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怀远吃惊的模样，厉靳南眼底的笑意更深，“我怎么就不可能成为那个人？你很清楚我的背后是雷氏，所以慕怀远我可以毫不客气的告诉你，一切皆有可能。”

慕怀远彻底被震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厉靳南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他就那样怔怔的看着厉靳南，好似第一次认识他一般，甚至，还打抱不平的问，“所以，厉靳南这五年来，你跟我的友谊是假的？”

“那你呢？你对我又有几分真诚呢？”

慕怀远说，“我一直将你当朋友。”

厉靳南说，“试问你又曾几何将我当做真正的朋友来对待？”

虽然慕怀远从来没说过，但是，厉靳南不是傻子，他一直很清楚，慕怀远跟他做朋友怀里揣着什么样的目的。

“我怎么就没有将你当朋友了？厉靳南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厉靳南说，“慕怀远摸着你的良心好好想想，这次找我来这里帮你，你可不止一次提到了五年前你们H.R成全了雷氏的事，以及成全我的事，你总是不断的提及五年前那次比赛的事情，难道仅仅是因为我和你是朋友？

你很清楚，五年前是你们H.R新产品夭折了，比赛之际拿不出现产品，才会用你父亲生前的产品冒充新产品，甚至，还假装成全放弃比赛成全了雷氏成全了我。

可是，实质上你的内心并不是这样想的，如果当时你们的内部调香师不出现问题，或许当时还有一点点时间你也是会争取的，可是，那时候的你很被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配合你慕怀远，所以，你才会出此下策。

虽然在后来的日子里，你假装跟我是朋友，一直在嘴上挂着我欠你的，是你成全了我，慕怀远说实话我很感激你，那次比赛是我的首次比赛，正因为那个机会我才能走进了这个圈子里，所以，一直以来我对你的那次‘成全’心怀感恩。

所以，抛开上场上的明争暗斗，其实我还是很想跟你做朋友的，否则，我不会在短暂的时间里超越自我，成为你们调香师，也不至于这次答应来帮你。可是，你对我的诚心是什么？”

换做以前，厉靳南说出这些话慕怀远可以毫无保留的相信他，可是，现如今知道他是H.R背后的调香师，所以，他不能单纯的相信厉靳南的话。

他很清楚，如果厉靳南真心将他当做朋友，他肯定不会以隐秘的身份成为H.R背后的调香师，他会在他秘密找调香师的时候，正大光明的站出来帮助他。

可是他没有，甚至，一直在隐瞒着他。

面对厉靳南的话慕怀远不断的摇头，“不，厉靳南别说的那般光明磊落，我知道你的心里阴暗无比。”

慕怀远知道厉靳南的背后是雷氏，而他是雷啸天的义子，他很清楚雷啸天对H.R的虎视眈眈，所以，让他真的相信厉靳南是干净的，他还是真的有点做不到。

面对慕怀远的偏执，厉靳南一句辩解的话都不想说，反而，一字一顿的提醒慕怀远，“我不需要你的相信，唯一的希望不要强迫慕小念做她不愿意的事，否则，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