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炼情路
作者:雪残音 | 分类:现言 | 字数: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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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醉酒
刚到夜晚,街市上人还很多,行人来来往往,南月寒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向前走着,司空浩和安非羽担忧的上前扶着她:“妻主,您小心点。”
“我说,你们能走开吗,别管我。”南月寒抽出手臂冷冷道。
“我说这位小姐,你有这么好的两位夫君还跑出去喝花酒,你站都站不稳了人家好心来扶你你还态度这么恶劣,有你这样的人吗?”几人刚好停在一位摆摊的老大爷面前,他看南月寒这么对待自己的夫君,忍不住跑出来说公道话:“年轻人啊,好好对自己的夫君,他们对你多好,你不要不知道珍惜。”
一番话说的南月寒无奈郁闷,司空浩和安非羽尴尬,司空浩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您误会了,妻主并没有喝花酒。”
南月寒完全没有对他的解释领情,甩开两人的手,往前走去,两人快速追上去,也不敢扶她了,只是担忧的看着她。南月寒发誓,要不是害怕吐出来,她早就用轻功飞走了,不会像大猩猩一样被路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越走越无力,越晃越晕,南月寒咬了咬舌尖,可只是感到轻微的疼痛,看来自己醉的很厉害,她终于明白,原来喝醉了还是有意识的,以前看那些人喝醉了发酒疯醒来忘了自己干了什么,她才知道自己不至于那样,还是可以控制自己的。
“小姐,要买画吗?”一幅展开的画突然挡在她面前,一个书生模样的女人微笑道。
南月寒疑惑的看去,画中是一个宛若谪仙的女子,五官无一处不精致完美,整个人显得干净剔透与世无争,简直是上天最杰出的作品。她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冰蓝色的窄袖锦衣,头发未扎未束披在肩后,盘腿坐在一堆盛开的花丛中缓缓弹奏膝上放着的琴,花枝灿漫景色优美,更衬得她脸上淡淡的忧伤让人动容。
这是她第一次为了吸引花残在他面前弹琴,没想到他竟把她画下来了,如今还让人在街上卖,南月寒心中一怒,伸手就将面前的画撕拉撕拉撕成碎片,书生女人呆呆的看着她撕画,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伸出手颤颤的指指着她,南月寒看了她一眼,迅速拉起两个同样呆掉的男人:“快跑。”
“抓住她,抓住她,她撕掉了我的画,还不给钱。”书生女一边跑一边大喊:“快抓住她。”
拉着两个不会武功的男人拼命狂跑,再加上喝了酒头晕难受还想吐,这感觉问南月寒她只想说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跑了几条街到了一个暗巷终于甩掉那个狂追的女人,南月寒再也忍不住放开两个快要断气拼命喘息的男人到墙角吐了起来。
“陛下,怎么样,还好吗?”司空浩上前担忧的拍着她的后背,希望让她舒服一些,看她吐完了,赶紧掏出手帕给她擦着嘴角。
“没事。”南月寒摆了摆手:“行了,先去找个客栈住一晚吧,明天再回去。天这么晚了也不能将他俩丢下。本来准备回去的,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再加上她这幅样子回去蓝御一定会担心,还是明天吧。
“好,好,我来扶着您。”安非羽见她总算没一个劲的赶他们两人走,高兴的上前扶着她走。南月寒确实没力气了,也就任两人扶着。
另一边,书生女追了几条街都没追到人,垂头丧气的到了一家客栈敲开了一间房门,看着背对着她站着的黑衣男子:“公子,您让我把画卖给那个女子给我一成分成,可是她把您的画撕掉了,我追了几条街都没追上,对不起,我会赚钱还给您的。”
“不用还了,你走吧。”花残挥了挥手。不但没有生气,还好心情的笑了笑,想到她当街撕画被追了几条街的样子忍不住发笑,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失去理智的时候,当真是有趣的紧。
“不,是我不好,我一定会还给您的。”书生女坚持道。
看她这么固执的样子,花残转了转眼珠,想了想南月寒以前一本正经却满嘴谎话的样子:”其实那个女人是我的妻主,画上的女子是以前喜欢我好几次向我提亲的人,妻主娶了我以后为这件事情很吃味,我们两个前几天吵架了,我就画了这幅画想去试探一下她到底还在不在乎我,所以没关系的,你不用还了。“
“哦,”书生女应道,这才不一定要还钱了:“她应该是在乎您的,我闻到她身上有很大的酒味,应该也是和您吵架心情不好才去喝闷酒的。”
“我知道了。”花残应道,她心情不好应该和自己有关吧。
“陛下,您为什么要撕了那个书生的画?”安非羽奇怪道。
“出门在外叫我小姐,我看那画上女人长得比我好看,一时嫉妒就忍不住撕了画。”南月寒信口胡说。
两人疑惑的看着她,她是这样的人吗?
“小姐您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喝酒?”安非羽问。
南月寒没回答他,找了一间客栈:“小二,开两间房。”
“小姐,我们两个男子住一间很害怕,我们和您住一起好吗?”安非羽迅速道,她开两间房肯定是要自己住一间,让他们两个住。
“那好吧,开一间大的。”南月寒点头,确实在宫外客栈让两个不会武功的男子住一间很不安全。
小二领着几人上了二楼一间房,问了问还有没有什么需要,需要什么就叫她就走了。
南月寒就着房中的洗具清理了口腔洗了脸和脚,就倒在床上准备睡了。她真的很晕,早就想休息一下。
司空浩上前拉开她的被子将她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非羽,你来帮小姐脱下外衣,让她睡的舒服一点。“
“好。”安非羽小心翼翼的解开她的外衣脱下,两人将她放在床上躺好,安非羽走到将房中的帕子放在水盆洗了洗拧干,走到南月寒面前,解开她的里衣。
“你做什么?”司空浩问。
“给小姐擦一下,她的胸口被酒浇湿了,肯定很难受。”安非羽将南月寒的里衣拉开,看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和被酒微微浸湿的鹅黄色自制胸衣,胸部饱满的两团及性感的锁骨,忍不住红了脸。伸手拿着湿帕子在她胸口擦拭。
仔细擦完,给南月寒穿好衣服,盖上被子,两人才各自洗漱,一左一右躺在南月寒身侧。
安非羽看着躺在旁边紧闭眼睛的南月寒,撑起身子在南月寒嘴上轻吻着,一下又一下。看的司空浩既不好意思又羡慕。南月寒隐在被子中的手紧紧的握着,从刚才两人为她脱外衣她就一直醒着,像她这种人怎么会真的让自己没有意识,只是他们确实是为她好,她也累了懒的拒绝才任由两人折腾,只是没想到安非羽这么过分。
“非羽,你做什么?”看他一直吻着,司空浩害怕把南月寒弄醒,忍不住打断道。
“司空,我只是好久没和陛下这么亲近了,很想她很想她,想的心都痛了,就忍不住这么做了,你也来亲一下,趁她现在没有意识,不然以后可没有机会了。”安非羽道。
司空浩皱了皱眉,安非羽道:”你再犹豫,就没机会了,明天她酒醒了就又会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好。”司空浩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刚要亲上去,南月寒动了动身子翻了一个身,将脸埋在被子里。
“看吧,没机会了,让你犹豫。”安非羽恨铁不成钢道,又看他难过的样子安慰道:“没事,我把她被子拉下来,你来亲。”
“别,别把她弄醒了。”司空浩阻止道:“能像现在这样躺在她身边,和她这么亲近我已经很满足了。”
两人没再说话,抱着南月寒的腰,嗅着她身上的樱花香,睡了过去。
清早刚天亮,南月寒动作轻微的起了身出了房门,吩咐暗卫保护司空浩和安非羽就回了宫。本来想先洗个澡上朝,没想到被蓝御守株待兔:“你昨晚去哪了?担心死我了,你喝酒了?”
“昨天出宫转了转,后来吃饭的时候喝了一点。”南月寒干笑两声。
“走吧,我服侍你沐浴。”蓝御没再多问,拉着南月寒去了浴室,动作麻利的脱下她身上的衣服,为她清洗好换上朝福上早朝。
客栈内,司空浩和动了动身子,去抱南月寒,却摸了一个空,揉了揉眼睛,看到床上只剩下他和安非羽。
“陛下呢?”安非羽也醒了问道。
“应该回去了吧。”司空浩低落道。
“陛下真狠心,不声不响的走了,把我们两个丢在这。”安非羽忍不住抱怨。
”回去吧。“司空浩低低道。显然认同了安非羽的说法:”非羽,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安非羽失落道,二人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回到宫中。安非羽道:“你说陛下会不会召见我们,她前几天不是被朝臣逼着选妃吗?她没办法了才让后妃侍寝的,既然都去了安逸那,应该也会来我们这里吧。”
“我们要有信心,陛下一定会来的,陛下有洁癖,我回去让人将宫殿里里外外擦到没有灰,随时等候陛下来。”司空浩笑道。
“对了,不要再穿白色了,陛下好像不喜欢那个颜色。”安非羽提醒道。
“为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你最好别穿了。”安非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