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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说的那种能源供应技术，是聚变技术吗？而且还是微型化的？”最终，王彦有些不太确定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No、No、No。”林海竖起食指摇了摇，“只是高能电池，比未来科技公司更好、更先进的高能电池。但那也只是电池。我们不会直接提供制造技术，而且电池也会进行防破解设计，没有我们的允许，随便打开，就会‘嘭’！”他双手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会不会过于影响到军备平衡了。这些电池体积并不小，至少就算是动力盔甲也不可能搭载那种大型高能电池，只能是大型车辆才有能力运载，所以你不必担心激光武器能普及到个人。”

“可是我觉得这已经算是打破平衡了。”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对于王彦的担心，林海却不怎么在乎，他继续说道，“在我们向Z国方面提供的牧人坦克上，也装备有这种激光点对点防御系统，只是能源直接由坦克自身供应。我刚才不是说了，牧人坦克是电驱动的，所以它所配备的电池电机功率相当的高，在驱动坦克后，还有足够的电力供给坦克上的所有设备，包括武器系统。牧人坦克的主武器是一门150毫米电热炮，本来就需要电力激发，所以再加上一组激光点对点主动防御系统，用来对付导弹、火箭弹，也是没什么问题。想要摧毁牧人坦克，导弹这类反坦克武器是没什么希望了，除非一次性发射激光点对点主动防御系统难以拦截的饱合打击，不然，就只能变得和二次大战时那样，只能以坦克对坦克了。但牧人坦克坚固的装甲，却超过了目前各国所有在役主战坦克。”

“所以你其实就是来推销这种坦克的吧？”王彦等到林海顿了顿，似乎准备缓口气的时候，赶紧插嘴道，“我基本上已经了解了你们的产品，但我毕竟不是专业的武器专家，你所说的东西，我还是得把资料传回国内，由那些专家们分析后，才能决定。”

“你不是专家？”林海声音带了些嘲讽的意味，“你虽然是在安全部门工作，但你原本主要负责的，不正是技术安全保密方面的吗？比如说那些技术研究所里的安全人员，不就都是你部门内的吗？别看我们这样，多少也还是了解过一些事情的。”

“好吧。”听到林海这么说，王彦叹息一声，“既然你话都说到了这一步，那我们就把话说开了吧。你的东西是很好，尤其是激光点对点主动防御系统和电子干扰系统，都是我们想要的，但我们要的只是相关的技术，而不只是成品。如果你们只是提供成品，在你们的先进产品那种高价下，我们是很难采购你们的装备的。我们宁肯自己研究，那样虽然慢一些，但至少会让人很放心。”

“难道你以为我们还会在产品中留下后门不成？”林海不屑的说道，“我们还不至于那么下作。就算把武器卖给敌人，那又怎么样？黎曼鲁斯坦克神圣兄弟会手上也有，甚至还拿出来对付过我们的，可有谁看到我们是用留下的后门对付了那些黎曼鲁斯？我们可是正面硬碰硬摧毁了那些坦克。我们可不怕敌人有先进装备。”

“那也不过是因为你们会卖出来的装备，并不是你们最好的装备而已。”

“至少我们卖出来的装备，在世界范围内，不敢说最好，但也没人敢说很差。只不过比不了我们自用的而已。话又说回来，这世上恐怕没有哪个人，会把自己最好的装备卖给别人吧？这是常识，我们铁鹰也不傻子。”

“那激光点对点主动防御系统和电子干扰系统，难道就不能单卖么？你应该知道，我们正在研究第四代主战坦克，火力和装甲方面，我们有自己的一套东西，但是电子系统一直是木桶上最短的那一块木板。你们的那套电子干扰系统，能在一定范围内干扰所有火控系统，使之不能准确的瞄准和锁定目标，这是我们最看好的。”

“我之前说过，这套系统，才是牧人坦克的魅力所在，我能瞄准和锁定敌人，但敌人就算是看到了我，想用电子系统来瞄准和锁定我，却是十分的困难，除非他们改成最老式的光学瞄准，否则他们开火就是白白浪费炮弹。这套系统，就连那些反坦克导弹都能干扰，导弹也打不中牧人坦克，只能反坦克火箭弹，那种光学直瞄式武器才有击中的机会，但其威力又不足以射穿牧人坦克的装甲。这套系统的重要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超过了激光点对点主动防御系统，牧人坦克安装激光防御系统的目的，也不过是用来拦截那些电子干扰系统作用范围外的导弹而已。你觉得，这么重要的技术系统，我们会只是单卖么？”

“其实这套系统，和电子战飞机上的原理相似。”王彦说道，“但你们成功的将之小型化，甚至可以安装到一辆坦克上面来使用。虽然这样作用范围受发射功率和地形的影响，超比不上在飞机上使用，但用在地面作战，那就已经很可怕了。”

“所以其实你想知道的，就只是我们如何将电子战飞机上才能用的大型电子干扰设备进行小型化，又如何解决了地面干扰的问题？如果那些高能电池一样，我们也是不可能说的，那是我们的专利。同样也会有保护措施，强行破解就会自毁。”

“你们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商人呢。”

“佣兵也好，军火公司也好，可不就是谈钱的么？”

“也罢，既然你们的态度如此坚决，那么这件事，暂时就只能放一放了，我还需要把这些资料，”王彦扬了扬林海之前给他的那份纸制文件，说道，“全部传回国内，让上面管事的来决定，是继续和你们谈下去，还是采购你们的牧人坦克，又或者中止谈判。”

“无所谓了。”林海摆摆手说道，“总之，看在我自己的出身上，牧人坦克我们外卖，也只是卖给Z国，其他国家一辆都不可能买到。他们能买到的，也只是猎手战车这种简化、弱化版的牧人坦克，没有激光点对点主动防御系统，更没有电子干扰系统，除了电热炮和高行进速度，就没有其他特色的兵器。”

“那么联合部队呢？”王彦问道，“你之前不是说过，只要能承认你们在联合部队中的真正指挥权，就能得到你们提供的先进装备？”

“啊，没错，联合部队自然也会装备有牧人坦克这种武器，前提也正是我们得到了指挥权后。只要一天没有拿到指挥权，联合部队，包括特遣队在内，就只能拿到更次一级的装备，也就是猎手战车这种水平的装备。”

“那你派到联合部队里的部下呢？他们也不能用好装备，要和其他国家的部队一起用次品？或者你给你们的人单独提供好东西？就不怕在联合部队里引起矛盾和不满来？”

“现在还只是特遣队而已，我派去的人装备好那只是少数。等到规模更大的联合部队建立时，如果我们还是拿不到我们需要的，那我就只能派防卫团的人去充数了。反正他们也挺能打的，装备也不会弱于各国正规部队，派他们去也不算什么掉份。”

“看来，你组建防卫团，是早就算准了联合部队不会给你们指挥权？”

“不、不、不，这你倒是误会了，寻防卫团，其实只是一个玩笑话，一个中二的想法而已，却没有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正好派上了用场。”

“我明白了，今天的会面，就暂时到此吧，等到有新的情况，我们再联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