着脖子,面色也难堪,道:“王兄,你也是个怪人。”
“也是?”鸣启一点点捉字了起来,道,“怪人?”
“是。皇宫里,那相里鹊连怪得很。你这也是。”朔木一边说着,一边回顾着刚在长安国大殿上面的场景,未免觉得鹊连十分的怪。
他同太后的关系,怎么也让他觉得不舒适得很。
这其中一定有甚么他不知晓的事情,可左右想不出甚么所以然来。关于鹊连的一切,他不清楚得很。似乎想要弄清楚,操作起来也是十分困难的。
“他哪里奇怪了?”鸣启问道,“本王又哪里奇怪了?”
鸣启的一本正经,让朔木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说才好,摇了自己的头,对着鸣启道:“你就当开了个玩笑,同你。嘿嘿,不要太当真。”
这话,在鸣启的耳朵里出现,他倒是想要刨根问底儿了去,但朔木如此不配合,也就随他了去,转着话儿道:“鹊连他那儿,可是有甚么小动作?”
“小动作?”朔木愣了下,伸出事指,一弯,指向了自己,道:“小弟我。他救了小弟我。”
鸣启的白眼快要翻出来了。
末了,叹息了一口,道:“但愿,你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
朔木摇了摇自己的头,对着鸣启说道:“怎么会呢?好歹也是你弟弟。”
因着这话,鸣启心里越发的不踏实了。
——
天上的星星是不会说话的,即使夜阑仰头看它,它们也不会因为夜阑小可爱的可爱,而动起自己的嘴巴,同夜阑说起话来。
夜阑委实寂寞得很。
他嘴里吊着草儿,他不想要歇息,可惜马儿已经累坏了,他只能放马儿休息去。
它休息的时候,他也只能休息了起来了才是。
于是,在星光的照耀下,漆黑的夜晚并没有漆那么黑,在广阔无垠的天地间留白了起来,透露着微黄色的光芒,光芒闪耀处,一美人如画上的朱文印,艳美得让人不禁留目,细细辨认。
一声“呸”,嘴里的草儿,就被吐了出来。
夜阑大吼了起来,“啊”得悠长,惊起了鸟儿。
鸟儿扑腾腾齐飞,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这声响让他又憋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过于心酸了去,这找寻圣上的路途太过于遥远,想要拥有轻功,但轻功似乎都不能解决这遥远的路程,总不能将自己的脚,也轻功出血泡了来,才是。
一寻思到这里,未免沮丧了起来。
他一个翻身,不再看天上的星星了过来。
——
奇希对长安照顾有佳,正是应了他自己的那句话,不过不是圣上把他看作了她的妃了,而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地做起了长安的妃了。
有那么刹那间,都觉得奇希是不是真对自己有太过于真实的想法来?
长安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可怕极了,因为这样的麻烦不能够再多了,一个就可以了。怎么招,竟是又来一个。
若是能够轻易打发掉,她倒是想要这么做了。
可事实是,就像是狗皮膏药有些许黏得慌,怎么甩也甩不掉。再者,怕不是狗皮膏药这么简单,是参和着蜂蜜的浆糊罢了,黏上面,还带着一丝的让人不齿的甜,甜得都快担心自己牙齿的健康状况了。
奇希对着长安道:“圣上,难得看我这么久。怎么?圣上是饿了,想要吃?吃我了吗?”
长安惊,还未等她开口说话,她的牙齿就将她的舌头给咬了下来,这是甚么下流的话语。他难道嘴里说上几句不轻浮的话,会憋死吗?
她忍不住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长安啊长安,能不能长点儿心,路边的野心不能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