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霸总对我蓄谋已久
作者:一只晚晚 | 分类:现言 | 字数:10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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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的洁癖,分人。”
温裳的脖子上受了伤,盛琛把她带到了医院,非要医生一番精细检查,确定是皮外伤,只需要抹药,他才放心下来。
回到盛景苑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温裳一身脏兮兮的,大难过后神经未定,去泡了一个清爽的澡。
折腾了一个晚上,她滴水未进,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林婶家里有事,请假了两天,所以她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下楼时,温裳便听到了厨房传来窸窣的动静声。
顺着声源的方向走过去,落入眼里的一抹颀长的身影,男人的身姿挺拔如松,宽肩窄腰,室内柔和的黄色灯光暖暖地铺在他的身上,在地上投下一片黑乎的剪影。
盛琛身穿着一身家具服,围着棕色的围裙,他的手边放着切好的配菜,他正在下面,白烟腾腾升起,厨房里飘着食物散发的香味。
原本矜贵寡淡的大总裁,忽而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显得更加平易近人了。
温裳以为,像盛琛这种含着金汤匙的天之骄子,应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属于炸厨房的一类人,没想到下厨居然还井井有条的。
她靠在厨房的门槛上,看着动作利索娴熟的盛琛,微微发,心里忽而生出了一抹满足感。
要是能这样,一直下去,也挺好的。
盛琛感受到有一道目光盯着,回头便看到了杵着的温裳,温声问,“饿了?”
温裳点头,“嗯。”
她走进来,站到他的身边,乖巧地问,“需要我帮忙的吗?”
空气飘着的香气涌入鼻息中,温裳说了一句好香。
盛琛看着她发馋的模样,唇间漫开浅浅的笑意,“我可不相信你。”
“什么?”温裳说翻脸就翻脸,伸手掐一下盛琛的腰,愤愤不平地说,“我的厨艺不差的。”
“是么?”盛琛将切好的配菜加进锅里,想起了前尘往事,故意翻旧账,“我记得上一次你给我做的甜品可加了三大勺盐。”
“……”
“明明说好的甜品,为什么要加盐?”盛琛好奇地问。
温裳低着,一脸尴尬,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那……那是不小心翻车了。”
其实,之前她就是生气盛琛不肯退婚,故意做一些黑暗料理来祸害他,没想到他居然都可以漫不经心地咽下去。
现在一回想,她忽而发现,他一直都很纵容她,纵到无边无际。
盛琛看着温裳一脸懊恼的模样,语气里带着宠溺,轻声地说,“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温裳更惭愧了。
“出去等着,马上就好,厨房的油烟味太重。”盛琛看着杵在原地发呆的温裳,催促着。
温裳却还是乖乖地站在旁边看着,想要陪他聊天,“盛琛,你居然会做饭。”
“我在国外留学三年,一直都是独居,国外的食物和国内的相差太大,我吃不惯,干脆自己做了。”盛琛说。
“我以为像你们这种富家子弟,应该是直接请一个国内的大厨随时伺候着的。”温裳古灵精怪地说。
盛琛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想自立一些。”
“我觉得,你和别的富家子弟不一样。”温裳杏眼里缀着细碎的光,眼睛弯成可爱的月牙型,笑眯眯地说。
“怎么不一样?”
“就……”温裳坏坏地笑,看着盛琛俊朗的脸,故意使坏逗他,“你比较帅。”
“哦?”盛琛垂眼看着笑得灿烂明媚的温裳,忽而弯身,俊美无俦的脸凑到她的跟前,语气间落出缱绻的笑,“那你喜欢不?”
男人靠得极近,炙热的呼吸落到温裳的脸上,蒸得她的小脸爬上了娇俏的红晕。
“就、就……你猜!”
温裳像是做贼心虚,轻轻推了一下盛琛,转头就跑出了厨房。
盛琛看着她苍茫逃跑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的身影深深地映在他的眼底里,眸间凝着一股宠溺的笑。
要是换做从前,她肯定是凶巴巴地说不喜欢,很讨厌。
现在换成了一句你猜,他的心已经被填满了。
盛琛将煮好的面捞出来,把一早就搭配好的酱料倒进去,弄成拌面。
他把面端出来时,温裳已经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嗷嗷待哺地等投喂了。
盛琛将香喷喷的面食推到温裳的跟前,她动筷,埋头吃,不跟他搭话,估计是还在害羞。
“味道如何?”盛琛坐到温裳的身边。
温裳眉梢不动,小嘴里塞着一坨面,腮帮子鼓鼓的,朝盛琛举起大拇指,含糊地回,“好吃。”
盛琛满足地看着吃得美滋滋的温裳。
温裳被看得不自然,转头对上他的视线,“看够了么?”
盛琛脸不红心不慌地回,“没。”
温裳的小脸莫名地发红,耳尖莫名地发热,“吃面吃面,看我又不能饱。”
“谁说?”盛琛温柔地将她垂在脸恻的头发束在耳后,有点暧|昧地说,“我们裳裳秀色可餐。”
温裳的脸更红了,小声地娇骂,“流氓。”
盛琛知道她脸皮薄,便不再逗她,低头陪着她吃面。
吃饱过后,已经是凌晨十二点,温裳特精神,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翻着盛琛常看的财经杂志。
不一会儿,头上被盖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温裳抬头,落入眼底的是盛琛精致的下颌线,往下是性感的喉结,说话时喉结微动,透着一股强大的男性荷尔蒙。
“头发吹干,不然容易感冒。”盛琛说。
温裳刚泡过澡,肚子实在是太饿,没有来得及吹头发,便想着跑下来煮点吃的。
盛琛用干毛巾把她发上的水吸去,然后开了吹风机,一个热风落在头顶上,直接吹到了温裳的心里。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微湿的发间,来回地穿梭着,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发吹干。
温裳的耳边是呜呜的响声,她却像是听不到,所有的感觉都落在头顶上,感受着他指间触碰落下的温柔,她的心底一片炙热,像是开了一个小口子,有一颗种子发了芽。
这一个叫盛琛的男人,从此在她的心里,生了根。
吹完了头发,温裳看着坐到身侧的盛琛,好奇地问,“盛琛,你不是有洁癖么?”
盛琛将横在他们之间的财经杂志放到茶几上,淡然地回,“我的洁癖,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