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出现了。”消失的花猫再次出现在忱奕申脚边，看着倒在地上的苏墨歌，猫瞳中浮现一抹怜悯。

“那老妖婆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忱奕申咬牙切齿，走上前将苏墨歌抱在怀中。

昏迷中的少女依旧紧皱着眉头，似乎陷入梦魇之中，忱奕申想要抚平少女的眉心，指尖却不敢碰触。

“催眠。”花猫看着少女，摇了摇头：“当初我们都顾不上她，老妖婆把她带走，进行了深度催眠，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形成了现在矛盾的人格。”

“该死的！”忱奕申狠狠的握着那四张纸条，眼中带着冷冽的杀气，就算把那老妖婆拉出来鞭尸一百次，都不足以抵消他的愤怒。

“别想了，想也没用，老妖婆已经死了，催眠不可能解除了。”花猫的身影渐渐淡去：“我能出现的时间不多，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们一定要把她接回来才行……”

忱奕申抱紧了苏墨歌，咬牙向着外面走去。

眼底的阴鸷和怒火足以点燃一切。

……

苏墨歌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星空之中，四周是闪亮的星星，而地球在她非常遥远的地方。

“这是梦吗？”慢慢的坐起身，苏墨歌看着四周，歪着头思索了一下。

她明明在火星游戏里，现在是怎么了？

“小歌。”熟悉又慈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墨歌僵硬了身体，猛然间的回头，看到了早就应该死去的人正站在她的身后不远处。

颤抖着爬起身，想要过去，却又害怕只是梦境：“外……外婆……”

“小歌，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吧！”老人睁着一双温暖的眸子，看着苏墨歌：“我的小歌呀，终于长大了！”

“外婆！这是梦吗！我竟然又看到了外婆！”苏墨歌站在老人面前，想要去拉老人的手，但是却不敢碰触。

“对，这里是小歌的梦，所以才会在这里见到外婆。”老人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苏墨歌的脸庞。

温暖的，和小时候一样的触感。

这感觉让一向冷冰冰的苏墨歌红了眼睛，忍不住低喃：“外婆，我好想你啊……”

老人只是微笑的看着苏墨歌：“我的小歌，像我想的一样长大了，小歌一定会成为非常好的神明，不管是人还是鬼，都会得到幸福的。”

“神明？神……”苏墨歌猛然间瞪大眼睛，看着老人慈爱的面容：“外婆，神到底是什么！”

“神啊，是能让任何人任何鬼都感到幸福的人啊。”老人爱怜的拍了拍苏墨歌的脑袋：“我们小歌一定会成为这样的人，能让所有的不幸，变成幸福。”

“外婆？”苏墨歌的脑海中涌上疲惫，看着老人越来越模糊的眼睛，慢慢的再次闭上眼睛。

老人看着苏墨歌的身影消失，露出了一抹落寞的笑容。

“老妖婆，你想把我变成你一样的圣母是吗？”星辰黯淡，不远处慢慢的浮现了一个黑洞。

“做圣母有什么不好吗？”老人脸上一直带着慈爱的笑容：“能让所有人得到幸福不好吗？”

“很恶心。”黑洞里传出来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被老人给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