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炮灰女配,抢个机缘怎么了
作者:好大一只饼 | 分类: | 字数:6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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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敬我一句,还你一命
沈越离开了谢知秋身旁,立刻有一群人围了上来。
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却没有人知道谢知秋是什么人。
“谁知道她哪里凭空出现的,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散修。”
“是啊,沈兄何必理会她呢?”
“若是沈兄想要,只要你开口,哥们几个一定帮你。”
说这话的人,故意拔高了声调,给谢知秋听到。
谢知秋一直注视着台下,她听到了,也不在意。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沈越不爽多了两分。
渐渐的周围坐满了人,除了谢知秋身边。
她也并不在意。
宣讲开始前,第一排坐满了蛟神殿的人。
依照服饰,谢知秋分辨出分殿主及其右边的四位管事。
左边另有五人,五人服饰区别于殿主和管事。
等到佘佐上台宣讲的时候,谢知秋大概猜出了五人的身份。
应该是总殿的人。
佘佐在高台长篇大论,给民众洗脑。
明面上说众生平等,在哪里修行都一样。
只是在说加入蛟神殿时,暗暗告诉民众,加入就可以高人一等了。
直到提问环节。
谢知秋看见一开始坐在自己身边的沈越,站起身来。
真挚的发出自己对蛟神殿的崇拜和赞美,然后洋洋洒洒的提问无关紧要的内容。
台上的佘佐带着笑容一一解答。
有了沈越打榜样,其他人有样学样。
多方面给民众宣扬蛟神殿的美好。
要不是场合不对,谢知秋都想夸他们一句完美的托儿了。
台下的民众也获得了一两个提问的机会。
结束时,分殿主站起身来总结陈词。
临了沈越再次起身,说道:“我想邀请一位散修道友,询问一下他们对蛟神殿是什么看法。”
分殿主脸色一变,转过身狠狠地瞪了沈越一眼。
“可以。”佘佐应允了。
“禾火道友,你作为散修代表,对蛟神殿有什么看法呢?”
谢知秋无奈站起身,自己不就没搭理他吗?至于吗?
“看法提不上,既然沈道友给我机会了,那我就问一问左护法。”
“之前听闻蛟神殿出了叛徒春神,不对,是叛徒春妖,屠戮民众,蛟神殿该如何控制高位者的此类行为呢?”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还有这种事发生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很正常啊,那是空荒之北的事了,都快两年前的事了,当时闹得沸沸扬扬。”
“那春妖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呗。”
高台之上,佘佐的笑容消失,意味深长的盯着谢知秋。
恨不得把她看出一个洞来。
她是谁,怎么敢?
刚刚那人是不是她的同伙?
此时他也顾不上太多了,只能先安抚民众,再秋后算账。
谢知秋隔着帷帽,对于佘佐的愤怒熟视无睹。
沈越已经吓傻了,浑浑噩噩的,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
“啪”的一声,响亮清脆的巴掌声。
沈越摔倒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
见到是分殿主,立刻跪下,求饶:“姑父,我错了,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的。”
分殿主气得手指发抖:“沈越,平时你怎么闹我都不理你,你千不该万不该在今日这个场合乱来。”
“姑父,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沈越怕了,他真的怕了,他抓着分殿主的衣衫拼命求饶。
“来不及了,你自己准备吧你。”
一句话,宣判了沈越的死刑。
见魏铭不肯救自己,沈越恼羞成怒。
“魏铭,不敢不救我,我祖父不会放过你的。”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祖父?这么报答我姑姑的?”
“没有我姑姑,没有我沈家,你连狗不如……”
魏铭被踩到尾巴了,释放出强大的威压,压得沈越喘不过气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给你点颜色你就想上天,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沈越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没一会儿变得青紫……
“大人,属下办事不力,相关人员已经处理。”
魏铭恭恭谨谨的站在下首,低头跟佘佐汇报。
佘佐完全不看地上的尸体,问道:“还有一个呢?”
“已经在全力捉拿了。”
说这话,魏铭心有点虚。
结束之时,不等他们动手抓人,那个赵秋就凭空消失了。
“尽快,动静不要太大。”
佘佐一挥手示意他退下。
魏铭不敢耽搁,立刻将沈越一起带走。
连佘佐都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就这么在他面前消失了。
也是他小瞧了她,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再坏蛟神殿的脸了。
魏铭忙得焦头烂额。
一连数日,都没有一点禾火的消息,这个人怎么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又要应付道侣沈家的胡搅蛮缠。
最后是一句“你想我跟沈家一起给他陪葬你就继续闹”才暂时止住了风波。
这样也不能让他好过。
每次左护法问话的时候,魏铭都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实际上,佘佐好几次都想砍了魏铭,要不是人手不够,砍了他暂时没有替换的人,自己早就砍了他了。
直到某一日。
下面的人上报。
“禀告殿主,乔冢镇还继续查吗?”
“查什么查,不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元婴境的散修吗?”
汇报的手下说道:“乔冢镇出现的人好像也是元婴境。”
“你再说一遍。”魏铭一把抓起手下道。
“乔冢镇出现的人好像也是元婴境。”
魏铭:“好啊,我说怎么排查了所有的元婴境,愣是没找到可疑对象。”
“快,去去查。”
“是。”
向璠见到魏铭时,心中咯噔一下。
镇定上前:“魏殿主,今日怎么有空来我楼金坊了?”
魏铭也不兜圈子,直言道:“你这儿前段时间接待了个元婴散修?”
“是,买了艘飞舟,还在我楼金坊住了小住几日。”
“那你可知他去哪了?”
魏铭深深的盯着向璠,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差错。
“这我哪知道,开门做生意的,我问人家去哪儿干嘛?”
向璠没有丝毫破绽。
魏铭还不放弃,道:“你可知她做了些什么?”
“做了什么?”向璠反问道。
魏铭将那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向璠惊讶道:“原来是她干的啊,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