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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水浒传

作者:尊雨雨 | 分类:历史 | 字数:33万

第35章 蔡夫人计谋

书名:一个人的水浒传 作者:尊雨雨 字数:4329 更新时间:2025-03-11 02:28:58

“哎呀!”

一声杀猪般的叫唤,仆人们一窝蜂拥挤的冲进来。因为冲进来的人多,一下刹不住闸,你拥我挤的碰倒了十来个大瓷瓶子。

噼噼啪啪。

顿时,连锁反应中,这些画工精妙的瓶子都成了粉碎性骨折。

这帮仆人向来自认为是中书府的仆人,因此就比别人高人一等,甚至也不把北京的军汉放在眼里。他们见到满地的瓷器茬子,围住了索超手指道:“你这个无知军汉,怎么故意的将中书府瓷器摔碎二十来个。”

索超听得他们的话,这明显的是诬陷自己。自己这急脾气,哪堪被诬陷,急急反驳道:“放屁!我故意的?你们凭空侮辱人,我无意刮碎一个,剩下的都是你们打碎的。”

但见一个年老都管走上前来道:“索超,你个匹夫。这二十个瓶子都是你打碎的。可知道这东西多少钱?你的命也赔不起。”

仆人平时都是暗地里相好的,今天又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因此想把这件事赖死在索超身上,都叫就是索超打碎的。

索超一看,记得这都管姓谢,是蔡夫人嫁过来的时候,随着她从蔡府里跟来的,自小在蔡京府中看着蔡夫人长大,因此仗着是娘家人更是凌人一等,水浒传中写着,当初杨志奉了梁中书命令押运生辰纲,这谢都管也压着蔡夫人的财宝同行。杨志本是尽职尽责,但都被这谢都管坏了事。被七星智取了生辰纲之后,就是这谢都管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杨志身上。

欺负天地一百单八星,真是可恶。

如今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可恶的可恶。

索超顿时焦躁,性急起来,劈手将手里纸包着的老鼠朝着谢都管脸上打去。宣纸本来就薄,一下挣开,大老鼠从里面窜出来,伏在谢都管的脸上就是一口。

“哎呀。”

谢都管捂着脸,顿时鲜血直流。

老鼠吱呀的一声窜了出去。

蔡夫人此时走了过来,问明白是怎么回事,忙叫人将谢都管拉下去医治,而后瞪着眼睛望索超。

索超不管谢都管的事,只是道:“夫人再上,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看见,都是为夫人抓老鼠。”

仆人们的心忽然聚齐在一起,都叫着让蔡夫人严办索超,最好把他撵出大名府的军营。

索超唯恐自己不能和杨志相聚在教场,心中又急了一层,举着拳头便要追打这些仆人。

那些这些仆人居然手挽着手组成了一道人墙,摆出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抬头挺胸的朝着索超压迫过来,口中喊道:“来呀,我们有蔡夫人给我们撑腰,天不怕,地不怕。”

索超眉头一皱,自己这天空星他们也是不怕了。想想,要是天罡地煞星都聚齐了,一下便把你们吓得屁滚尿流。

“都住手。”蔡夫人忽的又叹口气道:“实话跟你们这瓶子都是赝品,真正的东西都让我藏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这件事就算了。”

仆人听话的开始打扫地面。

索超听得她如此说,急着说了七八句感谢。

“你先别说感谢。”蔡夫人在屋里转了一圈,忽然大叫道:“哎呦,那块儿蝴蝶玉璧怎么少了?”

什么?有东西丢了?

索超脱口而出道:“什么玉璧?”

蔡夫人脸色骤然煞白道:“就是天生的,蝴蝶形状的一块玉璧,碧绿色,表面光泽,光芒耀眼。”

索超急着道:“蝴蝶玉璧,听着名字好听,但不就是一块赝品的玉璧吗,丢了也不用着急。”

“不是,不是。”蔡夫人哭笑不得道:“哎呀,你不知道,这里所有的瓷瓶子和珠宝都是假的,唯有那一块蝴蝶玉璧是真的。我本想将玉璧藏在这里,来一个真真假假难辨。最普通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哪知,丢了。”

索超心中窃喜,蔡夫人,你这可是作茧自缚。

那和谢都管一项交好的王虞候对蔡夫人道:“禀报夫人,此之前,只有索超自己一个人进来,您一声令下,我们搜索超身上。”

索超记得坦露自己的清白,绝不可能让他搜自己的身上,因此一拳过去,正打王虞候的身上,将他打翻在地,叫道:“我一个正牌军,堂堂正正的军人。来只是为中书府抓耗子,在府中来来回回也走无数回,我偷一件东西了吗?”

蔡夫人一把还要冲上去的索超,柔声道道:“好吧,我相信你。不是你偷的,但又是谁偷?那蝴蝶玉璧乃是我给母亲大人的至宝,是今年的主贡。”

王虞候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夫人,我记得今天早上有一个笨拙的挑泔水的姑娘进来过,没准儿就是她。”

蔡夫人连忙叫人把那个姑娘抓了。

“是,我这就带人快去。”王虞候答应着,叫了七八个仆人出去了。

索超心里骂着这王虞候还真着急,一听挑泔水的姑娘,心里觉得没什么兴趣,本来想急着回到教场之中,却听到蔡夫人又走了过来,微笑着对自己道:“没多大的事,不要着急。快点把那老鼠再抓来。一会客人就来了。”

第35章 蔡夫人计谋

索超不是一个之恩不抱的人,虽然对蔡夫人的憎恶并没有减少多少,但现在好在自己和她的脸面都能过得去。因此对蔡夫人应了一声,大步朝着假山奔去。

这回是老鼠有了防备,难度的引诱出来。好在索超是个老手,老手来对付老鼠,老鼠也绝对不会斗得过老手。

经过四五十个回合,索超终于将老鼠又引出洞穴来,一把抓着它的后脑勺,喜滋滋的来寻蔡夫人。

却见蔡夫人正站在了那藏宝阁的面前,早就已经将门用特大的新锁锁住。佣人搬来了松木雕花椅子放在草地上,蔡夫人正慵懒的坐在上面。

索超刚想过去,将自己的战功给蔡夫人看。

“夫人,抓来了。”

王虞候大叫了一声,一群仆人押着一个衣装粗俗的姑娘来到蔡夫人面前。

索超一看,眉头锁定。这个姑娘自己认识,就是今天早晨在胡同口用扁担挡住了自己通往厕所之路的那个泔水西施。

虽说蔡京是四大奸臣,但也在明面上懂得一些道理,否则也不能称为书法宋四家之一。也因此,蔡夫人自小受到过严格教养,她见了泔水西施,轻声喝道:“你来我家做工,我从未亏待你,你且跟我说实话,蝴蝶玉璧是不是你偷?”

姑娘吐一口气硬生生的道:“夫人,我识字不多,你说这名字我能听出来是个宝贝。但名字这么长我记都记不住,也没听说过,你虽然是中书夫人,但是也不能赖我偷。”

“你在跟谁说话呢。”

忽然听见旁边有人喝道。

索超转头一看,原来是谢都管回来了,他脸上涂了膏药,包着一块布,只露着双眼和口鼻,但眼神却凶狠狠的。索超止不住想笑,心想这谢都管真是轻伤不下火线,都成这样了,还要在蔡夫人的面前逞强。

忽的,急先锋的急性子又上来了,索超便哈哈大笑,对着谢都管一挥自己手中的大老鼠道:“都管,你不好好的养伤,是不是还想再和这老鼠来一次最亲密的接触。或者是最深度的一次接触。”

谢都管听得,只得绕着索超,畏惧着来到了蔡夫人的身前,指着那个泔水西施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中书府的规矩。王虞候,给我打她。”

王虞候得了显露自己的机会,抓起来一根木棒便照着泔水西施的屁股打两下。

“我只是个挑泔水的,不敢偷。”姑娘顿时连连叫苦,眼泪迸飞。

索超见泔水西施是梨花带雨,不由的心疼则个。见王虞候用足了他吃奶的力气照着她的头要打第三下。一下急先锋爆发,径直冲过去,用自己的右臂挡在她的头上。

噼啪一下。

王虞候手中的棍子正打在索超的胳膊上,索超的胳膊的没断,但是棍子却断成两截。

王虞候顿然怒目而视道:“索超,刚才我说你你不怕。但现在是蔡夫人的事,你还敢以下欺上?”

被这王虞候挑拨的,蔡夫人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就啧啧道:“索超,念你常来帮我捉老鼠。我不怀疑你,你却又管我的事?”

索超根本不理睬王虞候,只是把泔水西施挡在自己的身后,转头对蔡夫人道:“夫人,都说我是急先锋。今天,你怎么比我还急起来,没有细问,就纵容下人开打。若要是传出去,可是有损夫人的名气。有损夫人的名气就有损梁中书大人的名气,有损梁中书大人的名气,说不定就有损当朝蔡太师的名气,若是传到了皇上那里,说不定,就会有损蔡太师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有损了…..”

“行啦,行啦。”蔡夫人皱着细眉毛摆手道:“我刚说一句,你给我说多少句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证据呢。”

索超便将早晨自己和这泔水西施遇到的情况说了明白,又坦白当时自己和她发生争执,保证她绝不可能偷得那蝴蝶玉璧。

谢都管唯唯诺诺又插嘴道:“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现在还怀疑你们勾结呢?”

索超急脾气又起来,把泔水西施拉起来,表示这姑娘没有任何机会偷东西,必须放她,现在就放。对她道:“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拉着姑娘现在出去。

谢都管冲过来拦挡。

索超被急切冲昏了头,用手一推,便将谢都管推出五米多远,摔得一身疼痛。

谢都管爬到蔡夫人身边叫道:“夫人,我是你的老督管,都说打狗还要看出人呢,他索超打我,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也不将中书大人放在眼里。更不把太师大人放在眼里啊。”

索超一听,我去,你这都管真是现学现卖,竟然从这里学会了排比了。

泔水西施忽然低声道:“急先锋,你在这里救我,我诚心谢你。但不要影响你前程。你还是把我交给蔡夫人。”

她这么一说,反倒撩拨得索超心中更急,管不得什么夫人,什么中书,什么太师,什么七十三八十四的,拉着她就走。

“是谁,看不起中书啊。”

却见梁中书大步从外面走了过来,问蔡夫人道:“我们要请客,难道还没准备好么?在这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呢?”

谢都管一见正主来了,见了救星一般,抢在蔡夫人前面,添油加醋的将索超所犯下的罪行数落出来,大将急先锋的脾气秉性修饰的罄竹难书。

梁中书听罢顿时恼怒,对索超喝道:“索超,你虽然武艺超群,对大名府巨大贡献。但你冒犯夫人,又冒犯我,恐怕要是太师来了,你还要冒犯他。这脾气,如果不教训一下你,实在是改不了。今天暂时免掉你职务,不许再去教场。你想拉着这女子走,你就走。我随时叫你你就得随时到,要是来的慢了,便赶你出北京。”

蔡夫人嘿嘿一笑,眼里满是风骚。

索超没有见到蔡夫人表情,被梁中书这通排比弄的心中叫苦,自己到了还是罢免了职务,好在是暂时的。自己先和泔水西施回去,等有机会再抓紧时间复职。

“还不快退下。”梁中书对索超喝道。

索超拉着泔水西施一直往外走,到了门外便问她住在哪里?

“杨桥村。”女子说完了却道:“不是,难道你还要送回我家?这,不用了吧。”

索超还没有等她的话飘到自己的耳朵中,便拉着她往西边走了半里。自己曾在这里雇佣过马车和车夫,见一个熟悉的车夫在,便将泔水西施送了上来,让车夫径直去杨桥村。

本来泔水西施说是在平坦的大路走。

索超急得哪里听她的,让车夫抄着坑洼泥泞的小路来到了村子里,给了车夫钱,便跟着她来到家里,却见三间茅屋,陈旧破败。

索超急不可待,抓着泔水西施便来到房中,将她放在炕上急切的问道:“今天那个畜生打得你屁股两下,疼吗?”

泔水西施眨眨毛茸茸的眼睛,摇头表示不疼。

“咔咔,咔。”

索超因为担心得她急切,事先毫无提示与征兆说明的,一把将她的屁股后的裤子撕开一大块。

“啊,你干什么?”

泔水西施咕噜的滚到一旁,掩饰住自己的屁股道:“不要,不要以为你帮我逃出梁中书府中,我就忍着你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