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前台秘书也是个男的。

他听了老爷子的话，笑着说，“并不是歧视女性的意思。老爷子您看我们总裁这个颜值，是个女生都受不了，整天对着总裁哪能专心工作呢？所以为了工作效率，基本招的男生。就算有少数的女性，但都是年纪比较大，结了婚的。下面就不一样了，男女比例平衡。”

老爷子一听，也是这个理。

如果女孩子每天上班都只顾着肖想他的孙子，没心思上班，对集团也不好。

老爷子悄悄探听，“你们总裁有没有带过女人来公司？”

这一下男秘书挠头了。他该怎么说呢？总裁带过女人来集团，可老爷子不知道，说明总裁还不想家里知道。如果他说了，工作会丢掉的吧？可不和老爷子说实话，到时候在总裁面前一投诉，说他不老实，他还是……

“那个，老爷子。总裁的私事我们这些手下的无权置喙，您有什么想问的还是亲自问总裁的好！”

牧老爷子不悦的看着他，“嘿，你这家伙，还跟我打官腔！”

秘书呵呵一笑，“老爷子见谅，我还想保住我的饭碗！毕竟能进牧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牧老爷子便不再为难他了，“还挺会说话。算了，你去忙吧，就算想打听什么，你这嘴巴估计都和蚌一样撬不开。”

“好，那老爷子稍坐。我去工作了！”

秘书走了，牧老爷子对老李满意的点点头说，“老二人教的不错，不会为了讨好上位者随便出卖雇主的信息。”

“人是挺精明的！”老李说，“的确是，像牧氏这样的大集团，能进来多不容易，肯定得好好珍惜。”

他们聊着天，时间也过得挺快。

牧晏之会议结束便往这边来了。

“爷爷，李叔。你们怎么来了？”

牧老爷子杵着拐杖，冷哼道，“百八十年不来一次，就过来看看不行吗？”

牧晏之忍不住笑道，“没说不行，您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牧老爷子气呼呼的，吹着胡子，想了想便说，“我们刚刚去附近的商业广场逛了一下，看见一个小孩子特别像你小时候。”

“嗯？”牧晏之不动声色的等着他下一句。

“他说他快五岁了！在那里溜冰，不小心摔了一跤也没哭。哎呀，这么聪明又勇敢的孩子，你说那是你的孩子多好啊！”牧老爷子连连叹气。

这样的陈腔滥调牧晏之不知道听过几百回了，每次见面老爷子都要提一回，无非就是催他结婚生孩子。所以他基本都是沉默以对！

“他说他叫什么来着？”牧老爷子一边想一边问老李。

老李说，“好像是叫叶子豪来着？说他妈妈上班，干妈带着他玩。非常懂事！模样的确非常像二少小的时候，我还找了照片对了一下，跟刻出来的一样。”

牧晏之眼眸轻转，便知他们遇见叶子皓了。

老李掏出手机，把牧晏之和允之小时候的照片翻给他看，“那小孩就长这样的，跟二少小时候真的是一模一样呢！”

牧老爷子着急的问，“我就想问你，真不可能是你流落在外的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