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水墨澈不言不语，小虹知道，她根本没有相信的自己话。为表清白，小虹只好极力地同水墨澈解释： “小虹当时真的已经是，用了最轻柔的力度去找姐姐啦，小虹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害到小姐姐，那样小虹也会很难过的。小虹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小姐姐。”

以小虹这点认知能力，应该还不会骗人吧？

“那真的是你最轻的力度？”

水墨澈半信半疑地确认到。她还是不太敢相信，就小虹当时那势如破竹的气势，居然是它最轻柔的摸样。初次面对小虹时，那心惊胆颤的感觉，水墨澈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这是小虹第一次进入别人的识海，尤其还是小姐姐的识海，小虹是万万不敢乱来的。”小虹信誓旦旦道，差一点就要指天发誓了。

“本来小虹是想，用比小姐姐稍强一点的力量，略微压制一下小姐姐，然后我就可以趁机偷看一下，只要能学会怎么和姐姐交流，我就会离开的。只是没想到，小虹精神力稍微强一点点，姐姐的精神力就会再强一点点，如此循环……。

后来，我觉得小姐姐的精神特别的绵长，若只能这么一点点试探，还不知道要僵持多久，再耽搁下去，会延误了自救的时机，所以，所以就……”

“所以你索性就放弃抵抗，故意让我吞噬了你的精神力是吗？”

水墨澈接口道，她当时的那种莫名感觉果然没错！

“嗯，小虹为了让小姐姐加速吞噬，还主动配合了小姐姐了呢。”

小虹一副快夸我的语气，开心地向水墨澈邀功同时，还不忘顺便把水墨澈也夸奖一番：“也亏得小姐姐的精神力够大，识海够广，不然对小姐姐来说，吞噬小虹的精神力，也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呢。”

这熊，孩知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它来说意味着什么？

水墨澈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不怕被我吞噬后，你会变成一个白痴？”

“怎么会！”

小虹因为惊讶，突然拔高了音量。它似乎很难理解，水墨澈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它还是好心的解释道：

“这一缕神识对小虹来说，就像掉了一根头发，不对，头发太长，应该是汗毛。要不是小虹主动配合，小姐姐想吞噬小虹的精神力，还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呢。用这点精神力，能换来和小姐姐像现在这样，毫无障碍的交流，这才是小虹需要的。”

水墨澈简直吐血！

瞧瞧人家，亏自己之前还以为，小虹的精神力能和自己旗鼓相当。殊不知，这缕神识，不过是人家的九牛一毛而已。

水墨澈表示，不想再和小虹探讨这个问题了。她已经被小虹打击到体无完肤了。

虽然她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小虹，为什么它的精神力被吞噬了，神识却可以独立存在。亦或者，这缕神识已经斩断了同本体的联系，它的本体会不会有什么异样反应等等。

但水墨澈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些问题，还是不要现在问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虹年龄太小，长这么大也没遇除她以外的外人，有些问题的关键，连它自己都弄不明白。 更别说和水墨澈解释了，只会越说越乱。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讨论你的秘密了，但是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随意在我识海同我说话，知道吗？”

水墨澈严肃警告小虹。

她打算救出赵焕后，就把小虹的神识剥离出来。等离开的时候，把传送阵一封，这个消息自然也传不出去。她可不想自己脑海里有一个叽叽喳喳，能偷看自己秘密的小家伙，

“这个，小姐姐自己就可以控制啊。小虹之所以现在能畅所欲言，完全是因为小姐姐想听小虹说话，如果小姐姐不想，小虹说了意思也是传达不过去。小姐姐不知道吗？”小虹疑惑道。

“还有这种好事？怎么感觉像和我契约了一样？”

水墨澈有些惊讶，自言自语道。却不想被小虹听到后，它突然惊叫一声，大声道：“啊！对！小虹和小姐姐现在就是契约状态！难怪之前小虹解释不清楚了呢，原来这种状态叫契约啊~契约~”

水墨澈原地傻掉了！

她因为太过激动突然站起身来，吓得旁边的鬼瞳紧张到不行，他手忙脚乱的上前查看水墨澈的情况，水墨澈却无暇顾及鬼瞳的担忧。

“你说什么？？？？！”水墨澈咆哮。

被水墨澈一吼，小虹险些哭出来，它哆哆嗦嗦小声地说：“小姐姐你好凶啊！小虹好怕！”

水墨澈自知失态，她尽可能的压低自己的情绪，用平稳的语气问小虹：“你重复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鼓足了勇气，小虹战战兢兢的开口：“小虹，小虹说，说和小姐姐，签订，签订了契约。”

“你确定？契约不是需要天道见证么？”水墨澈问道。

水墨澈到目前为止，和其它人建立的所有契约关系，可都是伴随着天道的见证，有道阵显现的。但是和小虹之间，可是什么都没有的。

“小虹确定，在这里，小虹就道，就是规则。小虹的精神虽然被小姐姐吞噬掉，但是，但是神识却是无法磨灭的，现在这缕神识与小姐姐融为一体了，自然就是契约关系。”

“所以说，谁能吞噬掉你的精神力，谁就可以和你契约了？”

水墨澈对小虹简直拜服。

说道精神力，小虹又恢复了些许高傲。它对水墨澈说：“正常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吞噬掉小虹的精神力吧？如果不是小虹主动斩断了和本体的联系，小姐姐想要吞噬掉小虹，就凭小姐姐现在的修为，怎么也需要吞噬个千百万年。”

我这是被鄙视了吗？水墨澈心道。

“你的意思，我还要谢谢你呗？”水墨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小虹没听出水墨澈话中的意思，还以为水墨澈真的要感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