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心中那抹朝日似乎想蠢蠢欲动。

时间就在这样静谧的呼吸声中流逝，晨曦渐朗，万道霞光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金灿灿的光芒打在两个女孩的身上，为林若镀上一层金辉，为YOYO抹上一道保护层。

“睡吧，我陪你一起睡。”说着林若拉着YOYO躺下，不一会儿YOYO平稳的呼吸声传来，林若蹑手蹑脚地下床、出门。

当门被关上的那一刻，YOYO霍然睁眼。

大厅里只有成超、叶凯还有鼻青脸肿的风烈在，他们告诉林若其他人在书房。

林若来到书房，扫了一圈之后，发现除了尉迟凌云、刚起床的尉迟凌峯、武磊、佟浩外，还有一个垂头丧气的尤知礼。径直走到尤知礼的身前，站着的林若就如同一道无形的压力墙，让尤知礼手心冒汗。

大伙都期盼着林若的发问或者答案，可是女孩并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任何举动。书房内寂静一片。

这时，林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着扩音：“哥……”

众人一愣，为什么林若会打电话给顾子展。

“若儿，若儿，早上好。”顾子展那边一片欢腾的表情，“替我向我的外甥们问好，他们有没有想我这个舅舅啊……我那个便宜妹夫就不问候了。最最重要的是我的若儿有没有想哥哥啊。应该是想的，不然这一大清早也不会给哥哥来电话了，对不对？”

林若扶脸，众人扶脸。要是能穿屏，尉迟凌云肯定会毫不疑问跟他干起来，话说有这样的大舅哥吗？呃……普天之下，估计就他一人。

“顾子展，你给我闭嘴。”林若呵斥道，这种时候就没有商讨的余地，必须干脆利落地掐断他的话匣子。

电话那头一片安静。“哥，YOYO的档案销毁了吗？”林若问道。

顾子展神情一敛：“没有。”若不是林若与YOYO的交情，或许这个第一杀手早已是实验室的座上宾，当然让她心甘情愿当座上宾的可能性很小，强迫她当座上宾的可能性更是类似于天方夜谭。

“你能跟我说说YOYO的情况吗？”林若从未主动探听过顾氏或者杀手集团的事物，可是此刻她想将一件事情提上议程迫不及待。

电话这头的几人更是探直了身子。

顾子展握着电话回到自己的房间，声音也是沉稳、内敛了许多。“YOYO六岁那年迷路摸到了顾氏庄园的一处隐秘入口处。当时的她应该是好几天未进食，昏迷不醒。经过几天的抢救、调养，她活了过来。问她姓名、年龄、来自哪里均是一无所获。后来我们给她编号，与其他人一样用编号称呼她，她却瞪着倔强的眼神，说自己叫YOYO，今年六岁。

但除此之外，她便再无回应。我们给她做了次详细的CT检查，发现她脑部有淤块，尘封了她的记忆神经。

于是，她被带到基地与其他人一起参加训练，但是她的成绩实在太过出色和耀眼，让我们不得不对其重视。

这么多年我们也只抽到了她一管血，可是血液太少，常年累月的研究光靠这么一管血液是远远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