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宝鉴
作者:独书郎 | 分类:悬疑 | 字数:6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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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好奇心
花正开时艳正浓,春宵何事恼芳丛,黄鹂啼得春归去,无限园林转首空。
道家的相面之术很是精准,先观八格,次看三庭。眼横五配,口约三匀。讲究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两耳垂肩、浓眉大眼、鼻直口方。细分还有发论尊贵、额定前程、眉相、眼相、鼻相、耳相、口相等。
贵人不顶重发”、“十个秃子九个富”等都是人们通过一个人的头发来判断此人的贫富尊贵的总结。古人看相,就是人的面部分为三部分,上部为天,中部为人,下部为地。人、天、地各有象征,天部(上额)主要是表徵早年的运气,以及天赐的丰厚。
眉毛主要看浓淡,看清杂,看眉形。眉毛宜长、宜秀、宜清、形宜弯。长则寿高、秀则福禄,清则聪颖,弯则善洁。
眼形宜长、宜秀,这种眼仕途坦荡,高官厚禄。眼光宜明、宜亮,这种眼禀性聪慧,正直善良,眼神宜严、宜威的人众人依附,威不可犯。
鼻如悬胆身须贵,土曜当土得地来。鼻头尖小人贫贱,孔仰家无隔宿钱。又怕苗如鹰嘴样,一**计不堪言。
耳朵主要是看轮廓,看厚薄,看高低,看耳色。耳宜高、宜大、宜坚、宜厚、宜亮。
口大容拳、口形方阔者位列高官。口赤如丹者富享荣华。口不见唇者仪态威严。口角上弯者意志刚强。两唇上下平齐叫龙口,此人仪态威严之人,终将位列朝班。两唇厚丰则舌长齿白叫牛口,此人衣食充隆。口大可容拳者尊贵之相。
当然面相和风水一样,不是一成不变的,风水可因为环境变化,灾害等发生变动,面相也和人的精力心情变化。所以说面相不好的人也不要自暴自弃,通过努力机遇等方式一样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话说我看这土夫子面相不善,虽然我没有师傅那么看得准,但是师傅给我讲的这些基本看相我还是会套着用点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男人上颌窄削,发黄粗硬且卷曲,头扁额削。再看他眉毛短促杂乱无章,且中间连在了一起,分不开型。眼睛三角状,睛黄目赤眼窝深凹。鼻梁不正,鼻体露骨,准头尖勾,鼻孔外露。耳朵翻卷薄小,焦黄晦暗。两唇不合皱纹侵乱,叫皱纹口,看来此人心狠运差。而且有刑狱之灾还有寿短之相。
再看他拿的东西带土之物,不用问一定是个盗墓的狠人,最近就该有官司上门,很可能是个大案。至于这个面善的女孩为什么跟着他就不得而知了。
终于这男人要去上厕所了,临走还嘱咐了这女孩不要说话,女孩吓得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我这暴脾气,不是看他人高马大我早上去和他说个一二三了。
他一走我就搭话,:“姐姐,你是去哪的?”我见她不说话,只是看着厕所方向。
“别怕,火车上是有乘警的,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们是什么关系?”
女孩唯唯诺诺了一会,像是终于鼓起来勇气“我叫黄杏花,去天津,他是,是我男人,我们很好。。。谢谢你。”说完把袖子往下拉拉。
我心说很好才怪,拽过她胳膊一看,差点没气晕过去。上面密密麻麻好多的烟头印,有新有旧,好嘛,这么狠,杏花收回自己胳膊站起来让我坐下,死活不坐了。
这时候男人回来了,盯着我看了会,又看向杏花,可怜的女人急忙摆手,捂着自己的嘴,表示自己没说话。
我心想不知道也就算了,让我胡是非碰上了,我就一定要管管了。一晚上没睡觉,累坏了,很快我就睡着了。等到我被列车员摇醒时才发现车早到站了,旁边的人也都走光了,混蛋,我一定找到你,可天津这么大,到哪找去。
师傅让我去的地是个叫大悲禅寺的地方,我向人问清了怎么走以后,决定先不去,四处溜溜。
顺着车站外的小路一直走啊走,就看到了一条河,这就是天津的子牙河了,岸边溜溜,偶尔能看见几个钓鱼的人,对于从小在河边长大的我来说太情切了,就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河里撑船的老头子。这老头子名叫杨永信,是那武清地区的一个小财主,家里有点钱,只是老两口一直没有孩子,等到四五十岁的时候居然就得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叫杨继中忠,宠的自然是不用说。
怕孩子受一点苦,找了附近一家穷人的孩子当童养媳。这孩子自小就跟着杨继忠,服侍他一天起居无微不至,两人感情很好。等到两人都十六七岁时,家里打算让他两正式成亲,这样就能一好变两好了。亲家公自然也是满口同意。
就这样选了良辰吉日,给两人办了个体体面面的婚礼。一直折腾到晚上,把两人送入洞房,老两口才歇下来。
再说杨继忠两口子更是高兴的不得了,人都说人生四大喜事: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这洞房花烛夜算是人生最大的一个喜事了,况且比起包办婚姻,两人更像是情投意合,两小无猜的自由恋爱,所以两人的高兴无法形容。早早的就灭灯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老两口看儿子房门紧闭,就想肯定是两人晚上高兴睡的晚,就没叫他们起床,想让他们多睡会。
可一等就是一上午,到了中午了两人还是没动静,这下老两口犯嘀咕了,要说儿子不懂事,这媳妇可是从小勤快懂事得很,不能这么久了还不起床。
“老头子你去看看去,也该起了。”
“嗯,是该起了,我自己去不方便,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两人在门外先喊儿子,没人答应,一推房门,发现房门虚掩着,没上锁。推门就进去了,一进门老两口就‘啊呀’两声,双双软倒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隔了一会老头子才喊出一句:“来人啊,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