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太的目光巡视过去，看到协议书再次过去将它拿过来亲自确认，看到慕小念签了的字心中一阵欣喜，顿时，乌云密布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歹毒的女人还算识相，总算是放过你，放过我慕家了。”

慕怀远冷笑了出来，“放过慕家？奶奶你太异想天开了，或许以后我们慕家真正的危机才开始。”

慕老太被慕怀远的话一怔，“远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成了厉靳南的目标。”

“目标？”

慕老太依旧不解，拧眉看着慕怀远，“远儿，我听不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慕怀远眼底黯然的光波在不断的涌动着，“厉靳南为了她公开跟我挑衅。”

闻言，所有的事情不言而喻，慕老太才恍然想到进来前慕怀远说过的话。

“不过就是个雷氏，你何必这般的负能量？你很清楚我们在香水界的地位，是雷氏所不能超越的，否则，他雷啸天也不会在化妆品上停滞不前，虽然这几年有了厉靳南，在香水界还算有点名堂，但是，你要记住，全是五年前我们H.R因为没有作品，突然弃权给了他们机会而言，所以说，只要我们手里有你爸爸的老字号，是任何人都不能打败的。”

慕怀远摇头，“奶奶您错了，什么老字号，只不过是空有虚名罢了，你很清楚我们现在的香水是靠别人来调制，而这个秘密已经被厉靳南知道了。”

闻言，慕老太的惊恐的眼睛珠子就快要瞪视出来了，“你说什么？我们从外面找调香师的事情厉靳南也知道了。”

“对，这件事厉靳南知道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慕怀远的眼里全是黯然，甚至，无力叹息着，“所以，这样一来雷氏对我们H.R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慕老太难以置信的摇头，“不可能，雷氏岂能这般的神通广大，竟然连我H.R从外面找调香师的事？”

“厉靳南亲口承认了，肯定不会有假。”

笃定的话，让慕老太心如刀绞，“如此看来，厉靳南这次答应帮H.R根本就是雷氏设的一个局。”

“我也是这样认为。”

可是，想到了什么，慕怀远再次对慕老太说，“可是，让我很奇怪的是既然雷氏早在五年前就知道了我们调香师出问题的事情，拿到底牌的雷啸天岂能不出手，为何还要等到今天？甚至，还荒谬至极的让厉靳南过来做顾问？”

哪怕这次顾问的事是他亲自找的厉靳南，但是，面对厉靳南说出的那些话，无不让他值得怀疑？

慕老太摇头，“我也不清楚，雷啸天一向对我们慕家的香水虎视眈眈，看起来面和心善，实质一向心狠手辣，按理说得知我们内部调香师出现问题后，定不会按兵不动无所作为，如此看来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是啊，这件事值得怀疑。”

“所以，厉靳南这个人我们必须要提防，不如我们就此终止跟他的合作吧。”

慕怀远叹息，“可是，我跟他签订了合约，而且不是以个人名义，是以两个公司的名义，所以，现在突然那终止合约，我们不仅要支付大笔的违约金，而且，会让我们的公司名誉受损，一旦被雷啸天抓住了把柄，指不定还怎么整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