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作者:糖炒粒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16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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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南医生今天过生日,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南湾的视线落在不断下降的数字上,神色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高慧心里越狠,脸上的嘲讽便越明显,半掩着嘴,故意做出了很惊讶的模样,“她写的,是慕氏总裁的名字哎,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啊?”
南湾,你就装,我看你能装多久!
电梯到达一楼,南湾迈步走出,步伐很稳。
高慧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拿了一手好牌,却完全被无视,心里的怒火更盛。
抬腿追了上去,拦住那人,五官有些扭曲,“南湾,你是聋了吗?”
南湾有些烦躁,抬起头,淡淡开口,“五年前的事,你到现在还揪着不放,很有意思?”
高慧冷笑,“不管是有意思还是没意思,我开心就好。”
五年前,原本每天抖说只爱她一个的男朋友,有一天却突然跟她分了手,转眼就去追了这个贱人,让她在学校丢尽了脸,至今都不敢去参加同学会。
如果不是这贱人刻意勾引,那个渣男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变心。
这口气,她一定会报的!
南湾面庞清淡,精致的眉眼间没有一丝温度,“我不是什么善茬,给你脸的时候,就有点眼力见接着脸,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脚,我懒得跟你计较,别再不知好歹的凑上来碍我的眼。”
高慧先是一愣,随后眼里的怒火燃得更烈,“你!”
抬手就想扇过去,却意外的被截在了半空中。
南湾扣着她的手腕,脸上的表情无波无澜,“如果没办法弄死我,你就安生点。”
说完,便甩开了。
高慧踉跄了一步,稳住身体后,死死的瞪着面前的人,咬着牙嘲讽,“找了个有背景的靠山,就原形毕露了?”
“等你找到更有背景的靠山后,再来蹬鼻子上脸,”南湾不想第二次浪费口舌,索性一次性解决,“不过,就凭你这样的姿色,手段和情商都不怎么够,恐怕是有点困难的。”
迈开脚步,走过她身侧的时候,脸上是淡淡的笑意,“人活在世上,有目标是好事,即使这辈子也实现不了,也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耳边的脚步声淡去,高慧依然站在原地。
心底涌出无限的恐惧:那样优雅的骄傲,恐怕是她穷极一生都到达不了的。
垂在身侧的手越攥越紧。
南湾,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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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的夜,真是越来越冷了。
刘安关上车门后,恭敬的问,“太太,是去您的公寓收拾行李吗?”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选择了最辛苦的职业。
成了豪门太太,却加班到这么晚,真是无法想象。
虽说,以前的南家,也是豪门的代表。
南湾靠坐在后座上,视线落在窗外,淡淡地说着,“周末休息,明天再搬。”
刘安启动车子,“那直接回北岸背别墅?”
他问完这句话后,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又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得罪了这位祖宗。
所以他的问题,才会像石沉大海一般。
得不到回复,也没有胆子再问第二遍,他只能先往前开着。
南湾看着车窗外绚烂斑斓的霓虹灯,隔着玻璃,光线都很柔和,樱唇轻启,“去南家。”
刘安连忙答道,“好的。”
————
南家别墅。
管家打开门后,有些惊讶,“小姐,这么晚,您怎么回来了?”
南湾脱下外套,和手里的包一起递了过去,似笑非笑的反问,“我不能回来?”
管家连忙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湾淡淡的笑了笑,越过他,往客厅走去。
姜小曼脸上敷着面膜,楼梯正下到一半的位置,看到出现在客厅中央的人后,白色面膜纸下的表情瞬间丰富了起来。
手臂是标配的贵妇挎包的动作,慢慢的下着楼梯,声音又尖又细,“呦,真是稀客啊。”
闹出了那么大的乱子,她倒是逍遥自在去了,留下一堆麻烦给怀煜,真是气得她脑袋疼。
几百年都不回家的人,今天突然回来了,绝对没什么好事。
这样阴阳怪气的讽刺,南湾似是没有听到一般,直接从姜小曼身旁走过,踏上楼梯。
姜小曼冷哼了一声,假装去客厅喝茶。
看着南湾走进书房后,悄悄的跟了上去,耳朵贴在门边,听了好久,结果一点声音都没有。
泄气似的跺了跺脚,回到了卧室
南承智摘下眼镜,把手里的书放回书架,脸上带着笑,“湾湾回来了啊,吃饭了没有?”
南湾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脊背挺的很直,坐姿也是从小就养成的优雅,嗓音浅浅,“爸爸这两天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闻言,南承智整理图书的动作僵了一秒,但很快恢复正常,直言不讳,“和苏家比起来,慕家确实是更好的。”
慕家那两位昨天就来过电话了,倒是一点都没有嫌他们高攀的意思,还说婚期要两家人一起敲定才好。
第114章 南医生今天过生日,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谁都知道,之前的慕氏企业,程世蓉才是真正握着大权的人,在商场上的手段丝毫不输给男人。
分毫不让,精明强干,是典型的女强人。
如今退下职位,在家里颐养天年,倒是亲和了许多,很令他意外。
南湾坐姿未变,眼眸微垂,视线落在地毯的花纹上,唇边带着浅浅的弧度,没有接话。
南承智整理好书架后,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下。
看着女儿放在腿面上的手,犹豫了几秒钟,掌心还是覆了上去,力道很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平常到只能用平常这两个字来形容的的动作,他却很生疏,也很僵硬。
记忆里,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抱过这个女儿。
嗓音是慈祥的沙哑,“你这孩子,怀了孕怎么也不跟爸爸说一声?”
听到这话,南湾原本有些虚散的目光,渐渐有了焦点。
左边的沙发深陷,连带着她的位置也往下落。
手背的皮肤,接触到他掌心的时间很短,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干燥的粗糙触感。
原来,他的态度转变这么大,是因为她有了‘护身符’啊
他是不是也觉得,如果没有这‘孩子’,她是进不了慕家的门的,南家也得不到这么大的利益。
“我今天回来,是想问爸爸要样东西的。”
南承智思虑了几秒钟后,问道,“什么东西?”
南湾温柔的笑了笑,嗓音很轻,“您和妈妈订婚的时候,您送她的那块玉佩,我记得,好像是阿姨收起来了。”
闻言,南承智的目光一怔,仿佛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五脏六腑都受了损伤。
那些原本以为已经遗忘了的片段,在脑海一幕幕闪过,没有停歇。
头疼的旧疾病发作,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天翻地覆。
他神色痛苦,缓缓站起身后,走到书桌,从抽屉里翻找到药瓶,颤颤巍巍的倒出两粒,就这么干吞了下去。
药片生生挤下喉咙,留在口腔里的苦涩感久久都未散去。
南湾起初只是看着,清淡的眉眼连一丝波动都没有,仿佛是个不相干的局外人一般。
但最后,却还是把茶几上的茶杯递到了南承智的手里。
那张沧桑的脸,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似乎就老了好几岁。
南承智接过,连喝了好几口,而后掌心撑在桌面上,闭着眼,呼吸粗重。
良久,那难以忍受的疼痛缓解了之后,才艰难的开口,“你在这里等一会儿,爸爸去拿给你。”
南湾看着他步履蹒跚,动作极慢,一副随时都可能会摔倒的模样,问出了口,“多久了?”
南承智握上门把手,嗓音沙哑,“老毛病了,不碍事。”
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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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承智走进卧室的时候,姜小曼正拿着平板看韩剧,手边还放着佣人切好的水果。
“你把那块玉佩放哪儿了?”
姜小曼原本还沉浸在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里,一听这话,顿时没了看剧的心情。
退出播放界面,将平板扔到床边,眼神躲闪,“什么玉佩,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一边说着,一边往被褥里滑。
南承智刚缓过劲,没有太大的力气说话,“湾湾说你收着的,不会有错。”
姜小曼冷了脸,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死死的瞪着他,“她说你就信?”
南承智不想跟她吵架,叹了口气,拿开平板,坐在床边,很是无奈,“她不会撒谎。”
姜小曼眼珠转了转,依偎在他怀里,放软了嗓音,“老公,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谎?”
表面上是在撒娇,心里却在冷笑。
已经漠视了那么多年,现在想当慈父,恐怕是晚了点。
南承智也是男人,自然是吃这一套的,拍了拍她的背,耐心的哄着,“那种款式老旧的东西,你留着也没什么用,把它给南湾,我再给你买一套珠宝。”
“现在南湾不是一个人了,慕家的那两位对她都是好言好语的,我们也得大方一点不是?”
姜小曼想了想,那小蹄子既然开了这个口,就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如果她今天不给,不仅会得罪慕瑾桓,也会惹怒南承智。
左右思量,还是掀开被子,下床,从首饰盒里翻找出来。
把玉佩扔到男人怀里,故意做出生气的模样,“给你。”
然后重新回到床上,背对着他,拉起被子,闭上了眼睛。
今天是玉佩,明天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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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湾拿着玉佩从书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巴顿就卧在楼梯口旁,眼睛看着门的方向,仿佛是等了她许久的模样。
看见她,就立刻站起来,小跑到她面前,乌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南湾俯身,抚摸着巴顿的脑袋,轻声问,“你是想和我一起走吗?”
巴顿似乎是能听懂一般,耸拉着的脑袋抬了起来,‘汪汪’的叫了两声。
南湾蹲在身体,捧着巴顿的脸,鼻尖凑了上去,亲昵的蹭着,“是我不好,没时间照顾你,才把你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
第114章 南医生今天过生日,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巴顿似是很享受这样的亲密,尾巴欢快的摇摆着。
管家看见南湾从二楼下来的时候,连忙去取了她的外套和手包。
可发现巴顿有跟着出门的意思,“南湾小姐,这狗”
南湾穿好外套,将长发从领子里拨出,接过管家手里的包,淡淡说着,“不管谁问,就说我带走了。”
管家有些为难,“可是”
南湾无波无澜的视线看过去,“巴顿是我带回来的,我没有带走的权利?”
管家忽然打了个冷战,明明他看到的人是柔和的,嗓音也是平缓的。
可却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上前为南湾打开了门,语气恭敬,“夫人问起,我会照小姐的话回复的。”
刘安在车里只等了不到半个小时,所以哈欠一个也没打。
看见那只大金毛的时候,站在车旁一动都不敢动,腿有些打哆嗦,“太太,这个这个是什么?”
南湾自己打开了车门,让巴顿先进去,瞥了一眼如同被点了穴一般的刘安,“也不是特别冷,半个小时就冻坏脑子了?”
刘安:“”
祖宗啊,他小时候被狗咬过啊,留下的阴影到现在还在!
双手搓了搓,脸上裂开讨好的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然而就被一句话彻底浇灭了,“我很困,你把嘴闭上。”
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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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湾洗完澡出来,巴顿就立马上前,围在她腿边转悠。
她走到哪儿,这小尾巴就跟到哪儿,有些无奈
应该是换了新环境,不适应。
最后,她还是妥协了,“好了好了,我陪着你还不行吗?”
大金毛睁着黑溜溜的眼睛,表示自己很欣慰。
南湾坐在地毯上,让巴顿睡在她腿边。
手臂勾到桌子,拿过桌上的包。
玉佩握在手里,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上面雕刻的纹理。
地暖很足,毛茸茸的地毯上很温暖,南湾顺势躺在巴顿身边,在闭上眼睛之前,拿过手机,点开了屏幕。
除了杂七杂八的消息之外,没有他的短信,也没有他的来电。
南湾,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给他房子,他给你庇护,不谈感情,只谈交易,能维持相敬如宾就最好。
肉体上的纠缠避免不了,他在给你时间。
所以,你在失落些什么呢?
————
周末休息,南湾起的不算早,下楼的时候,周姨早就准备好了早餐。
巴顿跟在她身后,看见客厅的赵樱就扑了上去,就像昨晚一样。
“啊!”
赵樱尖叫出声,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一张小脸被吓的惨白。
南湾皱眉,不轻不重的说了两个字,“回来。”
巴顿听见主人的声音,将抬得高高的前爪放了下来,极不情愿的走到南湾身边。
周姨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太太啊,您怀着孕,养宠物是不是太危险了,万一不小心伤到了您可怎么好。”
还是这么大个儿的宠物!
刚才如果不是太太及时制止,她差点以为小赵会被直接被扑倒。
“新环境,它还不适应,周姨放心,不会伤到我的,”南湾摸了摸巴顿的头,面色如常,往餐厅走去,嗓音平淡,“小赵,你没事?”
赵樱还未从那惊吓里缓过来,双手抱拳握在胸前,目光涣散,“没没事。”
周姨走到餐桌旁,拿起小碗,给南湾盛着粥。
眼神瞄过趴在地板上的大金毛,竟觉得很温顺,并不像是很暴躁的样子。
有些想不通:奇怪,怎么单单对小赵那么凶呢?
南湾捏着勺子的柄,搅了搅碗里的粥,先小口尝着味道,觉得还不错,才吃了起来。
“如果吓到你了,我替巴顿向你道歉。”
清淡的嗓音从餐厅里传出来,赵樱回过神。
慢吞吞的走到餐厅门口,一只脚踏进去,看到南湾脚下的大金毛时,连忙收了回来。
“太太严重了,我还好。”
南湾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举止优雅的吃着早餐。
周姨回到厨房,一边整理餐具,一边暗自想着: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动物都是通人性的,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一个人。
难道小赵以前欺负过它?
不应该啊,昨晚她问过了,确实是第一次见。
哎,做人难啊,做下人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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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湾吃过早饭过后,上楼睡了个回笼觉。
傍晚的时候,出了门。
到约好的地方后,果不其然,许墨一那倒霉孩子又在故意找沈之媚的茬。
看见南湾,立马就跑到她身边,像是只无尾熊一样,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胳膊,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姐,沈之媚她趁你不在又欺负我,你得帮我报仇!”
南湾觉得脑袋有些疼。
沈之媚也照样学样,挽住了南湾的另一条胳膊,表情一致,音调一致,完全是复制粘贴,“湾湾,你妹妹刚刚骂我来着,你得帮我骂回去!”
南湾闭了闭眼,觉得头皮也有些疼了。
“海底餐厅,我请客,去就给我松开,不去我就走了。”
话音刚落,缠在胳膊上的力道就消失了。
沈之媚已经好久没有出来散过心了,看着街道两边的夜景,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一边慢步走着,一边打趣,“你的工资被扣到明年六月份了,大出血之后准备怎么活啊?”
海底餐厅是青城最有名的餐厅,当然也是最烧钱的地方。
许墨一扬起下巴,“慕男神像是缺钱的人吗?我姐姐就算是每天都去,也就跟玩一样好吗?”
南湾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墨一,漫不经心的问着,“我记得你很不待见他的,怎么也开始叫男神了?”
许墨一耸了耸肩,回答的理所当然,“慕男神最近风太大,我也是凡人一个,猝不及防被圈粉,我也很无奈啊。”
虽然她是南陆cp粉,但实在是架不住慕男神那行走的荷尔蒙的魅力,更何况,姐姐已经嫁给他了,她自然是希望两人能好好相处的。
姐姐这些年受了那么多委屈,能有个成熟的男人在她身后,总比一个人单亲匹马的往前闯要好太多。
沈之媚补充,“最最重要的,是能看到我们湾湾的好啊。”
许墨一颇为满意,抬手打了个响指,“就冲这句话,我今晚放过你了。”
沈之媚微笑,“多谢墨鱼宝宝。”
许墨一着了眨眼,很有大将之风的摆了摆手,“小意思。”
一旁的南湾,就静静地看着这俩货耍宝,不仅不想参与,还很想不认识她们。
手机很安静的躺在包里,心底那股从昨天就有的情绪,好像更明显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走到路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沈之媚和许墨一玩闹着跟着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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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亦寒到机场的时候,是晚上十点整,等了大约十分钟。
汤秘书看到等在外面的霍亦寒后,很识趣的没有继续往前走,“慕总,我先回家了。”
啧啧,这基友情真是感人,慕总才出差两天,就黏到亲自来接机了。
慕瑾桓的视线扫过台阶下的人,淡声说了四个字,“注意安全。”
汤秘书应了声好。
霍亦寒慵懒的靠在车身上,掐灭了手里的烟,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慕总,您刚娶回家的老婆还想不想要了?”
闻言,慕瑾桓棱角分明的俊脸沉了沉,连带着低沉的嗓音也带了几分冷,“小学老师没教过你,说话的时候要有因有果?”
霍亦寒将他的行李箱放好,关上后备箱的门后,试探着问道,“南医生今天过生日,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向来随叫随到的许墨一今天很反常,意志力极其坚定,他怎么叫都叫不动。
他旁敲侧击,才问出今天是南湾的生日,她要和沈之媚一起帮南湾庆生。
霍亦寒发现,在他说完那句话后,面前一向高冷淡漠的人,竟怔住了神。
“你当真不知道啊!”
慕瑾桓黑邃的眸仁此刻暗流涌动,眉宇之间的褶皱出现,又恢复平整,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霍亦寒看了看俊脸绷得极为隐晦的好友,继续加大火力,“你小姨子说,她们今晚要在酒玩到天亮再回家,两瓶酒都见底了,这还是我半个小时前打的电话”
话音还未落,手里的车钥匙便一股大力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