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动作更加温柔……

因为他太过清楚，那会是她和他一辈子的伤，若她日后好起来了，回想起来他们之间这段近乎扭曲的暧昧关系，想到他们此刻做的事情，他更害怕她会恨他。

虽然，她早就已经恨他入骨了。

他还记得她在监狱里对他说的那句话，而且，他会永远都记得，

【如果我想要你死呢……】

他说，她要，她就给。

他的命，都是她的，哪怕是她一刀子深深狠狠的直刺进他的心脏口，他都绝无二话，而且还会死死的握着她的手，连带着刀刃，刺得再狠一些，再深一些……

小诺……

他舍不得。

对她，有太多太多的舍不得……

一颗心早就鲜血淋漓了，千疮百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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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那一股刺激腥甜的味道在唇齿间浓郁。

苏言却任由骄纵着她，任唇角被咬破的疼痛更加尖锐，他也毫不在乎。

他只要她快乐。

如此而已。

这边是他一生的梦想。

……

季亦诺眼前的视线一瞬空白，然后缓缓凝聚，却在刚模模糊糊看见眼前的男人时，又支撑不住那倦懒至极的漂亮眼皮，一耷拉，便又闭上睡去了。

苏言一侧身，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看着她红染潋滟的脸颊，整个人也变得萎靡不振了，懒懒漫漫的，很放松。

“小诺，舒服了吗？”他鼻尖还冒着热腾腾的气，轻轻的抵在她的俏鼻子上，低低的磁声透着喑哑，就好像是蒙了一层雾，还带着只对她专有的温柔深情，简直性感至极。

一双澄澈的净眸也笼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薄光，晦暗不明。

季亦诺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完全睡着，刚刚一瞬空白的脑袋也已经回过神来了，能够听见他说的话。

……

倏地，她被吻得红肿的菱唇细细一翘，扬起了一抹慵慵懒懒的笑意，眯着的眼睛都弯起来了一些，比窗外子夜里的那一轮弯月还要漂亮得多。

“唔……”季亦诺含糊不清的应一声，又可爱的舔tian嘴角。

像极了倦懒又满足的小奶猫，柔柔软软的，惹人怜爱。

嗯，好舒服！

舒服得不得了！

苏言宠溺的笑，抵着紧咬着的喉咙，忍不住又低头在了撅着的小嘴上亲了亲，抬手拂去她眼角滑落的那一颗晶莹，又在她软绵绵的后脊上轻轻拍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