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娇太子后
作者:不会写就乱写 | 分类:古言 | 字数:3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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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你可明白
第70章你可明白
安蕊见说不通就要硬闯。
此刻下人匆匆来报:“少爷,少夫人,小神医带了京中许多大夫过来,说要给孩子们会诊。但是官差拦着不让他们进来,你看……”
下人喊得小神医就是历锐。
袁氏的眸子亮了亮,不待她说话,陆知远就道:“我去看看。”
意思是让袁氏继续盯着安蕊,别让这女子胡作非为。
安蕊哪有这心情,历锐小神医的名号她也听过,只是没有机会接触,她对这个小神医也很有兴趣的。
便也一同去了。
衙门的人不让历锐他们进来,理由是怕巫蛊师藏在他们之中。
历锐也很干脆:“我等只是想出一份力,衙门若信不过我等,大可去调查我等的身份背景,有半点可疑我们都不会进去。”
安蕊过来的时候听见的就是历锐这句话,她赞许的看了历锐一眼:“我觉得这人说的有道理,多一个人也能多想想法子,你们为何要拦着他们?怕孩子被人治好吗?”
衙门的人脸都黑了,这女人说的什么话?
历锐也嘴角抽搐,安蕊的语气中带着居高临下,这语气她似乎将自己当做医术的权威了。
只有卫谦含笑看安蕊,眼里写满了宠溺。
衙门的人拿不定注意,要去禀告周大人。
衙门跟陆知远的府邸距离不远,官差很快就跑了过来。
来了才发现,他们家大人这会儿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主位上坐着一位清贵的男子,姿态透着慵懒,眼里却写满了冷漠。
官差不敢贸然进去,但那男子却是看见了对方。
“何事慌慌张张,进来说。”
官差就进来了,跟自家大人汇报道:“大人,小神医联合了京中许多大夫,说要给那些孩子会诊。卑职不敢贸然让他们进去,特来请示大人。”
周大人没有立即给答复,而是跟上坐的人禀告道:“太子殿下,下官担心有巫蛊师混入其中,但大夫们肯去为孩子们会诊也是好事,下官以为,可以让大夫们去整治,但去了便不许随意进出,真有巫蛊师混入其中,也可将其抓获。”
周大人倒是有些实干精神,印阔对这个提议很满意。
“就这么办,十三,挑选些人帮这……”他瞧着跪在地上的人,一时间叫不出名字。
周大人忙道:“殿下,下官姓周边坏。”
印阔嗯了一身:“挑选些人帮周大人调查此事,巫蛊师出没,百姓人心惶惶,本宫不能当做看不见。”
十三应声下去了,人手早就给周大人挑选好了。
印阔起身:“走吧,本宫随你一起去瞧瞧那些孩子。”
周大人忙起身跟过去。
等印阔到了陆家时,看见的居然是安蕊跟历锐说话的场景。
两人站的很近,不知在讨论什么。陪在安蕊身边的卫谦先看见了印阔,眼底划过阴骘。
“参见太子殿下。”
卫谦率先行礼,其余人皆是一愣,接着纷纷下跪行礼。
安蕊的立场跟太子敌对,她个人对大梁国那个残暴弑杀的太子也很没好印象。
然而她转过身时,看见太子的容貌也愣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太子,与自己想象中的阴险邪恶截然不同,太子生的俊美无双,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着一身月白色长袍,透了几分纤尘不染的气度。
他眸子冷漠,目光淡淡朝安蕊扫来,气势逼人,有骨子里透出的高贵。
安蕊觉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见了本宫,为何不跪?”
安蕊这才反应过来,忙下跪:“参见太子殿下。”
周大人想起安蕊当初在公堂上嚷嚷什么生而平等,死活不肯跪他的场景,不由得冷哼一声。
印阔没多看他们一眼,直接进了陆家大门:“那些被巫蛊师孩子在何处?”
陆知远没有官身,本来是没有资格到太子面前说话的,但那边周大人也有吩咐交代下去,没能第一时间过来。
陆知远这才道:“孩子在内院,殿下这边请。”
周大人吩咐完大夫会诊的事项才领着众人跟进去。
安蕊落后众人一步:“这便是太子?好大的威风。”
这会儿反应过来后,她对太子质问她为何不跪生出不满。
最不满的还是自己,太子的气势压下来,她居然二话不说就跪了。
“不要与他打交道,太子喜怒无常,一句话不对便会惹怒了他。稍后他若没有特意点你问话,你便不要搭腔。”
安蕊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她也不是一点情势都不会看,自己在太子眼里只是个蝼蚁,她不会往太子面前凑的。
只在心里可惜道,枉费了太子那样好的容貌,性格却那么糟糕。
印阔在陆知远府上留了侍卫,这些孩子和大夫在府上的医药开销走他个人的私账。
太子忽然爱民起来,给人家周大人都看愣了。
等大夫们给孩子诊完脉,他问了问情况便离开。
出来的时候却看见了陆砾。
陆砾望着门口的黑玉狮子不知在想着什么,太子出来都没有发现。
还是牵着马的侍卫朝太子行礼,他才回过身来:“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印阔扫了眼陆砾挺直的背脊,又看了看黑玉狮子:“见你方才瞧着本宫的马出神,喜欢么?”
怎么会不喜欢,这马本来是景冉给他准备的礼物!
这一世陆砾没想过景冉会将马送给他,可为什么会到太子手里?
前世,景冉就是死在太子叛军手里!
重活一世他还能想起那鲜血淋漓的场景,她精心喂养的黑玉狮子,怎么会到太子手里!
“宁远侯。”
太子的嗓音里夹了冰雪,但陆砾注意力不在此,没有没听出来:“是,微臣在。殿下这马很俊,定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不知从何而来?”
印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方才你满身戾气很重,是冲着本宫么?”
他语气随意,但这话却像盆凉水兜头浇下,陆砾霎时觉得背脊发寒。
“微臣……微臣不敢。”
“敢也无妨,付出点代价便可。”印阔越过他翻身上马,男人一袭月白色衣袍不染纤尘,骑在马背上看下来时满是居高临下的睥睨:“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