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与爱情之阴谋穿线
作者:搬运工HH | 分类:现言 | 字数:13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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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未曾到达的彼岸】
『#』跨越时间的长河,经历岁月的变迁,他却从未能真正的到达心底的彼岸!
第一小节[心门]
『#』狼若回头,必有理由;不是报恩,就是报仇
退隐了闹市的喧嚣,大片大片的灌木掩映着一处3层的欧式洋房,在到达洋房之前必须要经过一条七绕八拐的柏油路,柏油路的两旁是郁郁葱葱的行道树。
在距离洋房还有200米的地方会有一道门禁,自动识别车辆,并判断是否准许进入。
洋房的顶部是一处巨大的游泳池,泳池在阳光的照射下碧蓝如洗,波光粼粼。在洋房里面是随处可见的奢华的家具和摆件,每一件都无不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和品味的考究。
而这栋洋房的拥有者江铭赫也正是这处私人府邸的设计者。
很少有人,甚至于没有人知道原来在近郊有这样一处私人府邸,可以将奢华和实用性结合的如此完美。
申连城并没有细细打量这个自己的新家,只是在江铭赫的管家斯蒂文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和江铭赫的共同的卧室,也是这个洋房里最大的一间屋子。
屋内的陈设非常的考究,浅黄色的落地窗帘,大大的开放式突出天台,床边是华美的床头柜和精致的水晶床头灯,一张超级大而舒适的床。
再往里看是一个非常巨大的衣帽间,目测200平米,这里规整的摆放着手表,鞋子,领带,各式西装,休闲装,袖扣,丝巾等等,与之对应的是对面有一处很大的空地,显然这是用来安置申连城的东西的。
在卧室的另一侧是一个巨大的盥洗室,这里有一个非常大的按摩浴缸,放满水的话,就活脱脱的是一个小型游泳池。
在浴缸的旁侧是罗叠的非常整齐的浴巾和悬挂着的纯白色的浴袍。
再往旁边看是一个非常霸气的莲蓬头。
在卧室一边的沙发上看书的申连城看了一眼一旁的手机显示的时间2017.8.2000:30
申连城没有说什么,径自走到床边拉开被子躺下,但床头的那盏闪着昏黄淡雅灯光的床头灯并没有关。
一身酒气,一只手拿着西装外套,一只手撕扯着领带放松的江铭赫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在暖暖灯光下,背对着门躺在床上的申连城。
江铭赫把手里的西装外套随意的扔在了沙发靠背上,从衣橱里拿出一身绸缎睡衣,径自走到盥洗室,不一会儿,盥洗室里就发出了淙淙水流的声音。
大概过了10多分钟的样子,浴室的门被拉开,江铭赫从氤氲着水气的盥洗室走出来,头发在滴水,手里的毛巾随意的擦拭着头发。
褪去了白天西装革履的江铭赫,现在看起来柔和慵懒也邪魅随性了许多。
头发差不多擦到不滴水的状态,江铭赫把毛巾随手一扔,拉开被子也躺在了床上。
江铭赫用遥控器关掉了屋子里的灯,一下子眼前乌黑一片。
这时申连城睁开了眼睛,眼底的泪无声的流着。
第二小节[踏出]
『#』她并不希望这份突如其来的婚礼被人知晓,他亦然。
第二天一早申连城穿戴好自己的白衬衫,黑色一步裙,把柔顺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扎成一个马尾的样子。
给自己画了一个简单的淡妆,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又干练。
向来素颜的她今天大概是为了遮掩些什么才这样的吧!
正要拉卧室门准备去上班,就看到迎面而来,头发上染着汗渍,一身运动装的江铭赫朝自己走来。
申连城给了江铭赫一个浅浅的微笑,主动说了一句:“铭赫哥,早安。”
江铭赫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回应到:“希儿,早安。”
江铭赫不喜欢申连城在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面前打扮的这么漂亮,就像是自己的珍藏品被人窥探到,可他却终不能说什么。
然后就擦肩而过,背道而驰。
因为申连城现在搬到了江铭赫的幽狼谷,这里是近郊,距离市中心那栋最高的写字楼是比从前自己原先的家远上2倍还多,所以申连城起来的很早。
具有纯欧洲血统的管家史蒂文非常绅士和煦的招呼这位女主人到餐厅用早餐。
申连城温婉一笑,走到餐桌前,拿着土司静静地优雅的吃着,虽然吃的很优雅,但不难看出,她其实吃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待她喝完半杯牛奶后,擦完嘴,起身就要朝正门走去。
申连城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她虽然是富家千金,但从来也不会利用自己富家千金的身份来说事,工作上一丝不苟。
所以,年级轻轻的她大学刚刚毕业,就已经是一家名为华润的上市公司的财务总监。
申连城并不打算让公司的同事知道自己已婚的事情。
她自己的车子还没有从卓然居开出来,只好打算开一辆江铭赫车库里不太惹眼的车。
结果就是除了那辆惹眼又拉风的布加迪威龙,再有就是炫酷感十足的保时捷跑车,法拉利跑车,兰博基尼,一众的世界级超跑在眼前衡呈开来,也就那辆迈巴赫还显得比较中规中矩。
第320章 【未曾到达的彼岸】
无奈申连城只好选择用它来做为暂时的代步工具,等什么时候把自己的那辆宝马5系从家里开出来再说。
结果,天不遂人愿,就是有好事者见不得别人过的比自己好,申连城刚把车停在公司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就有一个画着浓妆的女子朝申连城走来。
站在申连城面前,挡住了申连城的去路,下巴微扬,用手指指了指那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道:“呦,我们的CFO还真是CFO哈,瞧瞧这宝马5系才开了几天呀,就换上迈巴赫了,果然是有手段的人呢。”
其实申连城心里清楚不就是因为自己大学毕业就成了这里的财务总监,把最有希望成为财务总监的这个薇薇安挤掉了吗?
可这是自己的能力所致,她问心无愧。
申连城对于那些整天在言语上抨击自己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说再多,别人也以为自己是采用了不正当手段上位,她也懒得和别人逞口舌之快。
申连城只是淡淡的启唇道:“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就请让开。”
一番冷嘲热讽丝毫不足以扰乱她的心绪。
见那个浓妆的姐妹们儿还在那干处着,她绕开后,径自朝电梯走去。
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声:“真是个骚货,狐媚子。”
这样愤愤不平的言语抨击声。
见申连城已经走远了,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也只好跺跺脚赶紧快步走着,那扭腰摆胯的动作真是看着让人忍俊不禁。
申连城在往自己办公室走的路上就听到有很多人小声说着,今天会有一位大人物来公司谈合约,最主要的是她们还听说那个来谈合约的人竟然是江狼公司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那个刚回国不久的美籍华人江铭赫。
据说是一个很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只是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这次终于有机会见到真人,大家都一个个卯足劲的打扮自己,好让自己能嬴得这位神秘总裁的青睐。
第三小节[迈向]
『#』种子一旦种下,终有一日它会破土发芽
2007年8月18日申连城过完11岁生日的第二天晚上8:30一栋高楼的天台上
申瑞按着好友江鹏程在短信里提到的地址,来到这幢高楼的天台上,入眼看到的就是一地歪歪斜斜的空着的啤酒易拉罐,而在这一堆的易拉罐旁是已经喝的有些醉意的好朋友江鹏程
申瑞看到自己的好友喝成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来的心疼。
昔日里那个永远在脸上挂着和煦暖人微笑的好友究竟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成了眼前的这个样子?
申瑞见江鹏程又打算仰头接着喝,伸手,一下子把易拉罐夺过来扔在了一边,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好像借此来表达扔这个易拉罐的人此时此刻有多么的愤怒和不满。
“鹏程,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语气里是心疼,是无奈,是不解。
江鹏程挥开申瑞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到:“不,申瑞,我没醉,你也知道,大学的时候,我可是酒量很好的。”
虽然说话时吐着重重的酒气,但吐字清晰,看样子的确是没醉。
“好,你没醉,行了吧?那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今天叫我来这里是所谓何事了吧?”
申瑞随手开了一罐啤酒仰头猛猛的喝了一口,然后也和江鹏程似的坐在了地上。
“申瑞,我想要出国一段时间,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并不确定,还有我想要你帮我打理公司,公司有你看着我会很放心。”
江鹏程见最后一罐啤酒已经被申瑞打开在喝了,而自己又心烦的很,只好用手去摸口袋,没有摸到想要的东西,只好作罢。
“申瑞,你有烟吗?”
江鹏程把头扭向身旁的申瑞询问到。
“你从来都不抽烟的,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语气里有深深的不解和无奈。
见申瑞没有要给自己烟抽的意思,他也只好作罢。
“好兄弟,有些话,我憋在心里难受,也只有你才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江鹏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是在酝酿着接下来要说的话,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申瑞这时候扭头看向自己的好友,大掌拍拍江鹏程的肩膀,似乎是在鼓励他,让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这么多年来他们可是好朋友,铁哥们啊。
江鹏程扬头合了合眼帘,目光清明的看着眼前的夜景,似是下了某种决心,开始慢慢启唇。
“申瑞,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当年为什么小柔明明和你相爱却最终和我走在了一起呢?”
江鹏程扭头看着申瑞,想从他的眼底探知一些东西。
“说不好奇,你信吗?可我们都是成年人,既然很多事情都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再追问下去,又能有什么意义呢?也许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才会是最好的救赎吧!”
申瑞又仰头猛喝了一口啤酒,兴许是喝的太猛,一下子嘴两边流出来了很多,还伴随着一阵阵因为喝呛了之后的咳嗽。
“好吧,既然你对当初小柔为什么会选择嫁给我这个话题不感兴趣,那么就让这件事尘封在时间的尘埃里吧。”
其实江鹏程又何尝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呢?只不过让他感到庆幸的是,虽然被动,却感到无悔。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要听吗?如果你不想听,我可以闭嘴不说。”
语气里透着商量。
但聪明如申瑞,知心莫过于兄弟,他明白,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有些残忍和震撼,但他一定得听,这是这么多年兄弟情特有的默契。
第四小节[别离]
『#』自虐换来了关注,假死却换来了表白
一阵敲门声过后
“乔医生,江总裁,病人醒了。”
一个小护士走进乔远航办公室说到。
江铭赫一听申连城醒了,立马就要冲出办公室,被乔远航一把拉住。
乔远航认真的说到:“你其实也很想要知道你的希儿在10年后对你的感情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界定不是吗?那就让我去,你去装死人。”
江铭赫止步,按着乔远航的提议照做了。
申连城的病房里
刚一清醒过来的申连城顾不得穿上鞋子,就像发了疯似的准备冲出病房,她要去找江铭赫,她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他说。
不等申连城冲出病房,门已经从外面推开,来的人是乔远航。
乔远航一副无比凝重的表情看向连鞋子都来不及穿的申连城,询问着申连城到:“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我是江铭赫的妻子,我当然是去见我的丈夫江铭赫。”
申连城无比平静的说到,内心早已焦灼不安。
“你的丈夫他已经死了。”
乔远航一边小心翼翼的说到,一边打量着申连城的面部表情。
早在乔远航被医护人员扶着走出病房的时候,她就隐约感觉到很有可能是这样的结果,可当这个结果真的被乔远航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申连城的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他在哪?我要去见他。他在哪,在哪?”
申连城情绪很不稳定,有低声的询问,有执着的追问,有歇斯底里的喊着问。
医院的地板是异常冰冷的,虽然在这样高级的病房里铺着高级的地毯,可直接刺穿心底的寒凉还是让瘦弱的申连城感到刺骨的寒凉。
看到这一幕的乔远航张嘴说到:“先去把鞋子穿上,我再带你去见他。”
此时此刻的乔远航是有些后悔这么去做的,固然试探申连城对江铭赫的爱这是他此行的目的,可真的把这样的话说出口,在面对申连城那副瘦弱的身躯,苍白的小脸的时候,心理还是充满了罪恶感,可事已至此,总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申连城像是没有了任何生气的布娃娃,朝着自己的鞋子走去,乖巧的穿上,然后对等候在一旁的乔远航说道:“走吧。”苍白的脸色写满了生无可恋的字样。
为了不要太过,乔远航小心翼翼提醒着申连城道:“请你不要太激动,你还怀着宝宝呢。”
申连城把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轻声说道:“宝宝,如果我们一块到地下去和爸爸团聚,你会怪妈妈吗?”
语气是那样的轻柔而富有母爱,可说出的话却让人脚底生寒。
听到这句话的乔远航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外焦里嫩,不知如何是好。
会不会真的有些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