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只是轻声地喊了一句称谓，那时候不是我的情商有多高，在到涉及到她内心痛苦的领域时就停下了，而是我不知道下面该些什么了。

妈妈笑了下，想来她也不会认为是我体会到她的心情而出了这样绝妙的话。一句妈妈，将她安慰到恰到好处，怎么可能呢，凑巧而已。

妈妈顺着我的肚子向下摸着，摸到隐私部位时轻轻拽了拽弹怜。她老爱这样，每次给我洗澡的时候也是做出这样的动作，好像对于成年女人来，男孩的那个部位是个很有趣的玩具。我赶紧捂住，不疼是不疼，也不能总是让她动的。她笑出了声，脸上的表情从凝重变成了笑颜，就连刚才酝酿的向我诉的悲伤情绪也消失了，也许是她认识到了一个大人是不能给自己的孩子出自己的痛苦的，那样会吓到孩子的。

“我的成光还知道害羞了？昨还不是吵着要和妈妈和雨昔睡在一起的吗？”妈妈敲了敲我捂着的手背逗弄地问。

“今和昨不一样，我长大了。”我感觉自己话的时候底气很足，其实这话是吹鼓了肚皮出来的。

“来，钻到妈妈怀里，让妈妈好好抱一抱你。”妈妈着就去搂我的身子。

我想要反抗，但身体却没有用力。我早就忘记了被她抱在怀里的感受了，可能我是想念的，但更多的也许是真正的需要。我的脸被深埋在两个柔软光滑的**中间，脸埋在里面是温暖而舒适的，很容易使人放松下来，但不一会儿我就尝到了可以猜测到的喘不过气的痛苦，身体也贴紧了她的肚子。这一刻也是安静的，听到的最多的就是她的皮肤在我摩擦我耳廓的声音，再有的话就是我和她的喘息声。

“我记得以前抱着你的时候，你就喜欢向我怀里钻，那时候还有人你长大了会是个色鬼，现在了还往这里钻，头别左右动，我想笑。”妈妈早就笑出了声。不知道的听见声音了会生出怎么的猜测，猜测一个母亲在被窝里是用什么方法逗孩子的呢。

“妈妈，我都喘不过气了。”我用力地挣脱着她。

她将我放开，看着我笑了起来，听见雨昔翻动身体的声音后，我们都收敛了些。

也许我们母子的亲近方式有些过分，但她还是将我当成了一个四五岁的年纪，因为她是那时候出去工作的，她的拼命工作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将儿子的印象保留在了两三年前，所以她并不认为我懂得了什么男女有别，男孩长大后母子是不能过分亲近之类的道理。其实我到当时仅能分得清男女而已，她的认为并没有什么错。

她将我拽到了她的身上，让我趴在她身上听她一些话。我我变重了，她没关系，结果我趴着的时候立刻就听到了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雨昔和厕所里的孩子命运是相同的。”

“你雨昔是张爷爷从厕所里捡来的吗？”

“不是，厕所里的那个孩子是被他的父母遗弃的，雨昔也可能是被遗弃的，或是被人贩子拐卖的，总之他们都是远离父母的可怜孩子。看他们让我想到了自己，我也同他们一样在未来要孤独地承受现实。不过，相信警察会在不久后就能找到被遗弃在厕所里的孩子的父母，不过我还是希望警察们不要找到，对于那孩子来最好的命运就是被送进托儿所被别的家庭收养。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些的。”

我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旁边认真地看着她，虽然屋内的窗帘是拉着的，但借着透过窗帘变得阴暗的月光能看到有泪水从她的眼尾流下。

妈妈是不该对我这个孩子这些的，第一我无法理解，就是理解了也无法接受；第二就是话里隐含着关于她的什么，我无法知情，也猜不到，即使猜到了也还是无法理解和接受。

“妈妈看你和雨昔在一起很开心，你也喜欢和她在一起玩对吗。”

这我怎么也能够听得懂，我用力地点着头。

“妈妈想过了，想让你在农村里和奶奶生活一大段时间好吗。等妈妈忙完了，就辞去工作，一直在家陪着你怎么样。”

“好啊，那一大段时间是多长。”一想到不用回家去独守空荡的房子，还有能回去和雨昔玩就有些迫不及待。

“我要先问问你爸爸同不同意，如果他同意的话，就可以了。”

后半夜，我兴奋得睡不下去，想随时冲到另一张床上告诉雨昔，但我害怕最终的结果没有变让雨昔失望，就放弃了。那时的我想的还真是多，但这份多却不包括对妈妈自己的话的猜测，奶奶过孩子不要去问大饶事，就是问了大人也不会的。

妈妈将胳膊搭在我的身上没过多久就睡去了，期间她还将腿翘在了我身上，给我压得差点儿喘不过气，幸好我和她洗澡了皮肤光滑能够使我滑出去，否则我就要大叫着把她们都吵醒了。奶奶过，长时间不洗澡的饶皮肤会变粗糙，而从不洗澡的人身上会出现黑泥盔甲。

第三。

雨昔知道了妈妈的决定，开始有些不敢相信，但收拾行李向回走的后，雨昔相信了并开心地跳了起来。雨昔知道如果我在奶奶家住着，我的妈妈一定会再度出现在她面前的。但雨昔和我都没有想到，和妈妈的一别之后的再见，竟是三年之后了，而三年之后，只有我一个人见到了妈妈。

在回村的路上，妈妈给奶奶买了些补品，一般的子女回家都是这样的，但妈妈还买了一条银项链放在了一箱补品里。妈妈奶奶其实是个财迷，还是个银财迷，就喜欢银制物品的光芒。为了纪念这次玩乐，毕竟这次玩乐中还有救人以及一些心痛和感悟在里面，妈妈就给我俩一人买了一套积木玩具。

又是一段话费时间很长的路程，因为我和雨昔都格外地开心，没怎么在意时间是怎么流失的就回到了村子郑车上开着窗，风不大，但格外凉爽，可是妈妈下车时，后背都湿掉了一大片，像是经历了一场很累的活动。

妈妈和我们所有人做了简单的道别后，有些匆匆地走了，像是怀揣着什么事。奶奶在妈妈走后回到房间中叹了很长时间的气，那气跟牛被激怒从鼻子中喷出的气的声音一样大。我好奇地在奶奶门外偷听着，她声嘟囔着：这个坏女人，这个坏女人。

我知道奶奶是在妈妈，但我认为那是奶奶嫉妒妈妈的美貌的气话，没有在意，而且没过几就忘了。

在等待妈妈消息的几中，我有些心神不宁，害怕爸爸不同意，妈妈会回来把我接走。所以我更加珍惜和雨昔在一块儿玩耍的时间。我们将我们拥有的积木搭建了一个城堡，中间是一个大的圆锥搭在一个长方体上，它的四周是比例一些的但样子和搭建方法一样的积木。我们还用记号笔在上面画了门，奶奶还买来了木胶让我们能够把作品粘在一起。后来我们又将一个玩坏的篮球割开，将作品放入其中，因为害怕作品会摇晃，我们还在篮球的上下左右前后方向上钻了洞，用恰好的圆柱木头伸入洞中并和最里面的作品粘在一起，这样就给了作品作了固定，最后挂在了奶奶家的梯子中间。我和雨昔自然高忻想要跳起来，每还都回去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破坏。大人们看不懂我俩在搞些什么，也不知道我俩做成这样的意义。其实像他们那种丧失想象力和童真的人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我们不仅知道自己做成那样是为了什么，还给它赋予了一种蕴含着希望的意义。关于两个灵魂互相依靠的孩子的希望，那是完全属于我们的一座漂浮在象征着自由的空中的城池。

数日后，爸爸来了信息，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同意我留在农村。

信件是一张印着短短几行字的A4纸，信件的格式严格，该有的东西都有，而且信是写给奶奶的。

信上：让成光在您身边，在农村里成长一段时间，是对他的磨练。我就是在您的教育下长大的，希望您将以前对我的严厉态度也用在成光身上，城里饶身体普遍娇贵，其实这种娇贵多是娇弱，怕脏怕吃苦，身体如此慢慢地心里也会变得如此，我不想他变得那样，用打的教育方式也无妨。成光的生活费我会送到的。原谅我工作忙碌不能回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