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只想和反派贴贴
作者:星染钱兜 | 分类:现言 | 字数:4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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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审问
两名佣士默契地对着两人膝弯用力一踢。
“噗通”一声,两人便被迫跪在了地上。
肉体上虽没受到什么折磨,但精神却时时刻刻备受摧残。
暗无天日的地牢。
不知当时是几时几分,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下一刻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秦临深可舍不得他们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死去。
怎么也得亲手玩玩方可解解心头之恨。
但面对一个半死不活的废物也没什么劲,那干脆就让他们安然无恙的度过这几天再来。
一切,不晚。
“你们是谁?”其中一位恐惧地看着他们。
秦临深右手搭在真皮沙发的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谁派你们来的?”语气平淡地听不出其中的暗流涌动。
“没有谁,你们到底是谁,这是法治社会,你们这算绑架知不知道?”
其中一个男的居然还企图用法律来保护自己。
真是可笑至极。
秦临深轻嗤一声,沙哑磁性地嗓音喊道:“姜越。”
姜越,紫苑的管理者,佣士的总队长。
姜越重重地点了一下脑袋,“是。”
随即上前两步站在两人的侧方,轻缓地陈述着事实。
“左圣涛,段金宇,27岁,孤儿,十七岁失手杀人一同进入少管所,两个月前才被放出来,几天前混入宁家晚宴对凌知希和纪时鹿下药,企图不轨,但奈何计划有变,你们喝下了自己下过药的酒,被她们锁在房间里,后来记者突然闯进你们才分开。”
左圣涛和段金宇被姜越说的脸色煞白。
“你们到底是谁?”左圣涛心惊胆战地问道。
“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姜越问。
左圣涛和段金宇立即矢口否认,“没有谁,是我们自己要做的,没有谁指使我们。”
秦临深耐心正一点一点地被耗尽,“注射吧。”
“是。”姜越得令拿起放在一旁的蓝色针剂在佣士的钳制下成功注射进了两人的静脉。
十秒过后。
嘶吼声响彻整个别墅。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不安分地四处游走,腹部如同有一个搅拌机在里面不停地搅拌,每一根神经都被牵动着。
因为疼痛,两人不停地在地上打滚,撞击着地面,身上也被自己的抓挠得鲜血淋漓。
但这疼痛却不及那不知名药物带来的万分之一疼。
“绑起来。”冰冷森寒地仿佛面对的死物。
“是。”
几名佣士将左圣涛和段金宇的手脚都绑在了柱子上,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地上。
可不能让他们给自己搞死了。
药效十分钟。
一切归于平静。
佣士将两人再次松了开来,狼狈不堪地跪在秦临深面前。
“说。”秦临深低沉地嗓音再次传来。
“……”
“姜越。”
预料到再一次的痛苦,两人终于不愿意再忍受一次。
“好,我说我说。”
秦临深对着姜越摆了摆手。
姜越将针剂重新放在托盘上,回到两人身前,睥睨着他们。
声音冷冽却不容忽视,“说。”
左圣涛呼吸急促,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展示的他的虚弱。
“那天晚上我们正在街边小摊上吃饭,有个人突然坐在了我们同一桌,他说会给我们一笔钱,只要我们去参加一个宴会,找到机会让一个叫纪时鹿的女明星下药,然后把她带到提前准备好的房间,说我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姜越在秦临深的示意下继续问下去。
“ta是男的还是女的?”
段金宇抢先回答,“男的,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的声音就是一个男性的声音,身高大概和我差不多,178左右。”
姜越:“药是你们自己准备的?”
左圣涛摇头,“不是,是那天他给我们的。”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左圣涛:“知道。”
“他只让你们给纪时鹿一个人下药吗,那凌知希呢?”
左圣涛:“他只让我们给纪时鹿下药,至于凌知希是因为我们看她和纪时鹿形影不离的,找不到分开的机会,干脆就决定一起了。”
看来凌知希差点被误伤啊。
秦临深默然,淡定地放下交叠的右腿,起身扯了扯有些褶皱的黑色衬衣,弯腰拿起一旁的西装搭在臂弯。
“那些都给他们注射进去吧,随便怎么玩,不死就行。”
姜越点头,“是。”
之后的日子两人就仿佛活在了人间炼狱。
想死死不了,想活逃不出去。
就连地牢他们都出不去,谈何逃跑。
秦临深对身后杀猪般的嘶吼置若罔闻,矜贵高冷地上了车,点火开往熙园。
凌知希说这药很次,只要稍微注意一点便能够闻出来。
本以为是临时准备的,但从现在的审问。
事实又并非如此。
药是前一天给的,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谋划一切。
但他没有。
他的目的似乎并不是真正地想要弄死或者弄脏小鹿,更像是……试探。
或者说是戏弄。
男人,试探,戏弄。
到底是谁?
秦临深冷硬的心刻下这个疑问。
但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她分毫。
不能!!!
这一次,他会守护好她。
既然决定了靠近,就没有人能伤她分毫。
*
shine地下停车场。
“景文,我送你们吧,你照顾知希开车也不方便。”安炳恒一脸的坦然,仿佛真的就只是好心帮个忙而已。
凌景文也只是想了几秒便点头答应了,“那好吧,麻烦了。”
“不会,上车吧,地址是什么?”
“倾蓝墅区。”
安炳恒心中反复默念着这四个字,缓缓地在心底烙下印记。
半个小时的车程。
抵达倾蓝墅区。
凌景文输入密码将凌知希抱进了别墅。
安顿好凌知希后才发现安炳恒已经将纪时鹿说的那些东西全都搬了进来。
“辛苦了,喝点水。”凌景文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递给安炳恒。
安炳恒打量着别墅。
似乎是想在里面寻找到什么。
但结果注定让他失望。
这幢别墅干净得连配饰都没几样,更别说关于谁的什么东西了。
“知希来这儿住多久了?”安炳恒似是无意中问道。
凌景文仰头喝了一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随意攀谈:“毕业之后就住这儿了,应该有一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