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之田园福妻
作者:日向花开 | 分类:古言 | 字数:8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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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你帮我拿下衣服
金针最后一根需要刺入的是叶菀的小腹位置,这个位置最为隐秘,也是隐私。
当骆仲谦的手落在她的衣摆上,扯开那根带子时,叶菀无声的尖叫起来。
骆仲谦手中动作一顿,再次拧着眉,犹豫了。
这做法确实禽兽,也极为不妥当,他那无意识的一吻便已经让他烦躁,若真是掀开了叶菀的衣服,岂不是还要再负责?
想到后续一连串的麻烦,骆仲谦的手直接僵住了。
心思一转,金针从下往上,落在了叶菀肋骨往下三寸的地方。
“此处穴位的效果减半,不过能不碰你,我绝不碰你,你这小丫头嘴吧厉害,一张嘴胡言乱语,若是赖上我要我负责,我岂不是吃亏?”
“今日金针刺穴,对你日后大有好处。”
“你想送你弟弟进晋城书院?也行,我帮你办妥。”
叶菀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嘴吧不能说话,但是眼睛却是能看的。
她本以为骆仲谦今日要兽性大发对她不轨,甚至这之后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符合那方面的趋势的。
可到头来,她身上的衣服全数完好,当然,如果忽略那根被他解开又重新绑上去的带子。
“药效已过,可以说话了。”骆仲谦将金针收回来几根,冲着叶菀道。
叶菀顿时一阵咳嗽,“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
不是她想的那样,可是做的事情有那么的奇怪?
“你给我解开带子,你捆着我算是怎么回事!”
“等金针全部收回,自然给你解开。”
叶菀低头去看,身上还扎着七八根金针,尤其是自己心口往上一处的位置,那根金针最长,看着最吓人。
“骆仲谦,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半个时辰,足够她对事情重新进行一番梳理,骆仲谦对她并没有强迫之意,他做的这些,好像在……行医?
“还有,你说要将我弟弟送进晋城书院,为什么?”
“补偿。”
“补偿?”
骆仲谦点头,声音却是有些别扭,“那一日我无心之举。”
哪一日了就……
叶菀忽地瞪大了眼,惊讶不敢置信,“你你你——”
男人点头,更加觉得不自在,“那日醉酒,行事鲁莽出格,非我所愿。”
“你特么骗我!”
她事后好几次试探,明着暗着,可是这人一直表现的淡定,对醉酒之事表示完全忘记了。
好嘛,既然对方都忘记了,那她也就不在乎了,权当是意外。
可是谁承想,骆仲谦这厮居然是装的,他根本就是记得,而且还清清楚楚的。
一想到自己那些试探,瞬间就变成了在他面前的可笑滑稽行为,叶菀恼羞成怒。
说不来怎么了,却又无端觉得委屈,仿佛被人看了笑话一般。
“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小人就算了,为什么要这么无耻呢,你明明记得,你就说啊,我又不是要你负责干什么,你这么骗着我好玩是么,我又不欠你什么……”
原本只一点委屈,说着说着,委屈的情绪涌上来,便是刹不住车了。
最后,小声的哭起来。
四肢无法动弹,只呜咽的哭泣着,两眼通红,白嫩的脸上晶莹颗颗,像只小白兔。
骆仲谦直接懵了。
就没见过叶菀这么一副样子。
这丫头不是从来都是嚣张的厉害的么,怎么就……哭了。
“我不是故意,只怕是说了尴尬。”
“那你现在告诉我又是干什么,难道现在不是更尴尬吗?”叶菀忍不住吼了声,又觉得难受了,“也是,你是不尴尬,你这么无耻的人怎么会尴尬,我尴尬,最尴尬难堪的就是我了。”
这本就是一件小事,说开了也就罢了。
可是这么一闹腾,这么一番隐瞒歪曲,就显得她似乎别有用心的。
“叶菀。”
叶菀别过头,继续哭,不理人。
“叶菀!”
叶菀干脆闭上眼,默默的流泪。
她就委屈了,怎么着!
就今天这样的行为,等她被解开了捆绑,她照样要去拿刀去。
特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就算是要对她施针,就算是对她有好处,那你就说啊!
行事跟流氓一样,简直——
骆仲谦将金针全部收回,继而去解开叶菀手脚上的捆绑。
“施针过后会有后遗之症,今晚上熬过去就行,如果无法忍受,过来找我。”
叶菀活动了下手脚,感觉力气尚在,直接就从床上坐起来。
深深的看了眼眼前男人,而后一句话不说,从屋子里离开。
门刚一打开,门外站着的人顿时一个趔趄,差点摔跤。
张海川和于坤赶忙站直,两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叶菀。
被叶菀看得不自在了,这才开口,“那什么,我看点头店里还有事情,我先过去忙了啊,小菀你也赶紧吃晚饭去,一会儿菜凉了。”
于坤说完直接跑了,将兄弟撇下的行为做的十分顺溜。
张海川跑不了,却也觉得很尴尬,他刚刚偷听了。
第169章 你帮我拿下衣服
虽然,什么都没有听到。
“咳咳,小菀,舅舅就是过来叫一声,咱们过去吃饭吧?”
叶菀只笑笑,抬头问:“舅舅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没,没多久,就……那么一会儿。”外甥女眼神犀利,张海川只好如实说了。
叶菀心中明了,这屋子,确实有些问题。
“舅舅以为,我在里面干什么?”叶菀又问。
张海川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事情,没法说啊!
原本他是气势汹汹的要找骆仲谦算账,但是经过于坤和李春晓的一番提醒,又知道了之前那是骆仲谦抱着他外甥女进去的。
屋内没有惊呼声,也没有任何打骂,那就是……愿意的?
既是两情相悦,他这么冲进去,那就尴尬了。
张海川笑声掩饰,脸部表情有些不自在,“小菀,咳咳,这个事情吧,你也大了,注意些分寸。既然认定了是骆仲谦,那……也行。回头我写信告诉你爹娘,之后的事情也好准备准备……”
“不用了。”
叶菀打岔,目光清明看向张海川,“我和骆仲谦不可能,舅舅想岔了。”
“怎么就不可能了,那他还——”张海川顿时恼火,“这王八羔子想不负责?好啊,抱了我外甥女竟然敢不负责,占便宜是吧,我打死他这个占便宜的痞子!”
“舅舅!”
叶菀有些心累,“不是你想的那样,之前我头晕,骆大夫才不得已抱我进去的,之后在里头施针,才恢复过来。”
一听叶菀差点晕倒,张海川便有些顾不及,关心起外甥女的身体来。
叶菀随便扯了个理由,将张海川大打发了,一回头,就看到骆仲谦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她神色一变,却冷笑,“怎么,之前行事如此夸张,骆大夫可有想好该如何做解释了?若是解释不清楚,只怕真就要和我这种丫头片子扯上关系了。”
骆仲谦一瞬想到之前在院中,他将叶菀打横抱起,那时候,是有些人看到的。
而后,那些所谓的行为,也过于举止暧昧。
骆仲谦回想过程,神色却是恍惚,转头再看身边站着的人,有些迟疑,“确实做的不妥当。”
说完却开怀一笑,坦坦荡荡的,“你既然说我无耻龌龊,小人行径,那我做了又何妨!你若是不喜,也只能受着。”
“你——”
“今夜子时,我最多等到这时候,若是熬不下去,过来找我。”
骆仲谦说完这话,越过叶菀离去。
是夜。
身体果真是出现了症状。
一开始只是一丝丝的疼,而后却是疼的有些受不住,整个人抓着床单咬着被角,发出呜咽的声音。
“姐,姐?”
叶孝礼睡在同一个屋子里,在另一张床上,睡意朦胧中听到声音,迷蒙的喊了声。
叶菀吓了一跳,紧闭嘴巴再也不敢出声。
最后,没忍住,悄悄的下了床,从屋子里离开了。
骆仲谦的门打开时,叶菀整个人已经痛的受不住了,门开的刹那,直接往前跌,落进骆仲谦的怀里。
将人扶住,骆仲谦手直接搭在叶菀的脉上,有些疑惑,“怎么会这般剧痛?”
“骆仲谦,你是魔鬼吗?”
骆仲谦蹙眉,不高兴,“胡说什么?”
叶菀唇色苍白,却扯出一抹笑,抬头看上方,“若不是魔鬼,你特么这么折磨我是干什么?”
“行了,痛成这样就少说话。”
将人抱起,骆仲谦把人带回了自己床上。
探脉,诊治,骆仲谦的疑惑更甚,“我之前对你施金针,已经避开了小腹穴位,按理说功效减半,不该如此剧痛的。”
“止痛,我快痛的受不了了。”
叶菀此时是真的受不住了,否则也不会大半夜的找上门来,她拽住骆仲谦的手,用了仅有的一点力气。
在巨大的无限的痛楚前,什么怨恨都是虚的,她只知道,能帮她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算我,求你!”
“大不了……不阎你了。”
叶菀话一出口,骆仲谦笑了,“这时候还有心思玩笑,看来意识还清醒。”
“你特么到底救不救,我这么痛还不是你弄的!”
还说什么施针对身体大有好处,好处个鬼哦,她眼见着就开始享受坏处了,而且是要人命的那种。
“躺好,我再给你施针一次。”
骆仲谦拿过带子,这一次却是没有自作主张,“需要绑起来吗,你自己决定。”
下午的施针过程历历在目,叶菀很干脆点头,“绑吧,我怕我痛起来想杀了你。”
“不怕我对你下手?”
叶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要是下得了手,你就来。”
特么痛不欲生了,谁还管这些有的没的!
骆仲谦第一次笑容灿烂,叶菀眼里对他的恐惧竟然消失了?
之前做什么都无法打消这丫头对他的害怕,却不想今日这么一番行为,歪打正着,倒是不再怕了?
“躺好,我给你绑上,施针过程能缓解痛楚,若是忍不住吱一声,别咬了舌头。”
第169章 你帮我拿下衣服
……
翌日清早。
叶菀从睡梦中醒来,身上的束缚已经解除了。
她看了眼屋子的摆设环境,自己还在骆仲谦的屋子里。
往边上看了看,床上只有她一人,被子盖在身上很温暖,而骆仲谦……竟然在靠窗的桌边躺椅上躺着。
晋城的早春寒冷,尤其是清晨破晓这时候,是一天当中温度最低的。
这屋子里没有放暖炉,即便是盖着被子,露在外头的脸还是凉丝丝的。
那骆仲谦呢?
叶菀目光落在还闭着眼睡着的男人身上,有些不敢相信他就在那里躺了一晚上。
“这个小人,居然有这么好心?”
叶菀心里暗骂一句,又觉得这么躺下去不是办法,赶紧坐起来。
才起来的刹那,身体的异样让她整个人僵硬住,然后,一动不敢动。
骆仲谦本就浅眠,叶菀醒来时他就知道了,只不过懒的动。这会儿听到呼吸声不对劲,才勉强睁开眼瞧。
“怎么了?”
见叶菀脸色很难看,坐在自己床上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骆仲谦不由得觉得有趣。
“怎么,痛楚不在了,还舍不得走?”
骆仲谦活动着身体,站起来就朝着床那边走去,“赶紧起来,我睡个回笼觉,之后还得给你弟弟教学。”
“你别过来!”
叶菀声音一下子拔高,挡住眼前人,就是不肯让人再近一步。
“叶菀,起来。”骆仲谦不悦。
这丫头,顺竿子往上爬,能耐了啊!
叶菀内心悲戚戚,心里的小人嗷嗷的,欲哭无泪。
好一会儿,才缓过身,扯着被角,将自己遮起来更严实了。
“骆大夫……”
“说人话。”
“骆仲谦,你帮我个忙吧。”
叶菀实在是没办法了,这会儿找谁都不能,那样根本就是说不清的。
而且,就她现在这样的,找谁都不合适啊!
“骆大夫,我嗯嗯嗯……”
含糊不清,支支吾吾,叶菀脸颊通红,热乎乎的,耳尖亦是滚滚发烫。
骆仲谦完全听不明白,这丫头搞什么鬼?
“再不说清楚,直接连人带被子我扔出去。”
“哎别!”叶菀一脸惊恐,扒拉在床上,抓住床边扶手不肯撒开,“骆大夫,我……我……”
“叶菀!”
叶菀眼睛一闭,认命了,“骆大夫麻烦你帮我去我屋子里拿一套衣服,还有月事带,我把你床单弄脏了,一会儿给你换!”
一口气说完,叶菀仍旧是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睁开去瞧。
就怕看到骆仲谦嘲笑或者鄙夷的眼神。
她这倒霉催的,怎么就在骆仲谦的床上……
没脸见人了。
丢人,太特么丢人了。
这或许是她一辈子的阴影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嘲讽。
叶菀不免疑惑,悄咪咪的睁开眼睛,却是直接吓了一跳。
骆仲谦已经坐在床边,一手扣住她手腕,两指落在她脉搏上。
眉头紧锁,自言自语,“不可能,即便是有功效,也绝不可能如此之快,这不符合常理!”
“骆大夫你说什么?”
骆仲谦忽地抬头,审视打量着,“叶菀,你服用了多少药水?”
这是唯一的一个解释了。
若不是服用过大量药水,又是如何改造了身体,竟能够将药效发挥到极致?
骆仲谦并不认为自己医术已经登峰造极,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对叶菀身体的判断失误了。
“我给你施金针,本欲将你宫寒之症治愈,月事舒畅,如此也不碍于你日后成亲生子。不过你这情况似乎和我预料的不一样。”
“哎不是!”叶菀听着就迷糊了,“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已经来月事了。”
“嗯?”
叶菀也不害羞,直言,“我之前在榆县就去钱进医馆看过,后来这宫寒之症就治好了,月事自然而来就来了。这不是第一次。”
“不可能。”
“嘿你这人!”叶菀被逗笑了,“这种事情我骗你干什么!”
骆仲谦不说话,继续探脉,好一会儿却是明白了。
“之前是不是月事量不多,颜色偏暗沉,时有时无,断断续续?”
叶菀没说话,只盯着眼前男人看,随即噗哧一声笑岔,“骆仲谦,你还是妇科大夫啊!”
“赶紧说话。”骆仲谦瞪了眼,不满叶菀嘻皮笑脸。
叶菀赶紧收了笑,点头应了,“嗯,和你说的差不多,不过大夫也说了,我这宫寒的情况刚恢复,好的不全,一开始是这样的。”
“不对。”
“又哪里不对了?”叶菀很是无奈。
这人,一旦碰上医术有关的事情,就格外的较真。
可关键是,她的月事一事,和他有个毛关系哦!
关心太多,没事找事。
一想到自己受了这么大的苦,痛了那么久,最后就是一个乌龙?
叶菀的脸色也不好了,“骆仲谦,你逗我玩儿呢你,我压根就没病,亏你还说得出口,简直就是砸你招牌。”
“我要么不出手,一旦着手诊治,从未出错。”
骆仲谦自信,却也担忧,这叶菀的情况比他想的复杂多了。
若是能够进行其他地方的金针刺探,又或者进行深入的探诊,或许能找到根源问题。可他们男女有别,实在是不好下手。
骆仲谦为难中,叶菀却是等不及了,“骆大夫,麻烦你快些,好歹先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说开了,刚开始的扭捏害羞不再,叶菀也坦然了。
骆仲谦行事做法不对,但出于好心,她心里记着,但是绝不会原谅。
不过,有什么事情也得等她换了干净的衣服再说。
“骆大夫,骆大夫?”
“哪里?”骆仲谦抬头,压下心中困惑,“月事带放在哪里?”
额……
叶菀的脸又红了,对方比自己还镇定,说的那样坦然,仿佛要拿的东西很随便一样。
“就,就在衣柜里,和衣服放一起的。”
“只弄脏了裤子?还是需要上衣一同拿过来?”
骆仲谦瞧了下,看不出叶菀杯子里的情况,却好心多问了句,“里头贴身的衣物需要吗?”
“骆仲谦!”
“我就事问事而已,再说,是你让我去拿的。如果不愿,我告诉你舅舅一声,让他代劳。”
“别——”
这特么祖宗脾气又上来了。
大清早的,一通忙活,叶菀终于能下床了。
脚刚沾地,第一件事就是趁着骆仲谦不在,赶紧的将床单卷起来。
也不打算洗了,准备连着自己那一套衣服,全部扔了,毁尸灭迹。
刚走出屋子,却是和张海川撞上。
张海川看到自己外甥女从骆仲谦的屋子里走出来,怀里还抱着床单,直接就想歪了。
眼神微妙的在叶菀身上来回看,而后疾步走过去,把人拉到一边。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怎么能……你知不知道矜持些,就算是再喜欢,也断没有在成亲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