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后:夫君请深爱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1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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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你给我滚
贺江竹的目光有些渗人,凌厉且带着一股子阴森的意味。
“我没跟你说话,小孩子滚一边去!”想起这丫头往日的种种表现,贺老太不由得害怕的往后退,可是嘴巴却饶不得人。
闻言,贺江竹眉头拧成一条绳子。
这一家子究竟又想做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旁的奶奶走了出来,“贺周氏,你既然是来找我的,有话就跟我说,拿孩子出什么气。”
看小丫的额头有点些许红润。奶奶的眼睛顿时眯起了一层水雾。
“哼!你说我找你干什么?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抢了人家的孙女,真是丧了天良。”
知道贺三爷和王永上了山,她此刻说起这般放肆的话来,心中毫无畏惧。
“呵,别忘了,小丫已经不是你的孙女儿了。当初在宗祠里说的话,难不成你都忘了?”做了族长的女人这么多年,呃,奶奶也不是出吃素的。
一句话,噎得贺老太面红耳赤。
就算如此,她可是这几个娃的奶奶。孝字当头,他们没理由不孝顺自己。
“就算如此,可他们的身体里流的是我们家的血,挣了钱……理应先给我这个老太婆花。”
一想到贺江竹成堆的东西往这家般,贺老太只觉得自己肉疼不已。
“胡说八道,他们哪里是……”奶奶生气不已,说话的声音徒然拔高了不止一个度,却又突然止住了话头。
有的事情,现在还不能说。
“哼!三婶子,你可不能继续不要脸下去。”一旁有贺莲花搀扶着,贺老太的气势更盛了。
“到底是谁不到脸!”还不待奶奶继续说话,贺江竹一把将人护到身后。
此刻她目光凌厉,眼神似是嗜血的毒舌芯子,看得贺老太心中一惊。
最后,贺老太只能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临走前,又“毫不经意”地顺走了院子里的竹凳。
“贺小丫,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贺莲花拳头紧攥,似是要吃人一般。
院子里。
“这贺周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奶奶心疼地摸着晓兰的脸颊,眼神藏不住地向下滚落下来。
“奶奶你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彻底摆脱他们的!”就在不远的将来。
待晚上的时候,爷爷和王永回来,从晓兰口中得知了白天发生的事情,贺三爷气愤不已,说是要去找周氏算账,却被贺江竹拦住了。
“爷爷,没必要跟这种不要脸的人说话!”一次又一次地上门找茬,贺江竹说话间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夜晚时分,月明星稀。
整个村庄祥和一片,偶尔传出阵阵狗吠声。
漆黑一片的屋子里,一双澄明的眼眸显得格外明亮。
贺江竹双手枕在头下,开始思索着最近家里的大小事宜。
如今哥哥贺之宁已经外出当兵了,家里就剩下她,晓兰,王永,爷爷奶奶,还有葛生叔。
家里的活计,奶奶一向料理得很好。
田地里的事情,爷爷和葛生叔也在帮衬着。
绢花的生意,倒也能让春花婶子打理。
毕竟是邻里邻居,她乐意帮衬一把。
还有和朱掌柜合伙的戏楼,眼下起死回生,还是能盈利的。何况平日里都是朱掌柜在打理,她倒也不必费太多心思,只需要坐着收银子即可。
可是这样的生活,却远远没能达到贺江竹的要求。
这些小钱,固然能够解决眼下的困境,却不是长久之计。
思忖片刻,贺江竹在心中暗自念叨:是时候开辟新的生意了!
翌日,太阳初升,床榻上的女子伸了个懒腰,一骨碌起身了。
利落地洗漱一番,贺江竹来到了厨房。
今日她起的特别早,公鸡才对着太阳打第一遍鸣,其他人还没有起来。
一如往日,生火洗锅,将晶莹剔透的大米搓洗后,放进了圆锅里。
加上适量的水,添上两根新柴,炊烟开始冉冉升起。
奶奶进屋的时候,贺江竹已经娴熟地切好了土豆,还有长条肉。
见状,奶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小丫,你怎么又煮白米饭?”在穷苦农家,逢年过节能吃上宣软的米饭已属奢侈,可这小丫,顿顿都煮大白米。
这让奶奶不由得忧心起来。
米缸里的口粮吃完了,这日子可该怎么继续。
见奶奶忧心忡忡,眉心打成了结,贺江竹忍俊不禁,噗嗤笑出了声。
“奶,您就放心吧,咱们以后啊,一定能顿顿吃米饭的。不……不止是大米饭,只要是你想吃的,我都会让你吃上的。”
一定会的!
贺江竹在心中暗暗发誓。
既然自家孙女儿都这么说了,奶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桌子上放了几盘菜。用姜汁浇过的蒜味鱼,土豆红烧肉,白菜豆腐汤,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很能勾起人肚子里的馋虫。
就连一向淡定的爷爷也忍不住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小丫,你这手艺可真不错。若是以后哪家男娃娶了你去,可不能捡个大便宜!”
或许是喝了二两小酒,爷爷并未在意辈分,直接对贺江竹开起了玩笑。
“爷爷,我……”
“当然是我了!”还不待贺江竹回嘴,一旁清隽的男声突然响起。
“……”
撒狗粮,要不要这么直接。
“你怎么也跟爷爷一样!”贺江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夏日燥热,阳光毒辣,男人的皮肤被晒得黝黑。
偏偏对颜值没有丝毫影响,整个人变得愈发引人注目起来。
暗暗瞟了王永一眼,贺江竹只觉得造物主真是不公平。这样的好皮囊,为嘛看得她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呢。
说好的不能心动,千万不能犯了大忌啊。
深呼吸一口气,她努力想要平复心情。
偏偏有人就不让她如意!
“姐,你偷看表哥干啥!”晓兰稚嫩的声音响起,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疑惑的意味。
“……”一排排乌鸦从贺江竹的头顶飘过,一时间她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咳咳,晓兰,你不能再叫表哥了,是时候改称呼了。”爷爷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