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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水浒传

作者:尊雨雨 | 分类:历史 | 字数:33万

第22章 男女莫辨

书名:一个人的水浒传 作者:尊雨雨 字数:7164 更新时间:2025-03-11 02:28:58

柴进连忙将他止住,自己下来让庄客给那大汉灌些水。

庄客依言而行。

却见那大汉渐渐的缓过神来,睁开眼睛问道:“你们是哪个?”

那庄客抢白道:“就是白天被你打的人,现在救下你了。”

大汉摇了摇头不敢相信。

那庄客故意挖苦道:“你不是去投奔那厉大官人了吗?怎么混的差点被野狗吃了。”

大汉正想说话,却咳嗽两声,用不上力量。

柴进见他这形状,定然是受伤不浅,只有回到自己的庄上用些好药才好的。只是现在还要去质问厉大官人,便让那个庄客先将大汉带到老汉的店里。

“柴大官人。”那庄客十分委屈道:“他看不起你,又与咱们为敌,难道你还要救下他不成。”

柴进存心要解开他们的误会,便道:“去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庄客听得说的恳切,也就豪放起来,和两个人将大汉放上马背只朝着老汉的酒馆去了。

柴进则命令一众庄客再上马来,直奔厉大官人家。来到他家时,见大门紧闭。身旁的庄客忍不住了,都拿着猎叉冲过去,朝着大门猛劈猛打。

不一会,里面有人打开门,刚要问是谁。

柴家庄客们没有容他开口,便拳打脚踢的将那个人打缩了回去,顺势将门大开,推着苟正进去。

柴进骑在马上,心中仍有怒气,便也不下马,直接骑着马冲跨过门槛,到里面的石道之上,一打马屁股,大马撒开四个蹄子直奔范家庄园的大厅。

二十几个范家的庄客都从两旁冲出来,想要挡住柴进的马。

柴进左右一挥马鞭,将那些范家庄客抽的东倒西歪。趁着这空荡,胯下马自向前,有冲倒踩踏了两个范家的庄客,才来到范家的大堂前。

柴进勒住了马,用马鞭指着里面喊道:“厉大官人,快点给我出来。”

“是谁在外面放肆?”

厉天闰披着一件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来到大堂门口先是四周一望扫明的情况,而后太头便冷峻道:“柴大官人,你何故深夜来我庄园里胡闹。”

胡闹?柴进听他如此形容自己现在的行为,显然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的怒气更盛,在马上俯视他道:“厉天闰,你是不是用苟正去刺杀我。”

厉天闰冷笑两声道:“柴大官人,你莫非是要故意侮辱我的清白么?”

此时,庄客也都过来围聚在厉大官人的身旁,虎视眈眈的望着柴进,饶有一些气势。

柴进见他架势,自己如果说一句你瞅啥,他们肯定敢回复一句瞅你咋的。也罢,不来点真格的,他是不死心。

柴进便让柴家庄客将苟正推到了厉天闰的身前,说道:“这苟正是你的人,他今夜刺杀我,你逃不了干系。”

“柴大官人,你在说什么?”厉天闰摊开手无辜道:“这人我不认识,你再说,我可要到官府告你了。”

柴进不会记错,明明白天这两个人还在一起,这还不到半天这两个人就过了蜜月期了。有胆让自己的庄客惹祸,没胆子承认,厉天闰能成什么气候,天赋上限顶天是个无赖。便叫道:“厉天闰,你我心知肚明。你若是承认个痛快,我还敬佩你是条汉子。没想到你变的比狗还快。”

厉天闰仿佛也生了气道:“柴大官人。现在我家,我忍你够了。请不要在侮辱我。至于那个苟正我最后说一次,我不认识。”

旁边的柴家庄客早就急了,将苟正推在厉天闰身前,推着苟正的脖子,几乎与厉天闰脸对脸。他们起哄道:“厉大官人,你不是说不认识吗?仔细看看,还是认识吧。”

苟正瞪着眼珠,与厉大官人的眼珠相对,目光直视。

柴进知道目光是隐藏不住的,只是让他们互相盯一会,可定有人忍受不住。

果不其然,苟正受得了皮肉之苦,却受不了这种王八瞅绿豆般的目光考验,首先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厉大官人……我……”

“住口,谁认识你。”

厉天闰唯恐暴露,大喝一声后,从旁边的范家庄客手中抽出来一把刀,横着手一挥,就将苟正的头颅斩掉了。而后收到而立,对柴进道:“柴大官人,这下,我们都清净了。”

柴进见他竟然杀了苟正这个直接的证据,他已经不是鄙视自己了,这分明是想把自己踩在脚下。自己从小到大也未曾受到过如此的侮辱。因此高举起马鞭,对柴家庄客喊道:“但凡受过我柴进恩惠的人,来呀,给我豁出性命,踏平了这范家庄园。”

“柴大官人,先住手,权且听我一句话。”

一个人走到了厉大官人的身旁。

柴进寻思谁敢让自己住手,仔细看那个人,一身青绿袍子,脸色也是惨绿。这又是哪里来的什么鬼?

一旁有庄客对柴进说,此人名叫吕师囊,为人奸猾,原来是本地一个县尉幕僚,如今在这里给厉天闰多嘴帮闲。

柴进也记得这名字,在原来的水浒传中是方腊手下十二神的统管,出了名的神经质。

第22章 男女莫辨

吕师囊道:“柴大官人,你本是龙子龙孙,因为仗义疏财,所以落得好名声。哪想你竟然大半夜来到人的家中大弄,岂不是给你祖先丢脸面。将来,若是与高太尉相遇,岂不是也过不去。”

柴进听他摆弄口舌,言语说什么高太尉?这高俅现在简直成了宋徽宗的代言人了,这大宋朝不是赵家的,而是高家的。不过这样也好,高俅的势力越大,等来日,自己一百单八兄弟手撕他的时候也就更痛快。

只是现在的情况,柴进道:“且不说谁谁的面子,日后相见的事还远着呢。但只是眼前,这厉大官人杀了人,自然要一个结果吧。”

吕师囊居然也和厉天闰一般双手一摊道:“厉大官人什么时候杀人了?”

只见范家的庄客将苟正的尸体迅速的抢了过去,飞快的抬到了后面。

抢尸体,想要毁尸灭迹?

柴进见吕师囊使出这招烂计谋,自己怎么肯罢休,只是一时自己人手少,有没有好汉兄弟们来辅助,硬拼起来是打不过的。不如暂时撤退,便对他道:“今天的事不算完。”

厉天闰一口也不让道:“不算完你还想怎么的?”

柴进觉得多说无用,用马鞭指了指他,便和众位庄客出来庄园,回到方家酒店。见那大汉已经逐渐的有了好转。寻思带着他去柴家庄园,用好药医治。

老汉问柴大官人可曾见到金芝。

柴进也是想念她,摇头抱歉道:“实在是未曾见到。”

老汉顿时唉声叹气。

柴进忽的又想起来方天定和他妻子,便来到里屋,见方天定二十七八岁,躺在炕上,脸上虽然洗的干净,却全然没有精神气,而且也不愿意开口说话。

原来水浒中方腊的太子,如今这般模样。

这样,挺好。

纵然他现在是这般模样,柴进觉得也要防范,为了控制住他,便让老仆人带着方天定两口到自家先去浆养几日。

老仆人点头感谢,只是让方天定和他妻子自去,他还要在这里等金芝。

柴进让两个庄客住下来,陪着老仆人,以防他寂寞,也防止有胆大的人趁着一个老人在这里,进来胡作非为。安排了这边,柴进倒想起那少年和他的母亲,他们在那破败的房屋住着,哪里好受,便叫庄客先带方天定两口回去。又叫了五个庄客跟自己去那少年家。

来到少年家,见他一个人站在门外,面带忧愁。

柴进打马过去,问道:“你在哪里有何心事。”

少年道:“母亲见好,只是这小屋子挡不住风雨,只叹没有好的住处,尽不了孝心。”

柴进下马告诉他,自己正是来接他们去自己的庄园的,便让两个庄客进屋去抬少年的母亲。而转头对少年道:“你自骑着马走。”

少年道:“我自小胆小,从不敢上马来。”

柴进朗声大笑道:“做个男子汉么,怕什么?”一顺手,一手抱着他的后背前胸,一手抱着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便要往马背上送。

少年登时挣扎,泥鳅一般滑来滑去。

柴进觉得有趣,掂量着,这少年的身体甚至轻,想必是没有好东西,营养不够。因此挣不脱自己的双臂。柴进便不顾他挣扎,双臂一用力,将他送上马背。

少年上马坐稳,也觉得不太害怕了,便对柴进一笑。

柴进觉得少年心性最是天然纯真,只叫一个庄客过来牵着马,又将庄客抬着少年的母亲。

至此,一行人往柴家庄园回来。

奔走多时,柴进打马回到柴进庄园,刚一进院子,里面四五十个闲散的庄客都站立起身来,齐刷刷的高喊:柴大官人回来了,一时声音震天。

柴进双手一摆,让他们继续干各自的事。

跟随一起回来的一个庄客停住脚道:“你们知道吗?柴大官人昨天受了气了。”

那四五十个庄客仿佛被火烫了一般,一下子跳起来,拿着刀枪棍棒喝道:“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给柴大官人气受,我们这就去铲平了他家,提得他人头来当球踢。”

柴进见这帮庄客忠心耿耿,便道:“稍候,我们商议片刻,再做不迟。”

四五十个庄客暂时安定下来,拉过那个说话的庄客来,问个仔细。柴进叫少年自带着母亲去,让蒋印带着老汉的儿媳和儿子自找房子。

“柴大官人。那大汉醒了。”一个庄客来报。

柴进跟着他来到后面一排客房,走进当中一间,看见那大汉正坐在炕上喝汤,明显的一点,眼睛有神了。

那大汉子见了柴进,从炕上下来,跪在地上道:“多亏的柴大官人营救,我才从死亡的边沿逃出来。我是肉眼凡胎,有眼不识金镶玉,昨天还说柴大官人是个屁。我实在是该打。”说完就扇了自己两个嘴巴。

世界上的认错,最重莫过于自己伤害自己了,柴进想着笑道:“只要好爱起来就行。一时的受气,我不在乎。”

大汉被人拉起来道:“我叫柯引,被自己的朋友引荐来厉大官人处。哪想,原来这厉天闰是假收好汉,暗中收买都是为高俅帮忙的摘星堂人。我向来知道那高俅非善类,因此不从,就被他们偷偷下了软药,打将出来,差点被也狗吞食。”

第22章 男女莫辨

柴进一听柯引,这不是就是原来水浒中自己卧底方腊时的化名吗。好吧,好吧,这是自己一个人的水浒传。

柴进便疑惑他的朋友?

柯引道:“他名叫赛博当。我曾经在一家野店偶感风寒,偶然遇到他。都是他来照顾。他自说自己云游四方,专门仗义疏财结交好汉,劝我来投奔厉天闰。”

好嘛!柴进听得是他,差点拍手跺脚,原来是这个小子,满嘴只会说,也干起来仗义疏财的事来了。我们一百单八星仗义疏财是真仗义疏财的好汉,而这赛博当却是以仗义疏财为幌子,花钱为摘星堂招兵买马。便问他现在何处?

柯引道:“前些天还在沧州境内,如今不知道去往了何处。柴大官人是我的贵人,从阎王殿中将我就活下来,你若是想抓那赛博当,我寻遍了千山万水也要帮你寻回来。”

柴进想着他飘忽不定,棘手难办,只能偶遇不能强求了。一拍他的肩膀笑道:“你这身体还要养些时日。”

“无妨,即使现在和人拼命,也能对付的五个人。”柯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忽然道:“柴大官人不知,我昨天所躺的那个地方,是在死人坑。里面埋着数十条汉子,都是被赛博当骗来投奔厉天闰的,听说只要不加入摘星堂,都被他杀害。”

柴进心中又起了火来,自己平时最喜爱的就是生性豪情的好汉,没想到厉大官人竟然杀了几十人,对于自己这种广招天下客的爱才之人,真是痛心疾首。

柯引又道:“柴大官人还不知。今早我听得饭馆那老汉说方家的女儿找不见了,叫什么金芝的。我昨天在厉天闰家庄园见到了。”

柴进顿时来了精神,问他可能确定。

柯引道:“我听得是这个名字,那女子二十来岁,长相清秀。”

柴进确定是金芝了,可是她为何去厉天闰庄园,无论如何,自己也要抓机会将她救回来。便叫柯引继续休息,自己便到家堂中来,让侍女给自己端上碗汤。

此时柴娘子走进来,亲手端着一碗枸杞猪肝汤放在柴进的面前,她自拍拍手笑道:“听庄客说你受了气,我特地做给你理气的。”

柴进本来心中满是气愤,但一见柴娘子二十七八岁,却如同孩童,如春笑容能让自己的气消一半。左手轻轻抓住她柔软的手,放在自己右手中,自己的心便安定下来。将自己所遭遇的事都说了,自然将昨夜女子想要勾引自己的事也对娘子说了。只是叹息,没想到金芝就是再喜欢自己,但她一个黄花闺女,也应该来明的。

柴娘子乃是大家闺秀,识大体,听闻这种事情不但没有对柴进使小性,反而展现出对自己官人的信任,仔细分析道:“官人你出身高贵,普通人家起了心机,自然想要巴结,可是你怎么便知道是方金芝?”

柴进自然是从金芝大胆的行为判断,这个时代哪有这样女子。

柴娘子笑道:“官人,你平时不是和庄客较量枪棒打熬气力,就是仗义疏财广招天下门客。虽然了解的江湖事。却对女人粗心了。我倒是觉得未必如此。”

柴进寻思娘子自然是女人,更容易猜测其中秘密。莫非,不是金芝,还有其他人。正在思考之间,却见那少年自跟着庄客进来,双手一拜道:“给柴大官人和柴娘子请安。”

柴进让他不要多这些礼数,就问他母亲可曾安置的好。

少年回答说母亲已经好了许多,再待个三五日便可以启程寻亲了。

柴进对少年嘱咐,若是寻不到亲人,自可回来到自己的庄子上,生活无忧。

少年感谢,不敢强求太多。

柴娘子忽然笑道:“大官人,你且稍等,我带这少年下去,一会给你一个惊喜意外。”

柴进摸不到头脑,只见娘子带着少年下去。不一会,自己正在喝茶,却见娘子上来,手里竟然领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梳洗的干净,粉面星眸,却是顽皮可爱。

莫不是?

这个小女孩就是刚才的少年?

柴进一时有些琢磨不透。

柴娘子自是过来拍手调皮道:“怎么样?”

柴进便问娘子是如何看出来的。

柴娘子道:“我是女人,神态体型,眉目传情。一颦一笑,自然一眼就看出来的。她们母女行走路上自然要假扮成男子,路上好行走些。”

柴进这才知道那女孩一路的苦心,又根据这事,想起来昨夜那女子的事,自己并未看到真面目,这么能够断定就是金芝,实在是草率了。想完,便让那女孩自回去伺候母亲。自己心里盘算在去厉天闰庄园将金芝带回来,事不宜迟。

柴娘子嘱咐柴进昨夜和人动气想必身心疲惫,要休息一下再想其他。

柴进觉得娘子说的不错,自去后院一间普通房子睡了两个时辰,等醒来的时候,真是气力充足,想起昨夜与厉天闰对峙,心中顿然觉得凭什么他作恶可以悠然的活着。自己不除掉这恶人,也不配有着皇族血脉。

柴进便只身来到了柴家祖堂。

一个人进门后,将门关起来,对着祖堂上的柴家祖先排位上了三炷香,又跪下对祖宗拜了三拜,便开启左侧供箱的小门。一刹那,金光泛射,那里面放置着一块长条形状的金牌,上面刻着:

御赐丹书铁券,世佑皇族柴家。

柴进自用力红绸缎包裹了丹书铁券,走出门外。却见柴娘子站在外面,双手叉腰,一脸严肃。

柴娘子却问道:“大官人要去做什么,切不可胡闹。如今天下都是高太尉的门徒势力,纵然咱家有丹书铁券,也要小心为事。”

柴进不想让她着急,淡然笑道:“我们去打猎。”

“我是柴大官人娘子,怎不知道官人被叫做小旋风,一旦主意定了,是挡也挡不住的。”柴娘子撅了噘嘴道:“早点回来。”

柴进应了,出来与庄客交代,再去打猎。

庄客明白说是打猎,实际上是去厉天闰庄园,因此群雄激昂,抓起了身边的兵刃,牵过来高头大马便组成了队形在柴进的身后。

柴进上了战马,左手抱着丹书铁券,右手一拉缰绳,骏马飞一般窜出柴家的庄园大门,马踏地面,尘灰四溅,直奔厉天闰庄园。

四五十庄客们也骑着骏马,紧跟身后。

一行人来到厉天闰庄园前,几个柴家的庄客首先冲过去,二话不说,用兵器将大门撞碎了。

柴进骑马冲了进去,径直来到里面,却见厉天闰正和几个庄客以及吕师囊在那里喝酒。

厉天闰马上站起来道:“柴大官人,你又来了。”

柴进道:“是的,我又来了,又风尘仆仆的扑面而来了。来跟你算一笔总账。你昨天杀了苟正。我今天冲你要人,快把金芝交出来。”

吕师囊站起来,甩着扇子饶有兴趣的望着柴进道:“柴大官人,你从哪里知道,我们这里有那什么女子。”

柴进见他摆出一副要和自己长久辩论的姿态,心想你真当自己是个人了?在我面前摆弄口舌,便骂道:“吕师囊,你个神经病,你在我面前装什么算?我跟你说话是给你面子,可是你却屡次挡在我面前,赶快给我滚一边去。”

“不是,柴大官人,你得讲理。”吕师囊往前试探。

柴进不耐烦他,抬腿便将脚上的靴子甩了出去,正糊在了吕师囊嘴上,将他打倒在地。

柴进笑道:“知道你巧八哥一样的烂嘴,你和我的靴子来个口口吧。”

“柴大官人。”

厉天闰冷森森道:“柴大官人,你不要忘了,这里是我的地方,由不得你闹。好,既然你是想要那女子,那就就让你看看,我在你们的面前把她扒光了。”说着,让自家的庄客将金芝带了出来,放在身前。

金芝面带憔悴之色,见到柴进仿佛见到救星,扯开嗓门喊道:“柴大官人救我。”

她一张嘴,却被厉家庄客强行捂住了。

厉天闰骄傲的指使自家庄客道:“既然柴大官人看到了,还不快把这女子扒光了。”

柴进一怒,吼道:“光天化日,你们胆敢侮辱人家女子。谁要敢动这个女子一下,我丹书铁券一下打死他。”

厉家的庄客听到丹书铁券的名头,都吓得一愣。

厉天闰兀自还不怕死道:“好吧,既然今天柴大官人开口,我今天就想尝尝你的丹书铁券。”说着,就挺着身子英勇无畏的往前走。

吕师囊在一旁拿着扇子微笑,想要看柴进的好戏。却见一个身影从一旁的窗户后跳下来,一刀将吕师囊当胸捅杀。

柴进一见,竟然是柯引。来的时候没有叫他,他倒是有心跟了上来。

厉天闰见到柯引吓了一跳,用手一指他道:“你敢?”

柯引摆刀指着他道:“这世上我只认柴大官人,不认得什么狗屁厉大官人。”

厉天闰想要鱼死网破,转头朝柴进冲过来。

柴进双脚一夹马肚子,大马起身,两个前脚掌抬起来一踏下去,正好落在厉天闰的肩膀。这下,几百斤力量,将他压的站立动弹不得。

柴进道:“不说你在我面前杀死苟正。单说你杀了那些不愿意加入摘星堂的好汉,我便要你死个不痛快。”说着,右手抄起丹书铁券,自脚下往上一撩,一下打中厉天闰的下巴。

嘎巴一声。

厉天闰的下巴粉碎。

“啊!”

厉家的庄客都惊叫起来,而柴家的庄客却都拍手叫好。

柴进抡着丹书铁券自右往左一收,正打在厉天闰的颧骨之上,一下,又是粉碎。

“好。”

柴家庄客的叫声已经超过了厉家庄客的惊讶之声。

最后从上往下猛劈,一下便将厉天闰的头砸的缩小了一大块,再无生还可能。

柴进便双腿一夹马,马抬腿后退,站在稳当。

厉家的庄客见到厉天闰被活活打死,都目瞪口呆,发不出半点言语。

柴进举着丹书铁券道:“那个不怕死的,但与我的丹书铁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