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妃又作妖
作者:水鸢烟微 | 分类:古言 | 字数:6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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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出事了
太子伸手架住了他的手,转身对平安说:“小丫头有些意思,带回东宫。”
正厅内没人敢说话,阮三爷默默地和汪氏对视了一眼,又看向角落里的阮如月,那丫头低着头在那瑟瑟发抖。
明眼人都知道阮如烟这一去,搞不好就非富即贵了,即便不能做侧妃,太子也不会就拉她回去做丫头的吧,何况,东宫里并不缺宫女。
阮三爷此刻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羡慕阮二爷,还是应该幸灾乐祸。
容不得他多思考,太子的目光已经在屋内扫视了一圈,自然也就看到了垂着头在那里不吭声的阮如月。
他的眼神一落在阮如月的身上,汪氏就跳了起来:“殿下,这是小女如月。”
阮三爷狠狠地瞪了汪氏一眼,真是赶着往上贴了,他还没想好如何办?
宋长煜走到阮如月面前,顺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冷哼道:“阮家的姑娘倒是都有几分姿容,好了,平安,她也一起带去东宫吧。”
阮如月瑟瑟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汪氏立刻跪下给宋长煜磕头。
阮三爷叹息一声把眼睛闭上,他这个女儿还想多赚些的,进了东宫的话,不知道划不划算呀。
两个姑娘被带走。
宋长煜才转向阮二爷和阮三爷:“你们俩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帮孤找到藏宝图。”他对平乐使了个眼色。
平乐捧上来一个盒子。
“这里面的是二十年前的线索,也是你母亲死之前交于我的,现在你们的母亲死了,你们按照这个线索查,藏宝图到底在哪里。”
阮二爷和阮三爷面面相觑。
“真的有藏宝图吗?”阮三爷觉得自己很无知。
阮二爷默默地看看盒子,里面是一块雕刻的很精美的羊脂玉,可惜只有半块,仔细看图案,确实像一块地图。
阮二爷蹙眉问道:“殿下意思家里应该还有另外一半吗?
“不知,我拿到这东西,还没来的问,就接着有了这诸多事,总之,你们俩回来的任务就是找寻那半块羊脂玉。”
说完这些,宋长煜离开了,半句没提老太太如何安葬的事。
阮家的正厅陷入一阵死寂。
半晌,阮三爷看向阮二爷:“会不会在清辞那?”
“我们俩肯定是没一定消息,母亲也去世了,之前我就猜测在大哥那里。”阮二爷揉了揉脑袋。
“那去找阮清辞吗?她肯定不会说,再说了,她在羡王府,我们也进不去。”
“还说,你刚才怎么没和太子说,这东西或许在阮清辞那呢?”阮三爷抱怨道。
“那现在去说。”阮二爷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爬起来就往外面跑,阮三爷拽住他:“要去一起去,便宜也不能你一个人占了。”
两个人说走就走,可是并没有走出阮家。
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惨叫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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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天明。
阮清辞一大早起来就直奔如意堂。
药方配好了,今儿个只要陈二秋喝下去,毒素解了,这疯病也就算治好了。
一大早,陈林就把药堂的里里外外打扫的极为干净。
阮清辞进门就兴奋地说道:“陈林,你母亲的毒可以解了。”
说话间,看到郁东从后院走了出来。
“咦,你怎么在?”阮清辞很是诧异,这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我在这住几天,阮家暂时不去。”说着郁东已经走出了药堂。
阮清辞略有狐疑,也没多想,吩咐陈林烧水给陈二秋煎药。
她又去看了看陈二秋,自从吃了药后,陈二秋的状态就渐渐平稳,不会乱喊乱唱,很多时候,都是躺着,或者呆呆地坐着。
沟通虽然不能,但是已经可以自己吃饭了。
陈林给她照顾的很好。
看到阮清辞进来,她正坐在窗口,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阮清辞。
阮清辞笑着走过去,拍了拍她的手:“马上就可以解毒啦,你很快就能好起来,陪着你们家宝贝儿子好好长大。”
陈二秋动了动嘴,想说,却不知道如何说,眼泪掉了下来。
跟在身后要进来的陈林,看到这一幕,慢慢地退了回去,这女人确实不错吧,对他们母子真的很好。
阮清辞知道陈二秋不会说,也就自说自话地在她面前唠叨了一会:“虽然你们家儿子很不错,但是臭小子有时候很欠揍的样子,若是你好了,她哪天惹我生气,你可要替他打我哦。”她唠唠叨叨地告状。
手环暗暗地鄙视她说:“你能不能有点意思,和一个半疯了的人说话也能说的这么嗨。”
“切,没有感情的翠花懂什么。”阮清辞肆无忌惮地怼手环。
两个人正互怼的功夫,阿鸢跑了进来。
“出事啦。”阿鸢手里拎着一袋包子,神色匆忙。
“怎么了?”阮清辞一大早没吃就过来了,阿鸢就按常规出去买了包子。
“阮家的人都被杀死了。”阿鸢喘着粗气,拍着胸口说。
阮清辞一愣,倏地站起来往外走。
“怎么回事说清楚。”
“街道上现在都在说这个事,说一大早就有人看到阮家的门口有鲜血渗出来,然后就有胆子大的人去敲门看了。说院子里死了许多人。至于死了谁不知道,总之报官了。”
阮清辞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却一时理不清楚。
“我要去看看。”她也不吃了,带着阿鸢往阮家走去。
如意堂离阮家的距离是有一段路。
等她们赶到时,门口已经是有了许多的衙役堵在了门口,还有周围的一些街道上看热闹的人。
阮清辞要进去,衙役自然是不放行的。
“里面死人了,正在查案子,闲杂人等都不能进去。”衙役拦住了阮清辞。
“官爷,里面到底死了哪些人?”阮清辞笑眯眯地对衙役拱拱手。
“都死了,阮二爷,阮三爷,嗨,反正都死了,你问这么多干嘛?”衙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阮清辞。
阿鸢想上前理论,被阮清辞拦了下来。
恰好这时,一声低沉的钟声响了起来。
街道上的人纷纷往西北方向看去。
钟声一声接着一声,一直在响。
街道上有人变了脸色:“不好了,这时国丧之钟呀!”
阮清辞诧异地回头,她并没有去数钟声,脑子里还在盘算着如何进阮家呢?
什么意思,国丧吗?
她突然反应过来,这是死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