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江一柔请了半天的假陪何珊。

看着何珊还在睡梦中，江一柔洗漱好，准备做早饭。可是走进厨房一看，这里什么都没有，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生火做饭过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是，一个连菜名都没认全的人，还能指望她会给自己做饭吗？

于是，江一柔只好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买早点。结果，她刚一开门，便看见陶然拎着油条、豆浆、包子、馄饨等等不下五六种的早餐站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儿？”江一柔问。

“正好你开门了，快把早餐拿进去吧，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反正我多少都买了点，应该够了……”说着，陶然将两只手里的塑料袋都递给了江一柔。

江一柔接过早餐，说：“你也太贴心了，还来这么早，进来坐坐吧……”

“不了不了，我不想打扰她，免得又被她打。”说着，陶然挠着头，无奈地笑了笑。

“那好吧，我会跟她说你来过的……”

江一柔本以为陶然就要离开了，于是准备关门，可这个时候，陶然突然说：“一柔，我能跟你聊聊吗？”

江一柔有些诧异地看着陶然，但随即便说：“那好，你等我一下，我把早餐先拿进去！”

清晨，雨已经停了，外面空气清新，天却依旧阴沉。小区的地上落满了昨晚被雨打落的树叶残枝，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水洼。

陶然和江一柔并肩走着，走了两步走后，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江一柔看。

江一柔接过纸扫了一眼，立刻便认出那是何珊的笔迹，于是问道：“这是何珊的字，你从哪里拿到的？”

“这是昨天晚上从何珊身上掉出来的，被我捡到了，我猜应该是她在飞机上写的。”陶然顿了顿，继续说，“其实，叫你出来，是想问一些关于何珊的问题。”

江一柔大体看了一遍那纸上的内容，她大概知道陶然要问她什么了。

陶然想问，但是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这纸上写的‘铭’是谁？昨晚何珊说的‘他’，就是这个‘铭’吗？”

江一柔想，果然，他还是问到了陆铭，或许陶然心里已经猜到了一些，但可能不是事情的全貌。可是，这件事怎么从能从她口里说出呢？

见江一柔迟迟没有回答，陶然问道：“是何珊爱的人吗？”

江一柔点点头。

“那他爱何珊吗？”

江一柔张口无言，她不知该怎么回答，便说：“陶然，对不起，这些问题应该由何珊亲自告诉你才对！”

说完，江一柔见陶然有些失望，便继续说：“我看你对何珊，似乎挺认真的……”

陶然一听，立刻来了兴致，甚至脸上有些羞涩。

他说：“不瞒你说，我对何珊真的很认真。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一见到她，我就手足无措，就想一直看着她，更怕她受一丁点的伤害。也不怕你笑话，何珊……还是我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