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听清了张泽的话，他说的是发酵。

但不懂。

什么发酵？

见张泽那副自信的模样，韩立倒有些不自信了。

留下客人们，韩立给方青使了个眼色，俩人来到董事长办公室。

因为去过大福商场，见过那里的办公室，才安装了一个大落地窗。

里边可以看到外边。

外边看不到里边。

他就想看看荣华的繁华。

“韩总，怎么了？”方青发现韩立的脸色不对。

“我总感觉大福商场这次的营销还有猫腻。”韩立皱着眉头说道。

“您……是不是想多了？”方青的脸色颇为难看。

事实上，她根本不清楚对方的策略以及目的。

方青本身能力有限，只是有过管理商场的经验，之所以能应聘成功，最主要的因素是自己的容貌以及已婚人的身份。

韩立喜欢已婚少妇。

“草！他妈的烦躁！”

韩立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后看向方青。

方青眉目流转，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意思。

他烦躁。

给他减压解凉。

方青走过去，反锁上门，然后撅在大落地窗的前面。

这么长时间里，已了解他的嗜好。

他就是一个表态。

最开始的时候，方青很反感，可随着那些刺激的发生，也学会了享受。

既然左右不了什么，不如享受。

唯有一点，这个怂货看上去很强壮，但活着实差了点。

五分钟就算长的了！

这一次，韩立用上了药，时间长了一些。

当他正在卖力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在他的视线里，消费者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方青却没有意识到这点，满脸红润的她转过头看向他，问道：“快呀！”

“快你妈个蛋！”

韩立将方青推到一边，观察外边的情况。

大多数都是接到了电话，然后疯狂的跑了出去。

是的！

的确是跑出去，似乎地震似的。

方青此时也发觉出不妙，问道：“怎么回事？”

“你他妈问我怎么回事？感觉给我查！”

韩立坐在沙发上，燃上一支雪茄，死死的盯着外边。

同时，他脑海里想起张泽的话。

等着瞧！

砰砰砰！

韩立的心猛然跳动着。

这是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外边的人仍在不断减少，不久后，韩立闯进来，还有一些高层。

“怎么回事？”韩立问道。

是审问，是质问。

“这些人都去了大福商场。韩，韩总，他们……是不是托？”方青弱弱的说道。

“托个屁，有这么多托吗？”韩立怒道。

最简单的道理她都不明白，除了他娘的劈腿，你还能干啥？

“查！给我查到底！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韩立恶狠狠的说道。

那些人仓皇而逃。

韩立稳了稳情绪，来到招待处，一种客人们表现的很着急，他们也看到了发生的事情。

现在的情况是，消费者们都跑了出来，而且跑到了对面的大福商场。

“韩总，怎么了？”

“韩总，什么情况？”

“怎么都到大福去了？”

人们纷纷看向韩立。

韩立面色平静，微笑道：“没什么，肯定是谁用了下三滥的招数，总有些人看不得别人的好！诸位，咱们去酒店吧。”

目前，最重要的是将这些客人们请到酒店。

不然，今天这个脸可要丢大了。

“靠！大福商场是不是玩阴的？”

“韩总，有事您说话，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张北摆平不了！”

“韩总，作为港城人，不能咽下这口气，需要什么请讲！”

客人们有不少港城人，此刻纷纷站了出来。

“诸位，还请移步宾馆。”韩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还不知道你们？

嘴炮很行，到了事上，一个个跑的没影了。

就他妈的别再多讲了，赶紧听话去酒店。

你们拍拍屁股走了，我还得在张北混下去，这里也有不少张北的商界政界人物，人家怎么看？

“好，既然这样，咱们走，去酒店喝酒。”

“对对对，走走走。”

识趣的人发现了韩立有些为难。

韩立也想走，只不过没走成。

“站住！”

王金元拦住了他，挑眉问道：“把话说明白，谁玩阴招了？”

“你谁呀？”有个港城的商人怒道。

“我就是大福商场的副总经理。”王金元说道。

“你一个副总经理在这咧咧什么？让你们总经理过来，我就要问问他想干嘛。”

“总经理是我爹，他老人家没空，怎么着，你还不服是吧？”王金元眼神冷厉。

“我不服怎么了？”

这是在张北，不是在港城，一会儿吃完饭我就走了，怕你个锤子？

“你不服就他妈给我憋着！”

说这话的是齐明阳。

港城大佬家的公子。

“明……明阳，你……你怎么站在他身边了？”那人满脸错愕。

“不行吗？”齐明阳冷声说道。

“对呀，不行吗？这位是我们的好哥哥！”

说话的是郑思恩。

那人更傻眼了，他有见到了孙逸晨也在人群之中，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突然，他的视线落在张泽的身上。

之前，韩立结婚他到场，对于这个人印象极其深刻。

怎么可能是他？

来这个砸场子？

“韩总，他……”

韩立脸色阴沉，看向王金元：“你想怎样？”

王金元扯了扯嘴角，说道：“我不想怎样，是你先污蔑大福商场的，不应该给我个说法吗？”

“说法？”

韩立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人们都跑去大福商场了，你不应该给我个说法吗？”

闻言，王金元哈哈大笑。

“韩立，荣华汽贸集团的大公子，你平时真是嚣张习惯了，在汽贸那一套拿到商场了？”

“我请问你，你管得了人们去哪买东西吗？”

齐明阳以及郑思恩等人跟着大笑起来。

唯有张泽，始终一张平静的脸。

至于白冰，始终没有讲话，一直拿着手机对着韩立，宾馆里的顾佳看得一清二楚。

真爽！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个仗就好像胜利了。

韩立的表情，如同吃了狗屎一般。

良久，韩立看向张泽：“该你说说话了吧？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现在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如果说对方不是阴损的招数，这些人怎么去了大福商场？

但是，他想不到会是什么招数。

这场仗输的好糊涂。

张泽点了点头，笑道：“好，我给你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