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宝鉴
作者:独书郎 | 分类:悬疑 | 字数:6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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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大战前
昔年司马逢杨童,今日俞良际上皇。若使文章皆遇主,功名迟早又何妨。
有人就有争斗,利益冲突永远存在,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件东西,所以人和人的利益也多寡之分。
于是去争斗,尽可能的让自己得到更多,把别人的占为己有。
而一个势力存在必须有领导者,他会负责这个势力的方向和最后的利益分配。
地府一样是如此,在各殿阎罗王之下尤其激烈。和上面的帝王一样,管理下面的最好办法,不是让他们都听自己的话,这样办事没有积极性和创造性。
而放任他们自流也不可取,失去了对他们的掌控力,最终只能是被哄下台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培养两股相匹敌的势力,双方即不能超过对方很多,又必须和对方势如水火。
只有这样,高台上的王才能坐的更稳当。
秦广王——专管人间的长寿与夭折、出生与死亡的册籍;统一管理阴间受刑及来生吉、凶。
鬼判即崔珏,殿位居大海之中、沃焦石之外,正西的黄泉黑路上。
他是秦广王手下的得力助手,很受秦广王重用,也是唯一能接班的大能人直到钟馗的出现。
崔珏深知王的知遇之恩,于是也替他掌管了地府一应俗务,富贾繁华之地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钟馗则和他恰恰相反,他桀骜不驯,恃才傲物,而且心坚如铁,把一切邪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于是过不惯舒坦日子的他,毅然来到了地府的荒芜之地,之后收罗了一众不入流之辈。
因为他律法严明,凡恶必惩,对良善之辈却多加赞赏和鼓励,加上王的外压内捧,慢慢有了和崔府领域相抗衡的趋势。
于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双方终于爆发了那次有史以来最为震撼的沃礁石之战。
所有的殿都是围绕大海和沃礁石而存的,由崔府挑起,钟馗被动应之的大战就在那无边际的沃礁石上拉开了帷幕。
有战必有伤,在地上是伤人伤命,而在地下,伤的就是魂就是魄。
无数亡灵灰飞烟灭,数不尽的魂魄碎尽虚空,而最终的败者自然是龟缩于小小的破烂之地,曾经也无尽辉煌的钟馗一门。
崔珏在管家,当时的大将军的良计下,一举把钟馗驱逐出了十殿之外,虽然因为耍诡计有些许的惭愧,可成王败寇,又有谁关注过程呢?
“老爷,我已经命令靖宇整合队伍,加强训练,三日后一定能把那些乌合之众荡尽,螳臂当车罢了,您不用太担心。”
已经是后半夜了,议完事,打发走了白靖宇,崔珏依旧垂立在议事厅的窗旁,看着外面的通天孔发呆。
“木通,你说,咱们当年做的对不对?”
管家微微一愣,木通是自己以前的名字,自平定逆民后,已经很久没人喊自己的这个名字了。
“老爷,木通不知道什么是对错,我只知道如果咱们不战,势必会被对方看不起,和那边对调一下,老爷或许就能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
管家看崔珏脸色没有丝毫改变,又添上一句:“换作是那老鬼,咱们恐怕就不仅仅是远离沃礁石了,别忘了他的拿手好戏,生吞活咽。”
“啪嗒!”崔珏袖子里掉出一块亮晶晶的玉片来,上面赫然是一个“翠”字。
玉片呈现出一个水滴的形状,崔珏缓缓捡起,拇指在上面摩挲几下,马上上面就隐隐有了白色亮光,水纹泛起,宛如活物。
“下去吧,我累了。”
半晌,崔珏悠悠吐出几个字,那管家垂首拜别,顺带给他把门掩上了。
大门边的假山池,两个人影斑驳交错。
“义父,咱们都已经准备妥当,为何要改变计划,时间长了,我怕,夜长梦多啊。”
“宇儿,我教过你多少次了,静心,做大事者,哪能沉不住气,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还在乎这区区几天吗?”
“可是,盈盈那。。。”
“她又跑不了,你担心什么,儿女情长,最是折损英雄气概,大事成了,还怕没有女人吗?”
“可是。。。”
“够了,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图,我是为了谁,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扶不起的阿斗。”
剩下少年一人,他看着已经离去的老迈背影,眼神迷离,双拳交错在一起,而后恨恨的砸在假山上,几块碎石扑簌簌掉进池子里,荡起一波波水纹。
少年看着池子里冒起的大水泡,没有放在心上,转身走向布满魂珠的花径深处。
早有一个少女迎上前来,做个万福,正要向里面的人通报,却被少年一把扯到怀里,在她腰背处揉捏几下,少女娇羞着躲了开来,急急跑远了。
“哈哈哈,调皮,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哟,大将军这是要收拾谁啊?奴家怎么感到一股吓人的杀气啊?”
少年早换上兴奋的目光,走到来人眼前,伸手拉住她的玉手:“姐姐,可把我想坏了。”
“你这登徒子,刚还和丫鬟你侬我侬呢,现在可就想起我了。”
“姐姐,你误会了,我方才只不过是为了,验证姐姐教给我的那十几式,果然,姐姐的招数一用就奏效了,哈哈哈。”
“哦?是吗?那姐姐我今晚可要看看你练习的怎么样了,要是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可不依你。”
“随便姐姐怎么试,达不到姐姐的要求,小弟我甘愿受罚。”
“死相。男人没什么好东西。”
香风微熏,脚下的花草都有了勃发的生机,纷纷伸长脖子,好能和这美妙绝伦的风景填上一份力气。
少年早已拦腰抱起那丰乳肥臀,迫不及待的按在墙边的一张画上。
“轰隆隆!”随着声响,画后的墙壁旁移开来,露出一间不大的暗室来。
一张大床早被两个人压出了大坑,女人肆无忌惮的夸张大叫,仿佛在承受最大的痛苦。
陡然间,女人已经从床上坐起,下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床上仍然沉浸在自我世界的少年郎,不屑的一嗤。
床旁的香炉里,袅袅飘着人形的烟雾,细看之下,宛如一个个窈窕的女人,在跳着撩人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