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妃是隐藏大佬
作者:微微子风 | 分类:古言 | 字数: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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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醉酒惩罚
习怀与小溪二人早已趴了下去,青卜滚落在了地上,双颊醺红,嘴里不停胡言乱语些什么。
叶浅还在咯咯咯的笑着,笑得腹部酸痛,脸颊肌肉僵硬,就差笑出鱼尾纹。
萧柄与杨边二人谁也不服谁,意识模糊却仍在划拳拼酒,到了最后竟是直接抱着坛子坐在地上背靠背,碰击酒坛,大声嚷嚷着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是相识多年的好兄弟。
清冷的月华从窗柩的缝隙中洒落,似乎也想窥见这一番‘其乐融融’的热闹景象。
夜半时分,祁玄渊纵马赶到楼下时,街道上已经鲜有行人,一片沉寂。
由小二引领着上了三楼,推开门,入眼是一片狼藉,酒坛杯盏摔的到处都是,五六个人横七竖八的躺着,毫无正形。
还有一红衣女子正扒拉着窗户,将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摇摇欲坠的模样吓得他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他疾步掠过去,揽住她的腰际将她拖了回来,脸色铁青的拍了拍她的臀部教训道,“倒是愈发胆大了,敢背着本王出来喝酒,还喝的如此醉醺醺!要不是本王及时赶到,可不得将你摔个鼻青脸肿!”
叶浅软软的手臂搭上他的脖子,皱着眉,嘴里咕咕哝哝,似是不满他的责骂。
祁玄渊看她这番模样气瞬间消了一大半,横了她一眼,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揽腰,像抱小孩似的将她抱了起来。
小二见终于有人来领这些醉鬼回去,本来笑眯眯的,但见祁玄渊抱了叶浅就走,不由得面露难色,“这位大爷,不知其他这些人改如何安置?”
他家少东家倒还好说,送回府便是,但其余这几位,他不认识,自然犯了难。况且早就过了打烊的时间,这么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祁玄渊头也没回,淡淡道,“随便找个客栈便是,何须来问我?”
“诶,好嘞!”小二招呼着几个同伴,进屋去抬人。
祁玄渊将叶浅抱上马,见她摇摇晃晃坐都坐不稳,不由一笑,捏了捏她软腻的脸蛋,“坐稳了!摔下去本王可不负责。”
而后一手稳住她的身子,一手抓着马鞍,迅速翻身上马,将她按入怀中,驾马疾驰而去。
深夜寒凉,已入深秋,迎面吹来的风甚是刮脸,叶浅像个小猫咪似的往他怀里钻,拱来拱去。
祁玄渊身子像是被电流击中,浑身一震,咬牙切齿的捏了捏她的腰间,“再敢乱动,本王可不管你是醉是醒,都得乖乖给本王降火!”
似是听懂了他的威胁,她低低哼了一声,不再动弹。
祁玄渊骤然舒了一口气,浑身却依旧是难受不已,忍得他额间冒了一层冷汗。
回到府上,祁玄渊抱着叶浅一路冲向菡萱院,一把将她扔在床上,解下外袍,有些猴急的俯身压了下去,吻住她柔软甜馨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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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泛白,日光入室。
叶浅揉着晕眩的脑袋,缓缓睁开眼睛。
感觉到一只大手压在她的腹间,耳边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她一怔,伸手摸向他的脸,有些讶异。
平常她醒来后,床边一般是空荡荡的,怎么今日祁玄渊还赖在床上。相比之下,昨夜喝醉酒的人更像是他。
又或许现在仍是黑夜,只不过她看不见罢了。
她朝他怀里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叶浅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惹怒那条小蛇,将她要狠狠地咬上一口。
察觉到她的异样,祁玄渊停止了动作抬头疑惑的看着她颤抖的睫毛,紧皱的秀眉,还有捏紧放在身侧的两个小拳头。
他蓦地一笑,低沉悦耳的嗓音自胸腔传出,撩人的很。
脸上的稠腻感骤然消失,她倏然睁开眼睛,这才发现祁玄渊半压在她身上,低低地喘着气,温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吹动着她耳边的碎发,令她呼吸一窒,脸颊开始发热。
他结实的双臂撑在她耳边,意味深长的笑着挑逗,“梦到了什么?嗯?”
经他一提醒,她又回想起梦中那条同体发黑,眼睛绿莹莹的小蛇,她不由得小脸一白,声音有些颤抖,“是蛇,我方才在,在梦中梦到,蛇了。”
说来这与司离痕绝对脱不了干系,被他绑架那一日,他拿小竹吓她,那种阴影,她能记一辈子。
以后有一天,他若是知道叶浅一见到蛇便会想到他,他必定高兴的找不着东南西北。
“蛇?”祁玄渊面色有些难看,似乎有些不甘心,又询问一遍,“就只是蛇?”
“还有。”
“什么?”他顿时来了兴趣,翘了翘嘴角,眼中隐隐期待着些什么。
“那蛇伸出那红红的蛇星子胡乱的舔舐我的脸,咦~”说到这,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真是恶心死了。”
“......”男子脸色由铁青转乌黑,嘴里似乎还传来磨牙的声音。
“你下去,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叶浅伸出小手推搡着他硬邦邦的胸膛。
祁玄渊一动不动,目光幽深的看了她许久,而后一把将她双手摁在头顶,俯下身去混乱亲吻她的脸颊,从额头到眉毛,到鼻端,在含住她柔软的嘴唇。
“唔......”叶浅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脑子空白了好几秒。
“竟敢说本王恶心,那就让你恶心个够!”他腾出一手去解她的腰带,嘴里恶狠狠地警告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被他吻的头晕目眩,断断续续的辩解着。
但祁玄渊知道,惩罚她说他恶心只是借口。关键是昨晚被她勾起来的那把火还没消,她倒是正好给了他一个由头对她‘胡作非为’。
习怀向来便睡眠少,即便昨夜喝了酒,头痛欲裂,但还是几人中第一个醒来的人。此时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窗边站立良久的习怀听得是面红耳赤,低下头轻手轻脚走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