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仙尊每晚求我rua尾巴
作者:卡河里 | 分类:幻言 | 字数:2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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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推下腐骨池
季欲也跟了过来,他初次来南夷,第一个认识的姑娘就是揽月。
“你的同伴呢?”揽月见他直直的站在自己身旁,自己干什么他跟着干什么。
“只有我一个人过来,我怕走丢,就只能跟着姑娘你了。”季欲认真道,面色温和,看起来毫无说谎之意。
可这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还在这偌大的皇宫走丢。
揽月也不好拒绝,总不能直接和人家说你不要跟着我吧。
且季欲也没什么恶意。
“我听他们说,你叫叶揽月,叶姑娘是吗?”见揽月走近腐骨池,季欲跟上去问道。
揽月微微点头,“季公子应该说,原来你就是叶揽月,毕竟我这名字,在九州好像还挺出名的。”
揽月说完笑了,眼里是轻松的,就像只是在和好朋友开一个玩笑。
季欲看着揽月,也笑了。
“其实不然,我看叶姑娘不像先天就不能修炼之人。”季欲是个很会说话的人,交流许久,不会让揽月感觉到不舒服。
“或许是丹田有什么问题,若是叶姑娘不介意,改天我可以帮你看看。”季欲又道。
揽月眸光一暗,难道说季欲已经知道她能修炼之事了?
“那就多谢季公子了,修炼之路,只怕不适合我,就不牢季公子费心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季欲也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侧的南浮婷见揽月和季欲聊的有说有笑,更是见不得。
她朝揽月走去,转身就挂上一个甜甜的微笑。
“揽月姐姐,你陪我逛逛梨园好不好?”南浮婷声音和笑容甜的就像抹了十罐蜂蜜一样甜。
揽月皱眉,她一点都不相信,南浮婷是好心。
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在短短一天内就转变性子。
揽月想拒绝,可梨园内人太多。
她还没说话就被南浮婷拉着走。
揽月刚好也想看看南浮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没有拒绝。
径直来到腐骨池旁,揽月往下看了一下,深不见底,一片漆黑。
据说曾经有数百人掉下去过,没有一人活着上来过,同样也没人敢下去寻找。
“贱人,你去死吧!”南浮婷突然脸色一变,恶狠狠地在揽月耳朵旁说了一句。
南浮婷这一推用了灵力,揽月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最后看到的,只有南浮婷得意的笑脸和叶潺潺惊恐的表情。
还有一个人,好像也跟着跳下来了。
太远了,揽月眼睛逐渐模糊,她看不清那人是谁了。
她想,才活几日,可能又要死了。
“救命啊!快来人啊!”此时梨园里,只听得见南浮婷撕心裂肺的喊叫。
“揽月姐姐,揽月姐姐。”南浮婷跪在腐骨池旁,一个劲的大喊。
可腐骨池深不见底,连回音都没有。
叶潺潺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月儿!”看到揽月掉了下去,也顾不上其他了,纵身一跃,也准备跳下去。
好在南浮生一把将她抱住。
“浮生,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月儿。”叶潺潺奋力挣脱,可南浮生眉头紧皱。
他也想救揽月,可腐骨池是什么地方,能进不能出的地方。
他很清楚,叶潺潺跟着进去会发生什么。
“潺儿,你冷静一点。”南浮生摇着叶潺潺的肩膀,想让她清醒一点。
“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啊……”叶潺潺哭了很久,有些脱力,整个人靠在南浮生肩膀上。
坠兔收光之时,黑暗的池子底下,一双幽蓝静谧的眸子突然睁开。
揽月飞速起身,才慢慢适应周围的漆黑。
是一个巨大的坑,头顶一片黑暗,眼所见之处,只有无数森森白骨,有一个头颅甚至还没有完全腐烂,一些赘肉还在上面。
突然,揽月的目光被一个人影吸引住。
“季公子!”揽月走了过去,是季欲。
他嘴角流着一些鲜血,白色的衣袍染上血,也染上了灰。
“季公子,醒醒。”揽月拍了拍他的脸。
她能感受出来,季欲伤的不重,只是从高处掉落,震到了心脉。
揽月四处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才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拿出一颗淡紫色的丹药,给季欲服下。
服下药丸之后,季欲像小扇子般的睫毛动了动,而后才缓缓睁开双眼。
刚睁眼,就发现揽月正静静看着自己,似乎要在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见揽月看的这么认真,还以为自己脸上有脏东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忽而笑了出来。
“揽月,我脸上怎么了吗?”季欲摸着脸,摸到嘴角冰凉的血,才惊慌地把揽月左右转着肩膀看了一下,“你没事吧?”语气温柔至极。
就算掉进腐骨池这样的鬼地方,也不怕自己会不会死,而是先问揽月有没有事。
揽月眯起眸看季欲,在想为什么他知道腐骨池是这样一个地方,还要毫不犹豫地跟着自己跳下来。
这样,他有什么好处?
“你会死的你知道吗?”揽月别过头,语气冰冷。
季欲有些懵,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揽月别样的声音。
清冷孤寒,就像这个池里,只应有揽月一个人。
“我见你掉下去,没有多想,就跟着下来了,现在看来,我太傻了,倒是你救了我。”季欲笑了,一脸实诚憨厚。
但这憨厚在他这张脸上,却是那么的养眼。
揽月抬手用衣角把季欲嘴角的血擦干净,“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她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季欲这次跟着跳下来,且两人认识还没有一天,他这是赌上了自己的性命。
这样的人情,叫揽月怎么还得起。
“抱歉,是我一时冲动了,不过现在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季欲依旧是淡笑,就算身在死地,也是温润如玉,无半分落魄。
揽月没有答话,她要找到出去的地方。
上辈子受命运摆布,这一世,她要为自己而活,她不信命!
“哗啦啦——”仿佛溪水流动的声音,离着揽月越来越近。
接着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那不是溪水,是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