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显然什么也不知道，大大咧咧的。

『我们牛族不知道什么叫痛苦，也不能理解勇者在想些什么，你的思想太他妈的复杂了。』

『好吧。』

难道牛族的智商全部……

我感到精神空虚。

牛巴结把我扶起来后，接着说道：『但是，我看得出勇者是个很有追求的人类，你不会满足于现状。我他妈的有预感，你在进行一个很困难的事情。』

『…………』

不置可否吧，我也觉得要组建神龙军团有些难于登天的意思。

为了舞空，我发现自己做到了很多从前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情。

但是，要是真的事态失控，这代表彩彩将来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其实也是我不同意让彩彩跟着我的其中一个原因。

而我正想对牛巴结说明这一切的时候，它坐着十分感叹的开了口。

『其实，我觉得让彩彩一辈子呆在这片树林里，已经他妈的没有什么前途了。勇者，不如再最后答应我一个请求吧。』

诧异了片刻，不自觉的好像在笑。

等等，我在笑吗？我想不起来，也发觉不了自己有没有笑。

『说来听听。』

『让彩彩他妈的跟随你吧。』

『还是这样吗？以后的事情可不是你我可以预料的，我现在就得拒绝。』

『你别急着回绝，现在就回复的话，我他妈的不答应并当作没听见。』

『为什么？我说过的，我给不了彩彩名分，我甚至保证不了它的安全。』

『难道你不给，将来就他妈的会有别人替你给吗？你不保证彩彩的安全，难道他妈的会有别人去替你保证吗？既然我把问题推卸给你是他妈的不负责，那么你把问题他妈的推回给我是否一样呢？而且……我他妈的只是让彩彩跟随你，并没有要求你给予彩彩正式的名分。』

说完，老父亲难得露出了慈祥的一面，抱起手臂望着天空。

『反正，让她跟着你总比留在我身边要好吧，回来以后，第一次看见彩彩那么快乐的向大家讲述勇者的故事。以前这丫头可他妈的崇拜我了，但我看得出来，如今她更崇拜你。』

『…………』

它说的似乎令人有些动摇，我极度犹豫，既没有决心答应也没有勇气拒绝，只好含糊说以后再谈。

但它却不答应，坚决要今天把这件事情解决。

那么，该如何应付它的做法呢？

此时此刻，历史将彩彩日后的去留问题交给了我选择。

当然，这次已经不用选了。

我还来得及思考。老牛便斩钉截铁的说：『无论你也好，我也好，我现在想提一个观点。如果你接受，我们就可以达成一致。』

『说说看。』

『既然我们他妈的都是为了彩彩好，那么我们双方就没有必要各执一言，不如去问问彩彩自己怎么想吧，就让它自己决定自己的未来。』

『你知道结果会变成怎么样，我也知道。』

『是的，我们他妈的都知道，但是那样是错误的吗？让彩彩违背自己的心意，将自己的命运交给我们两个，这样是否正确？』

『……好吧，感情用事是不可取的，但这场荒唐的争执也该结束了。』

尽管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把选择的权利交给第三者，哪怕其懊悔也不是我蛊惑她这样选择的吗？虽然好像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也算是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吧。

但是我想睡觉，对，其实就因为我太困了。所以答应了牛巴结这个乍看之下不靠谱，仔细一想更不靠谱的决定，就我个人的想法来看，彩彩一个小孩，能懂啥子？

那天的确是犯困，发生了啥事其实也记不太清。

就记得喝高以后，一人一牛甚至勾肩搭背的往回去牛部落的路上走，我酒兴大起，迎风高歌，唱的是《男儿当自强》。

男儿不强，人人唾弃。少年不强，栋梁倾覆。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我是男儿当自强。

我唱完以后，牛巴结却突然迪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