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只想和反派贴贴
作者:星染钱兜 | 分类:现言 | 字数:4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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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非你不可,没你不行
“……”时倾也不知道该从何开口,反正只能拒绝,“不行。”
凌景文见她始终不同意,也不敢再强求下去,“那好吧。”
只是受伤的眉眼全都印刻在了时倾的脑海里。
不行,不可以。
时倾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
凌景文的视线却落在了时倾手上的塑料袋上,抽出一只手拨了拨,“这是什么?”
时倾瞬间警铃大作,连忙背过手,欲盖弥彰地掩饰,“没什么?”
凌景文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时倾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扭了扭腰肢。
凌景文突然憨憨地笑了笑,没追问。
“倾倾好香啊。”
时倾闻言,一股羞臊的热意涌了上来,脸颊绯红,紧抿唇瓣,一言不发。
“倾倾不生气了好不好,这次跟我回去吧,好不好?”
把小奶狗演绎得淋漓尽致啊。
时倾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拼尽全力挣脱凌景文的束缚,连忙后退好几步。
凌景文下意识地想重新拉回时倾。
时倾眼神飘忽,浑身抗拒,“别过来,你别过来。”
“好好好,我不过来,我不过来了,倾倾冷静点。”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凌景文还后退了一步。
“……”
凌景文时刻注意着时倾的状态。
“倾倾,能告诉我怎么了吗?”
时倾抬起猩红的双眸,语气淬满了冰凉,“凌景文,我们分手吧。”
“倾倾别开这种玩笑。”
凌景文向前迈了一小步都被时倾察觉,“你别过来,我没在开玩笑,凌景文,对不起,是当年我没说清楚,耽误了你,对不起,但我不爱你了,所以继续这样也是互相折磨,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
凌景文哂笑,带着淤青的脸庞写满了不相信,“怎么可能,你怎么会不爱我呢?”
“死缠烂打有意思吗,你真的觉得我们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几年来没通过一通电话,我们的关系早已名存实亡。”
凌景文笑了,“倾倾是怪我没联系你吗,那我以后天天都给倾倾打电话好不好?”
“凌景文你清醒点,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用装傻,不爱就是不爱了,你要我如何能够和一个不爱的人过完漫长的一生,所以到此为止吧,对你对我都好,你会找到更适合你,也更适合凌家的主人,而我……”
凌景文猛然上前将时倾重重地搂在怀里,“不,凌家的主母只能是你,只有时倾才有资格。”
“凌景文你放开我。”时倾奋力推搡着。
凌景文却不松开分毫,恳求却强硬:“倾倾我爱你,好爱好爱,所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凌景文,你松开,我说了,我不爱你了,不要让我恨你。”时倾忍受着心脏的阵阵抽痛说出绝情的话语。
凌景文终于松开了时倾,却转而捧住了时倾娇俏又略显苍白的小脸,唇瓣覆上她的。
这个吻近乎疯狂的发泄,啃咬,丝毫没有曾经的温柔和疼惜。
唇齿间,偶然听见凌景文说了一句“你是我的”。
突如其来的吻,久违的吻像烟花般在脑海中炸裂。
渴望,但又恐惧。
时倾意识回神,用力咬破了凌景文的舌尖,下一秒一个狠重的巴掌直接招呼在了凌景文的脸上,就在昨晚秦临深给予的那出伤口上。
口腔中瞬间弥漫着血腥味。
时倾愤怒地哭喊,“凌景文,你混蛋。”
眼泪决堤,止不住地往外流。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凌景文最受不了的就是时倾在他面前流泪。
手足无措的他只能重复时倾的话,“是是是,我混蛋我混蛋,倾倾你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就心疼,要不你再打我两下吧。”
话音刚落,凌景文就直接左右开弓,两巴掌扇在了两侧俊脸,那力道之大仿佛不是在打自己。
时倾本能地往前迈了一步,可想到自己的目的,又不得不停住脚步。
这一瞬间的动作自然也没能逃脱得了凌景文的眼睛。
所以苦肉计还是有用的。
“倾倾别哭了,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凌景文,你还是这样的固执,强势,当初我就是因为这样忍受不了才出国的,这么多年了你一点没变,爱是会被一点一点消磨的,这么多年过去,也该消磨殆尽了。”
凌景文压抑着情绪,“那倾倾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哪里不喜欢,我都可以改。”
时倾哂笑,是嘲讽,“别这么天真,凌景文,放弃吧。”
“不可能,倾倾你知道的,我有多爱你。”凌景文向前迈了一步,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我们现在还在医院吗?”
“……”
“这次任务顺利的话,今天就该回去了,可发生了意外,阿深的女人中枪了。”
凌景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在这里,一颗子弹射穿了心脏,我在那一瞬间看到了阿深的痛苦,撕心裂肺都不及此,倾倾你能想象吗?”
“这些年让我不联系你已经是极限,至少我知道你还好好的,但是让我以后只能和你陌路,那恐怕我无法做到,你说你不爱我了,行,我接受。”
“第一次是你追的我,那现在换我来,很公平,你能爱上我第一次,我就能让你在爱上我一次,所以我不会放弃的。”
“时倾,你只能是我的,我也只会是你的。”
这是宣言,也是承诺。
爱,怎么会不爱。
这可是她用了一整个青春追回来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忘却。
但现实呢,是残酷的,它在她想要努力一把的时候狠狠给了她一击,将一切打回了原形。
梦境始终是梦境,美好只配存在在她的童话世界里。
现在,梦该醒了。
她该承认,她配不上他。
时倾闭了闭眼眸,兀自调整了情绪,“凌景文,这或许只是因为这么多年的执念,等时间过去,你就会明白,你并不是非我不可。”
“现在我二十七岁了,四年的大学,三年的异地,两年的惩罚,我还不够弄清楚自己的感情吗?别人的感情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就是非你不可,我就是没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