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霸总对我蓄谋已久
作者:一只晚晚 | 分类:现言 | 字数:10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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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盛总,我是不是睡了好久
“盛先生!”
郭美一看到盛琛就像是疯狗一样扑过来,紧紧地伸手抓下他的腿,匍匐在地上。
“盛先生,我求求你,把女儿还给我,我只有一个女儿。”
“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她只是一个孩子,她没有什么坏心眼的,她只是一时的娇纵,求求你,不要赶尽杀绝。”
“我已经三个月没见我的女儿了,我发疯地找,可是我怎么都找不到,盛先生,你一定是知道的,求求你放过雪儿。”
现场一片混乱,郭美不知道何时额头磕在桌角上,破了一道小口子,血森然地流到脸上,泪水与血液融在一起,面目狰狞。
“是我的主意,是我在香薰里下药,盛先生,你要罚就罚我吧,放过雪儿,她还没满十八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还有很长的未来……”
郭美哭得泣不成声,死死地抓住盛琛的裤脚,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还没满十八岁,就能想出这么恶毒下贱的犯方法。”盛琛冷着脸,眸底迸出一片森森的寒意,面部肌肉微微浮动,“郭美,你没有资格求我,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说完,他用力地一甩,将郭美的手甩到一边。
“盛先生!”郭美绝望地尖叫,泪眼婆娑地说,“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打你的主意,是我们不应该,求求你,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会自动消失在你的眼前的。”
郭美想通了,当温封死在车祸中时,她就知道,她将近二十年的努力全部都毁于一旦了。
从前的她,不争气,只想着靠男人,攀上高枝,从此不用低三下四,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
经过三个月的折磨,她彻底地领悟,只要和家人团团圆圆,一切的身外之物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我们再也不敢了,盛先生,你放过我女儿吧,所有的罪,我可以一个人扛。”郭美眼看着盛琛往外走,卑微地爬过去,想要握住他的裤脚,可是怎么都抓不到。
“我凭什么给你机会?”盛琛的嗓音中淬着冰,“从你们心术不正的那一瞬间起,你们就注定下地狱。”
“盛先生!”郭美摇头,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哭得肝肠寸断,“雪儿……她还活着吗?求求你,告诉我。”
三个月了,时间一点一滴地走,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折磨,磨碎了她所有的希望,盛琛是她最后的期待了。
此时,几个黑衣人快步地走进来,将近似疯癫的郭美被架起来,拖着往外走。
“盛先生!求求你!告诉我!”郭美绝望地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吼着。
一名黑衣人走到盛琛的跟前,小心翼翼地问,“盛先生,这疯婆子要怎么……”
“你看着处理。”盛琛说。
“明白。”
黑衣人比了一个手势,郭美被拖出去了。
郭美实在是没办法,发疯般地怒吼,“放开我!盛琛!温裳!你们害了我女儿,你们不得好死!你们遭报应的!”
“我告诉你们,我就算是下了地狱,我也会回来找你们的——”
一边吼着,一边被拖出去,可怕的嗓音回荡在大厅里,久久不退去。
管家急急忙忙地走过来,看到温裳已晕倒,吓得脸色发白,“先生,小姐她……”
盛琛的脸色发沉,冷漠地说,“查一查那疯子谁放进来的,直接解雇,日后盛氏旗下对那人永不录用。”
管家低头,一身冷汗,“是。”
盛琛抱着温裳快步地往外走。
到了医院,温裳被送去检查,盛琛全程陪在身侧。
经过一轮的详细体检后,主治医生再三确认,温裳身体无恙后,盛琛才稍微放下心。
温裳像是睡了一场很久的觉,整个脑袋晕乎乎的,很多杂乱无章的记忆碎片如同汹涌而来的潮水,灌进她的脑海里。
她睡的不舒服,翻来覆去,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盛琛把重要的工作挪到了医院,坐在沙发上看最紧急的合同项目书,感受到床上人儿睡得不踏实。
他放下合同,走到床边,抽出纸巾,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热汗。
温裳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碎语,别的都听不清,只有一句清晰。
“痛,好痛……”她咬着碎语,眉头叠起,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车祸后遗症,导致她常常做噩梦。
盛琛握着她发抖的小手,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裳裳,不用怕,我在呢,一直在你身边。”
温裳的眼角溢出了泪,发出几声啜泣后,在盛琛耐心的轻哄着,慢慢地平复下来了。
时间慢悠悠地溜走,等到温裳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已经是日落西山,天边一片绚烂的彩霞铺开,连绵不绝,搭配着城市富丽堂皇的高级建筑,像一幅构图美丽的风景图。
温裳长卷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地睁开眼睛,落入眼底的是盛琛的侧影。
盛琛坐在沙发上,白衬衫亮眼,趁得整个人贵气娇奢,侧脸的线条很柔和,面部比例完美,认真工作的模样显得更加有魅力。
温裳的脑袋像是被倒了一桶的浆糊,乱成一团,头晕脑胀的,根本就找不出一条清晰的思路。
盛琛感受到一道目光落在身上,转头便对上了温裳含糊不清的视线。
“裳裳醒了。”
盛琛将手中的文件夹扔到一边,有点着急地走过来,将床上的温裳扶起来,抱在了怀中,倒了一杯温开水,递到她的唇边,“先喝点水。”
温裳身子软绵绵,无力地靠在盛琛的怀中,听话地张嘴,乖乖地喝了几口水。
“感觉怎么样?”盛琛紧张地问。
“头晕头胀。”温裳将小脑袋埋在盛琛的肩头,伸手按了好几下太阳穴,一副又要睡着的模样。
缓了好一会儿,温裳感觉脑袋的胀痛感少了些许,睁开眼睛看盛琛,软着声问,“盛总,我怎么好像睡了很久?”
盛琛一个不小心,把桌子上水杯打翻了,温开水湿了手,他顾不上,垂眸深深地凝着温裳,语气居然带着颤抖。
“裳裳,你叫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