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抢了女主光环
作者:容晗 | 分类:古言 | 字数:58.8万
本书由番茄小说网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一百五十八章 难上加难
沈修御听到赵丹的解释,顿时侧眸多看了他一眼,眸色变得有些深沉莫测,却还是未曾开口说话。
“这无法成为你铸成大错的原因,赵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成翰又出声呵斥,同时背对着沈修御,给赵丹使了使眼色。
“还不赶紧滚出去!”
接收到成翰的眼神暗示,赵丹连连跪下磕了几个头,“卑职知罪,甘愿领罚,还望王爷原谅卑职的失误!”
说完,赵丹紧张忐忑地跪在原地,只等着沈修御的一句应答。
“先下去吧。”
意外的是,沈修御的语气非常平静,似乎并没有因为杨立恒的“死亡”而怪罪于赵丹。
赵丹如蒙大赦一般,连连拜谢之后离开了。
出门后,他长呼出一口气,下意识抬起手擦了擦额头,这一摸,满头豆大的汗珠,可见其方才是有多么紧张。
“王爷这般宽宏大量,其度量实在是令属下敬佩,只是……”成翰看了一旁杨立恒的尸体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面露失望之色,“此人一死,我们要想再知道更多证据,就是难上加难啊!”
“不错。”
沈修御轻轻颔首,成翰说的这些都没有错。
只是有一点一时间他想不明白,据他了解,赵丹个性虽然急躁一些,但也不是那样暴戾恣睢之人,尤其是面对要紧事,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而不是像今天这样随意发泄。
这一点令沈修御感到费解。
看来自己是应该找一个时间单独和赵丹好好聊一聊。
“王爷,夜深了,不若早些回去歇着吧。”
成翰转头看向窗外,银色的月辉照进来,此时那弯月亮已经爬上半空之中,已是深夜时分。
沈修御略微一沉吟,余光瞥见杨立恒的尸首。
“王爷,我去找两个兄弟过来把这人拖去埋了吧,一直放在这里也不是个事,看着还碍眼。”
注意到沈修御的眼神落点,成翰也看了过去,也发现了这房间里显得极其突兀的一具尸体,连忙开口说道。
“嗯,去吧。”
沈修御点点头,倒是没有驳回成翰这个提议。
如今杨立恒已死,对他而言也就没有什么映出了。
成翰看了沈修御一眼,见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时迟疑不决。
“还有何事?”
“……并无。”
成翰摇摇头,飞快下去了,动作间雷厉风行,仿佛后面有什么豺狼虎豹追着似的。
见此,沈修御不由微微一挑眉,似乎是感到诧异。
成翰离开后,沈修御略微一停顿,然后转头又看向身后的杨立恒。
杨立恒的面目被白布所遮掩,否则那副尊容就是沈修御也无法直视的。
沈修御半蹲下身子,他拧起眉看了看杨立恒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的确都是被打出来的,多处致命伤都是在胸部和头部,那赵太医检查伤势的过程都强忍着不适,可最后的判断是没错的。
忽然,沈修御的视线微微一顿,停在了杨立恒的脖颈处。
他的衣襟在被赵丹暴揍的时候也被撕扯坏了,胸膛都露了小半出来,方才沈修御没有来得及注意,眼下只剩他一个人,他却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为了核实自己心中的困惑,沈修御慢慢抬起一只手,伸向杨立恒的颈边——
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沈修御双眸微睁,眸底闪过一丝讶异,那是……
接着,沈修御收回手,在半空之中停顿了片刻之后,又慢慢往上移了一些,作势要掀开那一层白布。
这时,沈修御耳垂微微动了动,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领头的那天似乎非常着急过来,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一声,“王爷。”
是成翰带着两个侍卫过来,要去处理杨立恒的尸首。
成翰推门进来后,发现沈修御正坐在离杨立恒尸首最远的座位上,摇着折扇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微微低下头走近,说道:“王爷,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嗯,本王便先回去了。”
沈修御点点头,若无其事地起身离开,没有多做停留。
成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抬起手挠了挠头,莫名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感。
“成统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怎么还死人了哩!”
成翰带来的两个侍卫一前一后去把杨立恒尸体抬起来,一边嫌弃地看了一眼,一边疑惑地向成翰打听起了事情缘由。
“好好办事,不该问的别问。”
成翰没把这事声张,警告的瞪了那二人一眼。
翌日。
沈承煦倒是没有受什么大伤,一晚上之后,脖子上的那道不深不浅的伤口就已经结痂,只要不是闹出太大的动静,基本上就不会有大事。
“臣求见太子殿下!”
沈承煦坐在房间里面,身边的小太监正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忽然听见外面的声音,略一皱眉,问道:“外面的是什么人?”
“回禀太子,奴才听着这声音,倒像是冯公子。”
“冯天阳?去把他叫进来。”
祭祀大典本应由礼部承办,是属于沈承煦所管范围,这一次皇帝亦是叫沈承煦和礼部之人帮衬沈修御,谁知最后却出事了,恐怕还是会或多或少牵连到礼部。
礼部侍郎冯材是朝中老臣,地位颇高,沈承煦一直在想办法争取他的势力,期间倒是和冯天阳搞熟了关系。
“见过太子。”
冯天阳稍稍收敛了身上的轻浮,进来后恭恭敬敬向沈承煦先行了一礼。
“起来吧,不必如此见外。”沈承煦招招手,似乎对这些礼仪并不在意。
“该有的礼数可不能丢了,否则家父可是得家法伺候。”冯天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这几日不见,冯兄还是如此有趣。不过冯老的严谨也的确是朝中出了名的,本宫也有幸领教过。”
沈承煦的称呼倒是不见外,同时他这样也是在向冯天阳表示自己的态度。
“真真是苦了太子,我曾经可一度以为自己不是家父亲生,否则怎么能日日夜夜给我家法伺候,如今我可是怕了,怕了。”
两个人闲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