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妃:绝色医妃倾天下
作者:安心对阳 | 分类:古言 | 字数:9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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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至亲至疏
四个一模一样的萧祁煜在春璃的面前晃动。
“本宫,”萧祁煜起身,脚步有点踉跄,他差一点就跌落了池塘里,春璃自不量力过去搀扶,却哪里知道自己噗通一声跌了进去,萧祁煜大惊,急忙去搀扶。
天气有点冷,但喝醉了的人却似乎感觉不到。
春璃依旧在嘻嘻哈哈的笑,萧祁煜抱着春璃,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与安谧,他慢吞吞道:“你帮我调查一下我娘亲究竟是谁,淑妃的死亡太奇怪了,不是吗?”
当年的淑妃——也就是萧祁煜的娘亲,她在萧祁煜刚刚出生不久就去世了,她的死亡和皇后娘娘有关系,有不少人对淑妃的死亡都有各种猜测,其中每一个版本的故事矛头都指向了皇后娘娘。
有说淑妃娘娘在皇后的凤坤宫吃了一碗龙舌凤尾汤,回来后淑妃就一命呜呼的,有说皇后娘娘嫉妒淑妃,杀了淑妃等等。
“为何忽然怀疑起来自己的身份了?”当年的萧祁煜是嘉定皇帝的第一个孩子,自然如珠如宝,按理说淑妃娘娘不是正宫娘娘,但淑妃娘娘却贤良淑德,又比皇后进宫早,所以萧祁煜这“世子”之位,乃是基于很多的考量才册下去的。
其实,里头也有皇上对淑妃的不舍和内疚。
“这多年来,总有人在背后帮助我,我感觉很奇怪。”萧祁煜终于从泥泞中跋涉出来了,之前谋害他的人比比皆是,自然也有帮助他的人,但他无暇去思考很多。
如今,一切已过去了,他愈发感觉有人在背后帮助自己,而那人似乎和淑妃有不解之缘。
春璃记住了这个,“我会从应后和容妃娘娘这边下手,您放心好了,”得到了季春璃肯定的回答,萧祁煜点了点头。
“到前面去走走。”其实此刻两人都喝多了,春璃今晚本不需要回去,被萧祁煜一邀请,笑着往前走。
此刻萧祁煜脱掉了自己的斗篷披在了春璃的肩膀上,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走,萧祁煜看到有船只,“我和你泛舟湖上,怎么样?”
春璃连忙点头。
上船只后,萧祁煜摇橹,那池塘本不怎么大,但此刻对两个醉鬼来说却是一个陌生天地,“哎呦!”季春璃帮帮坐在甲板上呢,忽一片芦苇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船行如风一般那芦苇具有了张力,啪啦一下疼的春璃目瞪口呆。
她急忙趋吉避凶,进入了乌篷船,实际上那酒意也逐渐上来了,春璃躺在了里头昏昏欲睡,能看到站在甲板上的萧祁煜,他竟将船只弄到芦苇荡里头去了。
那芦苇荡是个浅水区,船只很快就搁浅了,任凭萧祁煜再怎么用力,船只都纹风不动,看船只八风不动,萧祁煜丢开了划船桨进入了乌篷船里头,里头空间不怎么大,逼仄到两人几乎面颊贴在了面颊上。
春璃感觉到有什么火烫的东西喷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她恐惧极了,想要起身,但奇怪的是,萧祁煜带给了春璃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她竟有点不想起来了。
“萧祁煜,我还在。”季春璃看向萧祁煜,他的发丝垂落在她面颊两边,春璃伸手将他的发弄到了另外一边,这样她就可以看清楚他的容貌了。
他醉眼迷离,刚刚喝多了,此刻有点迷瞪,那双扑朔迷离的眼盯着春璃在看。
“什么还在?”萧祁煜挑逗一般的用鼻子触了一下春璃的鼻梁,春璃抱住了萧祁煜的后背,嘴唇放在了萧祁煜的耳朵上,“第一次啊。”
“第一次?”萧祁煜勾唇一笑,手指轻轻摁压了一下春璃丰满的红唇,只感觉她的嘴唇好像熟透了的红樱桃,好像开好了的红玫瑰,柔媚里带着一点肉乎乎的弹性。
“他没有碰你吗?”萧祁煜的体位已有点生杀予夺了,剑及履及,春璃可以感受到男人动情后某些微妙的变化。
她本该起身一走了之的。
她本该起身一走了之的,她分明在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轻蔑与不可思议,分明看出了半信半疑,难道在他心目中,她是那种工于心计的女子吗?
“我没有骗你。”
“那是你留给我的吗?”萧祁煜的手已蠢蠢欲动,春璃闭上了眼睛,一股清澈的泪水屈辱的从眼角滑落,“是!”
小船儿在摇晃,春璃感觉到被人生杀予夺的痛,那过程一点不舒服,甚至让春璃有想要拒绝和逃离的冲动,一切都过去了,春璃也清醒了多半。
萧祁煜却睡了。
“女官,春璃?”岸边,是福生的叫声,春璃急忙将凌乱的衣裳拿过遮蔽了起来,她紧张的喉咙声音都变了,朝着外面喊话:“怎么?”
“世子爷喝醉了吗?何不送他上来,已是半夜三更,感冒了可如何是好?姑娘也要早早儿的回去,一旦路上被什么有心人看到了可如何是好?”春璃闻声,急忙点头答应,她用最快的速度将衣裳穿好了,忙忙碌碌划到了岸边。
萧祁煜被搀扶起来后春璃准备抱萧祁煜去休息,哪里知道萧祁煜竟摇了摇头,春璃看无计可施只能对福生道:“去找一双被子,没办法了啊。”
福生急忙去找被子,春璃盯着萧祁煜看,忽然看到了月光之下船只上斑驳的血迹,暗暗的暗红,那是属于她少女光阴的结束。
春璃面颊绯红。
福生进入屋子去找被子,但却发觉这屋子有什么人来过,那人狞笑了一声推开飞了出去,别看福生人已老,然而武功却老而弥辣,他暗忖春璃既在照应萧祁煜,自己何不就抓了这小毛贼?
福生追了那人出去,那人朝着远处狂奔,这庄园外本就一片长林丰草很快那人就躲避了起来,接着有人放冷箭射福生。
福生不敢恋战,发觉对方似乎人多势众,转身准备离开,哪里知道被人一网兜了起来,福生还要说话,忽然背后有哨音,接着后背一发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背后,一个高挑的男子笑了笑,将手中的东西塞在了腰间,那是一个细细的竹筒,里头放着一枚贴了羽毛的银针,这银针上有曼荼罗的花粉,只要射中目标,此人立即昏睡过去。
很显然,那人没有伤害福生的意思,几个家奴模样的人将福生抬起来丢在了草丛里,然后众人回去了,显然他们也是庄园里的人。
这群人自然是舒尔雅安排的,舒尔雅等了许久不见萧祁煜,早火冒三丈,听前院的眼线说萧祁煜在和什么人喝酒,舒尔雅更气儿不打一处来。
她一面安排春兰去盯梢,一面已安排了侍卫去作乱,才一时半会就将福生给引走了。
此刻她静观其变也不着急。
春璃左等右等不见福生到来,看了看湛蓝的天幕变成沉静的暗黑色,苍穹上还有致密的繁星,知时间已晚,并不敢太逗留。
“西宫!”春璃冒昧伸手,在萧祁煜的肩膀上摇了一下,萧祁煜睡得沉甸甸的,犹如婴孩。
大概处在勾心斗角的漩涡里,他已许久没有这样好生安睡了,看萧祁煜睡的如此安谧,春璃也不忍心摇了。
而反观自己,春璃身体某个不可名状的部位正在隐隐作痛,这就是女子的第一,在这第一次里,男人苦痛,尽兴,但女孩儿就不同了。
加上季春璃浑身湿漉漉的,更感觉难受,她只能叹口气从乌篷船里走了出来,她也不打招呼,腾到墙头去离开了。
夜色本是最好的保护色,她一路无暇多想,已离开了行宫,她是慌乱且开心了,慌乱在行为,开心在内心。
她已是萧祁煜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