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炮灰后只想干饭
作者:不羡佳人 | 分类:其他 | 字数:4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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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是你的话也可以
“我热。”
袁琛小心翼翼放好冷水,把她放在冷水桶里降温,可是当她的脚触碰到水时又立马缩了回去,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道,“冷。”
可这迷香,除了物理降温,他也想不出来其他法子了。
“难不难受?”
程郁青摇摇头,又点点头。
“泡一泡冷水澡就不会难受了。待你不难受时,我再往里加些热水。”
她眼神迷离,但还是摇了摇头。
此时程郁青的脸已经烧得通红,全身滚烫,袁琛像是在抱着一个火炉般,弄得他也心火燥燥的。
她又怕冷,如果将她放在冷水里她肯定也会难受的,可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来。
“袁琛,袁琛……”
“怎么了?”
“袁琛,袁琛……”
这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倒是将他心中的火彻底点燃了。
袁琛强抑住即将喷出的火,强装冷静地应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原闭着双眼的她忽然又睁了开来,只小声说道,“其实如果是你的话,也是可以的……”
!!!
这人,真是,真是烧糊涂了!
她开始在他怀里躁动起来,伸出头来想吻他,谁知他将头仰得高高的,怎样都亲不了。
无可奈何,她只能拿他的脖子来发泄,在他的脖颈下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有时唇碰到他的喉结,惹得他心中更是燥热。
这莫名乱动的凸起部分始终让她亲不到,她气恼道,“你别乱动。”
该说这句话的是他才对……
实在忍不住了,袁琛走向对面将她扔在床上,看她横七竖八睡在床上也只胡乱盖上了被子,随后顶着一张通红的脸跑了出去。
离开时都还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
他疯狂打了盆冷水过来,拿着块方巾顶在她的头上。
程郁青越来越燥热,衣领已经被她扯得变形,雪白肌肤露在他的眼前,若在往下拉一些,就能看到她那微微凸起的……
袁琛意识过来的时候,立马慌乱地用方巾放在她的胸前。
此时程郁青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了,感觉到胸前一丝冰凉,她下意识地将方巾丢在一边。
谁知,却丢在了床的里面。
要拿那块方巾的话手就要越过程郁青,不拿的话……
袁琛只好把被她丢在一旁的披风给她裹住,裹得像个粽子。然后趁机将方巾给拿了回来。
被披风给束缚住,程郁青一开始还挣扎了些许,后来也不再挣扎了。
折腾了半宿,程郁青脸上的红晕终是消退下去,他轻呼一口气,看着郁青平静的睡颜,轻轻整了整她面前的碎发,眼神柔和地看着她。
小姑娘。
现在还是太早了些。
他眉眼弯起,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手拂过她纤长的睫毛,微翘的鼻尖,还有那娇艳欲滴的唇。
不知小姑娘梦里梦到了什么,眉头开始紧皱起来,全身冒着冷汗,嘴里含糊地嘟囔着。
“不要。”
她表情痛苦,似是梦到了刚才的事,将被子全都给挣脱开,“不要……”
他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抚着她的心情,“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
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郁青也渐渐平静下来,眉角舒展开,双手紧抓住他的手,像是在抓住悬崖边唯一的石头,只要自己一松便落入万丈深渊里。
没事了……
以后都会没事的。
袁琛瞳光黯淡下来,另一只手紧攥成拳头,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显而易见。
若是自己再晚一步……或是今夜未去瞧一趟,估计郁青便落在他的手里了……
他未到场的话,他的小姑娘就真正被毁了。
怒气攻心,喉咙里的那股腥甜终是涌上口腔,嘴角微微溢出一点红,伸手去擦,落入食指骨节上。
*
一觉起来,程郁青迷迷糊糊坐在床上,脑子迟钝了会,终是想起来昨日她那般惨痛的过往。
她按了按眉间,瞥了眼趴在自己旁边的袁琛,心中才渐渐舒缓下来。
昨夜若没有袁琛,估计早就被温忻钰生米煮成熟饭了。
她垂下眸,眼角渐渐湿润了起来,昨夜之事她的确还未缓过来,到现在脑中仍回想起昨夜温忻钰强逼自己就范的情景来……
感觉到她的动静,袁琛猛地睁开眼来,却是对上她含泪的眼眸,不禁愣了愣。
他慌乱地伸出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怎么了这是?”
郁青揉了揉眼,越发觉得自己委屈,自己差点清白毁了,而且还头一次被人那样粗鲁对待,不难过才怪。
她边哭边骂道,“你说他是不是有病!竟然给我下迷药让我就范,他,他怎么是这样的人啊!”
“我明明对他那么好,明明把他当做兄长一样对待,结果他,结果他……”
如今的程郁青已是被气得话都说不上来了,已是泣不成声,而袁琛只默默为她擦着眼泪,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对上他含笑的眼睛,郁青哭声立马止住,略微有些埋怨地看着他,“我都这样了,你还笑我!”
第119章 是你的话也可以
袁琛将她面前的碎发撩至耳后,瞥下眸,敛去眼中的冷沉,柔声安慰道,“我不将你救出来了吗……”
他如今自是不能同她一样义愤填膺,即使满腔怒火,也不能与郁青共情。
他只需当好安慰她的角色,一切的一切,都会由他来解决。她在温忻钰那儿受到的委屈,他一定会加倍奉还给他。
的确,还好袁琛赶得及时,不然自己早就被温忻钰吃干抹净了都。
好险呐,好险。
郁青一顿,忽然想起昨夜自己可是中了春药的,如今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难道……
她低头看着自己,发现自己早已披上了袁琛的披风,而往被子下方一探,被子干干净净没见一点红……
正当自己想抬头同袁琛讲话时,却发现他的脸莫名地红,见此郁青焦急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啊?”
靠近他时才发现他今天特意立起了领子,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她错意认为是裹紧了所以才会热,边往下扒着他的领子边道,“你穿这么保守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话还没说完,她就顿住了。
在他的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而且昨日他救自己于水火,显然这些都是自己亲的。
程郁青不好意思地给他盖了回去,轻咳两声,“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
难怪在自己检查床单时,袁琛却害羞脸红了起来,原来自己是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啊……
都怪春药,都怪春药……
她将自己的鲁莽怪在春药上,看到他那满脖子的印子,程郁青也渐渐想起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那晚身上异常燥热,而身边袁琛身上的味道又格外地好闻,她一时未忍住……
想到昨夜自己搂着他的脖子,满脸渴求地看着他,道,“是你的话也可以的。”
……
救命,如果现在有个地缝,她肯定立马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正在社死现场的程郁青一心想着该如何钻地缝的时候,袁琛站起身,手指着桌上的早饭,结巴道,“你你先吃饭吧,我走了,可别到处乱跑,等我回来。”
程郁青点头如捣蒜,却仍不敢看他的眼睛。
完了,她现在是没脸见袁琛了。
她怎么可能会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呢!还如果是你的话,是可以的……
靠,虽然他们俩在一起也就差生米煮成熟饭了,可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那样说……
怎么办……
正当自己懊恼地按了按自己的山根,却又在门外听到袁琛的声音,“郁青,”
“诶。”隔着屏风,只能隐约看到他挺直腰背,定定地望向远处,久久未回过神来。
只听他道,“温忻钰在楼下,估计是在等你。”
如今倒是找上门来了,她垂下眸来,语气冰冷地回道,“我不出去。”
“他已经上来了。”袁琛眸光一沉,看着他走上楼梯,慢慢走到自己的面前。
袁琛立马将门关好,挑了挑眉,眸子里却寒如冰霜,“温大人倒还找上门来了?要不要脸啊?”
“让开,”他不屑地一瞥,“如今你倒也不是我的对手,若是硬挡,休怪我不客气。”
袁琛只觉得好笑,“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见得到郁青么?郁青如今不想见你,你还想强硬带她回去?”
一瞬,一束蓝光直击他的心脏,只觉心脏被撕裂开来,他痛苦地弯下腰,紧皱着眉。
门“啪”得打开,程郁青瞥了他一眼而后立马扶住袁琛,见他嘴角渗出的血,焦急问道,“没事么?”
袁琛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只摆了摆手,一声也不吭。
她怒瞪了温忻钰一眼,随之将袁琛扶了进去,蹲下来安抚道,“我就在外面和他聊会,一定不会走远的。”
袁琛紧抓住她的手,抬头望着她时满眼血丝,“别去。”
郁青看着更是心疼,擦去他鬓角的汗,拿起桌上的剪子藏在袖中,“放心好了,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我与他,也迟早要说明白,不然他又伤你该如何?”
倒是忘却了之前的尴尬,郁青反过来安抚他,“袁琛,之前都是你保护我,如今我也该保护你和清茶阁。”
听得倒是心头一紧,袁琛渐渐松开她的手,忍住撕裂的疼痛,叮嘱她道,“好罢,你就在外头,让我能看见你。”
郁青点了点头,随之转身离开了房间,瞥了一眼他后便垂下眸去,淡淡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在这殃及无辜。”
温忻钰愣了愣,对着她冷漠的神情,不禁鼻头一酸。
他讨好似的伸出手来想抓住她,结果她却早就预料般地将双手背在后边,于是乎也就只能抓住她的袖子。
红着眼角,眼里不知所措,紧紧抓着她的衣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程郁青有些不耐烦地挣扎开来,眉头倒竖,“大人,这是在干什么?”
温忻钰这才猛地松开手来,眼里尽显慌张,“对,对不起。”
她瞪着他,一听到他说对不起就不爽,怒气也立马涌在了喉咙里,“你是对不起我,你,你,你怎么能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呢!”
他低下头,正准备迎接她的训斥时,谁知却得来了她那样一句话。
“算了,要骂也是聂清颜骂,我没资格骂。”
骂完一句‘下三滥’后,程郁青便也不再开口,她心想着与其在这骂他狗血淋头,还不如早些聊完早些让他走。
一听到聂清颜,又听到她说自己没资格时,温忻钰立马摇头,“不,你最有资格,郁青,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
只要不要说算了,不要把他抛开……
见她没反应,温忻钰抓着她的手扇自己的脸,却被她一下子扯开,“你疯了!”
他把她抵在门上,眼里红血丝尽显,“是,我疯了,我看到你和袁琛我真的要嫉妒地发疯了!”
如今他这样,程郁青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将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冷眼对向他,厉声道,“松手!”
温忻钰被她这样给吓到了,连忙松开手来,见她脖子上已然出现血,他更是往后退了几步,慢慢松开对她的禁锢。
他眼神慌乱,“郁青,你冷静些……”
说冷静她也挺冷静,可她现在以命来威胁他也的确不够理智的,不过看来,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若你再碰我,我便直接一剪子刺进去。”
温忻钰却冷哼一声,“你不会的,袁琛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他倒也拿捏住了她的把柄,只要袁琛在,她便不会去死。
可是刀早已抵在自己脖子前,只需手轻轻一划,脖子上的血管便能直接裂开喷出血液。
她冷笑,往后看了眼袁琛,手上也更用力地划了下,一条口子越渐越深,鲜血流到她的衣领里去……
勾起唇角,郁青笑得开怀,步步将他逼到栏杆,“温忻钰,你可是差点毁了我。”
她咬着牙,字字都似是藏着她的恨,“你说,一个被逼到绝境里的人,会不会去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