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 分类:古言 | 字数:5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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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她不知道的谷南国宝?
毛窦衣这刨根究底的文法,弄得空启有些许的不舒坦,本来面容上冰冷得很,瞬间像是又降了温,让毛窦衣直面暴风雪,凌乱了起来。
空启动了动自己的唇,硬是半大天没有给挤出话来,弄得毛窦衣都尴尬出汗来了。
好吧。
她清了清嗓子,道:“那你这和她,没个可能?”
空启的双眼像是要将刀子给撇出来一样,直冲着毛窦衣的头去,幸好命中率不是很高。
毛窦衣躲开了空启的冒着火焰的眼睛,头转了过去。
空启道:“没。不存在的,你可别再扰本王清净了。”
这话说出来,自然是将毛窦衣给逐出去。
毛窦衣听着这话愣得很,见得房屋四周全然是瑟瑟的风,不禁觉得冷了许多,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自己瞎想些甚么,倒也是没有给自己加戏的样子。
她欲言又止,没说上一句话来,继而还是呆楞楞地看着空启,空启自然是不希望她说上甚么句话来,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毛窦衣,眼珠儿一动也不动的盯着。
毛窦衣确实是感受到一丝的害怕了起来了,心情也没有起初燃着的八卦之感了。
害。
她转头,便离开了去,刚踏出门,又回了头,对着空启道:“你给别人一个机会的时候,也是在给自己机会。”
空启听了这话,也没个反应,自然是将这句话给无视掉了,一句话也没有说,背过身子去了。
毛窦衣见空启这般,自然也是没辙了去。虽然面容上淡定得一匹,但心中已然是风雪中凋零的模样儿来,全然不知这空启到底是走了甚么狗屎运,还有姑娘家家看上他?
算。
空启心中对毛窦衣的不满也没有少上一分过来,自然也是不待见这大白天的居然跑过来絮絮叨叨,对着他一顿的、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空启~”
他闻声,身子僵了一僵。
他猛地转头,连忙将自己的房门给关上了去,用劲顶住了大门。
诗洁握起拳头,捶向了门,捶得“哐当哐当”响。
一声声捶向了空启的心,空启心跳得厉害。
诗洁见此,倒是生了气,道:“空启,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人家好久都未来看你一次了,怎么刚见到人家,就把门给关上了。”
空启没有做声,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衰,这毛窦衣刚走过去没多久。她这就赶上来了,心中自然也是慌得一匹,全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子才能够应付得了。
“快开门啊!”诗洁说道,细声细气的,倒不是如同彪悍女子一番。
空启听了,心里也不是很欢喜。
他摇了摇自己的脑瓜子,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可不能一心软,就又把门给打开了。
诗洁倒是急起了眼来,对着门说道:“空启,你不能这样子的……”
他没有作声,已经是下定决心不搭理诗洁一句话了来。
诗洁心里纵然有万千难受,也不知道该怎么语出来,继而脸也阴沉了下来,全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才好。
“空启,你开门。”
——
路途遥远得很,长安骑在了马上,身后是那名男子。
已然是习惯了男子的存在,长安也懒得多说些甚么,尽量不浪费自己的口水,花在这种人身上。
她的衣衫沾了地上的泥土,还占了露水来。
头发也乱糟糟了起来,有些许的不好受。
她道:“哪儿有水?”
男子听长安开口说话了,神情之中倒是有了些许的喜悦,不过这问题问得他倒也是没有法子回答。
他道:“可能等会儿就会遇到,又有可能不会遇到了去。”
听着男子说这样子的话,长安虽感到了丧气,但也没有埋怨起来,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了,忍忍也就过去了。
“驿站呢?晚上之前能到吗?”长安问道,语气里也满是期许。
男子的声音里也是有着喜悦的,道:“能到的。晚上之前,能到的。”
听了男子的话之后,长安到算是放心了起来,不过内心倒又是有种不言而喻的感觉来。若是到了驿站里面去,这家伙是不是又要同她一间屋子了?
想想,都挺能让旁人误会了去,长安感觉自己的脑袋里面炸开了花来,她倒是不想要和他这番相处下去。她也不是一个花花肠子的人,可是……这倒是一个考验了吗?莫非是他国的美男计?
这番倒也是即有可能的。
对于这样子来路不明,还有些奇葩的男子,她长安不得不防备了起来,一寻思到这里,心中也是怅然得很,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中了圈套,羊入狼口了去。虽然她穷得只剩下一个国了,还是倒也是……
长安摇了摇自己的头,这全然是甚么跟甚么,难搞得很,头大。
或许这个男子本来就是一个风流人物,作甚么事情,说甚么话,都喜欢来挑拨别人一下,倒也是有这么一个可能的。
生性如此?
让人想不通了来。
末了,长安咂嘴了一声。
“能啊。”男子一把搂住了长安,脑袋搁在了长安的肩膀上,轻声细语,“有些许累了。”
长安听了男子的话后,心里一软,她也累啊,她都没有说出来。
继而又觉得实在是太过于好笑了起来:“累就累了呗,还趁机占朕的便宜。你说你,一天到晚,占了朕多少便宜了去?”
这话倒不是说出来真的问男子的,男子倒也是识趣的没有回答,满脸的笑:“圣上的腰戏,身体也酥软得很,抱着,感觉像扎进了里。”
这虎狼之辞,说得长安都忍不住地脸红了起来,用手顶了一下男子了去。
脸上是又气,又羞得很。如果可以,她倒是不希望遇到个这样的人来,又恨自己没好好学,以为自己安全得很,没想到还是遇见这种无赖了来,难免觉得心中有些许的气愤。
“你……你给朕下去!不要骑在朕的马儿身上了!”长安将这话吼得大声,带着一股子怒气。
显然怒是怒了,但不管用,男子听了长安的话后,并没有识趣地下去,反倒还是坐在了马车上,搂着长安的手更紧了,道:“你这是知道谷南国有宝物,这才去了?是冲着宝物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