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治愈你
作者:虐夏 | 分类:现言 | 字数:8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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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仿佛能安静下来 【2】
怪不得,只能够留一个心腹在身边,她可能是算比较清醒的那个人吧!
小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无燎司看自己,这一脸同情的目光,是什么意思?她忍不住地,望了回去。
无燎司嘴角微抿着,神情淡淡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用扬晟风也能够听得见的声音,一即嘲讽闪过唇角地说道:“你回去告诉抚姨,她的计划,我都懂得,我会配合她和母亲,多嘴一句,你的行事作风,我很欣赏,不过,我老婆更棒一点!扬晟风真的是个草包,他配不上你!”
他衷心地给了她这句话,扶着有点晕眩的许静上车,许静拉了拉他的手指,停了下来,进去的时候,侧过身,笑得一脸明媚:“小芹,你眼光放长远一点,你这么优秀,下次,我再看见你的时候,我不希望,再看到你的眼睛里的光,还在这个草包身上了!”
讲完,他们夫妻俩,先后的上了车,关上了车门,车子缓缓地从小芹身边经过。她俏脸皱了皱,这对夫妻怎么回事,轮番地,给她做思想工作呢?劝她不要喜欢扬晟风了!她扶额,她并没有了好吧!
扬晟风本对无燎司和许静俩个人的行为,就很不悦了,小芹看他的这一抹嫌弃被他捕捉进了眼里,他也是十分地烦躁,摸出一根烟,毫不顾忌地抽了起来,烦闷地说道:“还说没有心机,这么矫情,上车还要人扶!无燎司,真的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一种人吗?”
旁边目送车子开远的小芹,听见他说的这些话,有点瞧不起他,翻了个白眼,冷漠着唇角:“扬晟风,你真像他们夫妻说的,是个草包,而且,你还有臆想症,许静不屑你说的这种行为,她不是你皇悠悠那个闺蜜沈白恬,她被你那好悠悠的俩个不知名的亲戚灌了很多酒!人能这么清醒,站着和你说话,你应该烧香拜佛,如果许静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情,太多人会削你了!我数不清!”
“嘚嘚嘚,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小芹又是一阵嫌弃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没有再说些什么,拍了拍白衬衫袖子,好似他带来了什么脏东西,要清理掉,摇头,朝公司门口走过去。
扬晟风一脸迷茫,站在她身后,他这是被她给教训了吗?还有,她跟许静很熟吗?
“你跟许静认识?”他在她身后喊了一声。
小芹觉得他八卦,回过头:“与你无关!”继续大步地走进门口,没再搭理他。
扬晟风望着她潇洒的身影,步步轻盈,垂着眸子,绷紧的唇,有着似笑非笑。
他这个时候,还没有知道,一个人,不喜欢你的时候,她离开你的身影,才会变得这么潇洒。
刚回到酒店房间,
许静就直冲卫生间,只感觉胃很难受,胃里翻滚着,直接就吐了。
“不能喝那么多,非要喝这么多,你这不是自己找罪遭吗?”无燎司站在她身后,皱了皱眉,伸出手指,帮她拍了拍背。
她靠在洗手池边上,抬起清亮的眸子,凝视着他,轻轻地呼吸着,眨了眨眼睛,洒脱往呕吐过污迹的嘴巴,一抹,长久的沉默,瞪了他一眼,倒是有了直视他的视线,轻声说道:“不这样,怎么装的,更像一点?”
许静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地,沉寂了几秒,无燎司眉头没有舒展开来,扶起她,侧眸就对上她涣散的眸光,声音带着淡淡的叹息,想到了什么,又带着轻暖的笑:“你倒和你那个以前整天专注当演员,现在喜欢到处乱跑的婆婆挺像的!”
早前,她听说过渡卿以前的身份,是相当于现在的一线明星,她当过歌手,也是拿过大奖的演员。虽然,很少能够见到这个婆婆,但是,她还是挺欣赏她的,一个女人,能够有自己的想法,还有时间去完成自己的梦想,把生活过成了兴趣爱好,真的是一个很棒的人。
“爸妈,最近还好吗?”身为一个儿媳妇,很少会关心到婆婆公公,她还挺不好意思的,还有着醉意的眼眸,转了过来,一愣不愣地看着他,由着他扶着摸索到了床。
无燎司小心地放她坐在了床上,嗤笑了一声,他们俩个人能不好吗?不好的话,还懂得俩夫妻轮番的来打电话数落他?
他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了口,深邃的眼眸看着墙角,冷静地说道:“他们俩个挺好的!倒是,你自己怎么样?还死得了吗?”
许静柔软的身体靠在他肩膀,听见这句话,嘴角动了动,这不像人说的话,哪里有人这样关心别人的,她不由地往上翻了个白眼。干脆装死,倒床。
哪知道,无燎司沉重的呼吸也跟着一起过来了,俩个人的呼吸越来越近,这个时候,就难免会发生些意外。
许静觉得房间里有点冷,就往俩人身上扯过被子,盖了一张被子,就是这个动作,无燎司的呼吸就凌乱了起来,再上俩人喝过酒,许静身上的酒香,连带着他也带的有点醉了起来。
一颗心突然跳地好复杂,无燎司翻身,对上她眯起来的眼睛,手指和她的手指交叉在一起,这种气氛下,容易发生点什么。
窗外的天,渐渐暗了下来,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许静迷离迷糊地,就和无燎司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一夜很是漫长。
清晨的时候,许静先醒了过来!满脑子都是身体有一种酸痛叫不想起床,手摸到了旁边软热的皮肤,她抱着被子,都顾不及身上是不是疼,弹开的老远,清亮的眼睛,缓缓地睁圆,妈耶!这种狗血的场景,怎么就发生在她身上了!她欲哭无泪地,看都没有看还在睡觉,肌肤露在被子外面的无燎司,甩掉被子,皱着一张脸,迅速地去洗漱完,换好了干净的衣服,蹑手蹑脚地,光着脚丫,提着鞋子,沿着墙角,仿佛做贼一般光速,离开了房间里。按道理来说,她不该像做贼似的,可是,她怕无燎司醒过来,死皮赖脸地要她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