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乐乐没有拦，“乐乐，那个女人谁啊，你明明救了她，她竟然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太过分了，”

“小柔，我们走吧，带你去我的医馆看看，”

“啊，你竟然是医生，”

牛乐乐也不解释。有的时候觉的小柔很幸运，从小被呵护长大，没有经受过什么挫折，每天开开心心的，同是富贵人家，这个差距为何也是这么大，

程晓月顺着胡同想要回家，但是半路却被拦了下来，“哎呦，这是谁啊，这不是我的姐姐么，这么巧，在这里遇上，”程晓孚斜靠在门口，像是已经等了很久了，程晓月瘪眉，和这个妹妹没有什么话可说的，这个妹妹心思很重，她不想多说什么，

推开门走进去，“我已经不是你姐姐了，请太子妃慎言，我可不想耽误太子妃的一片大好前程，你不也没想要我这样一个姐姐么，”说完就像关上院门，

程晓孚挡住门，“姐姐，别这样见外啊，妹妹走这么远来这里，就不请妹妹我进去坐坐么，”程晓孚也不等程晓月拒绝，直接撞开程晓月走进去，嘴角还带着嘲讽，环顾这小小的院落，程晓孚嫌弃的捏紧鼻子，

“哎呦，这样的环境，姐姐也能住下，你说你，武大虽不是什么身世显赫的人家，但是家里也是衣食无忧，你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亏着我还给你找了这么一个人家，”

“是你，是你干的，”程晓月也一直在向为什么爹能答应这样的无礼要求，还以为武大有什么背后隐藏的地位，没想到却是身边这个妹妹作梗，可想而知，爹对于这个二女儿是有多看好，要不也不会当时逼着她嫁给太子，努力平复心里的情绪，“不过让你失望了，武大已经死了，被自己的家仆杀了，就在街上，很多人可以作证，”

程晓月还以为这样说能激怒程晓孚，让她生气，不要在生出这样恶毒的心思，但是程晓孚并没有慌张，反而笑了起来，“那又怎么样，牛乐乐一伙人帮你除了这么一个祸害，他们坏了我的好事，我迟早会收拾他们，没有了武大，照样还有下一个，”程晓孚慢慢靠近，瞪着眼睛，散发着危险，程晓月当时仗着太子妃的身份，没少让她难看，

突然程晓孚脸上出现一道红色的裂纹，程晓月一惊，“晓孚，你的脸，”

程晓孚也感受到自己脸上的变化，拿着衣角遮住脸，迅速离开，程晓月久久不能缓过神，程晓孚像是中邪一样，脸上那奇怪的纹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想到在太子府的孩子，程晓月一阵后怕，万一着程晓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怎么办，

闲着，程晓月赶紧跑到太子府，但是没有了太子妃这个身份，况且之前还做了那么多大打骂下人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人放他进去，程晓月摸到后门，躲着等着机会，

“赶紧去吧需要的东西买回来，要不你连饭都吃不上，”一个小厮推出来一个人，竟然是小玉，

“赶紧走，”后面的老婆子一直推着小玉，小玉叫上带着脚镣，好几次推搡都差点摔倒，

走进一家卖衣服的店铺，“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方便一下，”说着那个老婆子转身就盘锦了一家赌坊，小玉这时才舒了一口气，

“小玉，”程晓月在门边轻声叫了一下，

小玉听到熟悉的声音，手里的东西都掉到地上，“小姐，小玉好想你，你去哪了啊，”小玉和程晓月抱在一起，不敢放声大哭，生怕惹人怀疑，，

程晓月拉着小雨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小玉，好久不见，你过得还好么，”

“小姐，自从你离开之后，我想去找你，我想逃，但是，二小姐一直控制我，每次想要逃出去，都被抓回来处罚，小姐，我真的好想你，”

小玉是自己的陪嫁丫头，关系也是最好的，程晓月眼睛酸酸的，但是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小玉，我问你，太子妃现在每天都在做什么。”

“除了每天早上起床对我一阵打骂，其他时间都很少能看见人影，”

“她对小公主怎么样，”这个小郡主就是就是她的女儿，那和她的平民身份，连自己女儿的一切都碰不得，

“小公主在皇宫里长大，二小姐很少见到，但是我看二小姐也很不喜欢，”

“有时间多帮我留意一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程晓月也能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眼看着那个婆子回来了，程晓月也不敢待，交代了几句，匆匆告了别就离开了，

“你这死丫头，这么久还没有拿到，都是你，你个扫把星，老娘今天就是被你影响的输了银子，”暗中的手用力掐着小玉，小玉敢怒不敢言，程晓月看不下去，又不能为小玉做什么，心里有些愁苦，

好容易回到家里，迎面就扔过来一块馒头，如烟就是自己母亲愤恨的嘴脸，“你这不孝的丫头，就给我吃这个么，家里这么小，没有沉木的床榻要我怎么睡，出去这么多天为什么还不见太子来接你，”徐氏骂骂咧咧的，

程晓月擦擦脸，平复了一下心情，“娘，我现在不是太子妃了，太子不会来接我了，这里的生活你不习惯也要习惯，现在是妹妹做太子妃，”

“晓月，你和晓孚在呢么也是一个爹生的，你去求求他，让她求太子给你个填房坐坐也是可以的，上次那个武大也不错了，人虽然长得丑了点，但是跟了他起码不会挨饿挨冻，”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你女儿，你怎么能让我嫁给这种男人，你要是想嫁，就自己嫁过去吧，想来也不会嫌弃你的，”程晓月看着眼前这个母亲异常的陌生，这就是自己拼了命救出来的母亲，满脑子想的就是自己，

张氏虽然可恶，但是一心向着自己的女儿，但是面前这个女人呢，程晓月心里一阵悲凉，

“我也是为你好，你竟然能这么说我，你对的起我么，”一拳一拳打在程晓月身上，程晓月就站在哪里不动，但是眼睛里全是失望，

“小姐，这个小玉今天下午和程晓月见了一面，但是没有说什么，”

程晓月听着老婆子的汇报，眼睛里透露这残忍，“这个丫鬟交给我吧，”小玉穿着单衣，被泼了冷水，身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程晓孚，

程晓孚手里拿着刀在烛火上面烤考了一遍又一遍，滋滋的声音，让小雨抖得更厉害了，“小玉是吧，今天见了我姐姐，主仆相见，是不是很开心啊，”

“小玉不知道太子妃在说什么，”

“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只会认为我想认为的，其他的我一概不在乎，我说过，不准你和其他人见面，但是这次竟然让你有机会，也是我管理不力，”说完一瞬间用到砍了那婆子的胳膊，事情发生的很突然，那婆子只能捂着伤口，好一会才发出尖叫声，小玉也是看着面前陌生的二小姐，除了流泪，做不出任何其他反应了，二小姐虽然心里邪恶，但是从来没有杀生，但是今天这一幕，完全是垫付她的认知。

程晓孚居高临下看着小玉，“知道为什么不流血么，刚刚我把这刀放在火上反复烘烤，足够能烤熟人肉，不放她；流血致死已经是给她面子了，既然这么喜欢赌博，那就断了一只手，看她还看赌博误事，”

程晓孚蹲下来，捏着小玉的下巴，“这小模样不错，就是多嘴，那就罚你以后都不准说话吧，”小玉瞪大眼睛，下一刻程晓孚就拿着炽热的刀划过小玉的脖子，伤口与刀的接口处发出滋滋的声音，小玉痛苦的捂着脖子，但是已经发不声音了，伤口没有流血，因为血肉已经烫熟，

程晓孚残忍的笑了，“以后你就当个哑巴吧，我本来有其他方法让你变成哑巴，但是吧，我觉得还是用疼痛让你记住这个教训才是最有效的，”此刻的程晓孚就像是一个魔鬼，拍拍手，几个男人走进来，小玉不敢往下想要发生什么，

“你们几个，这个小丫头就交给你们了，好好伺候着，刚受了伤，温柔点，”

小玉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反抗，但是越来越近的男人，小玉有些绝望，程晓月看着眼前发生的画面，淡定的喝着茶，脑子中不断涌现出那个破庙，自从经过那件事之后，她就形成了这个癖好，看到自己讨厌的人经理自己当时经历的绝望，对她无疑是一种救赎，越看越兴奋，程晓孚忍不住哈哈大笑，

事情结束，程晓孚也是按照惯例，将所有的男人都杀掉，小玉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身下流着血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程晓孚蹲下来，在小玉耳边小声说道，“你们程府的二小姐从来没有杀过人吧，我做了她不敢做的事，”

小玉不明白程晓孚说的什么意思，

“不明白，我就说的明白一点，我才不是程府的二小姐，你们二小姐已经和阎王喝茶去了，”

小玉瞪着眼睛，原本想要寻死，但是听到了这个秘密，她一定要活着告诉小姐这个秘密，“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既然告诉你，我也想知道你要怎么告诉程晓月那个蠢蛋，有的时候死不能解决一切，活着才是是最痛苦的，不能说话，又不识字，又被我软禁，你就带着这个秘密永远呆在太子府吧，”程晓孚站起身，对着身后的婆子，“以后如果让我再知道你赌博误事，可就不止断一只胳膊这么简单了，”

那婆子全程看着程晓孚的所作所为，早就吓的丢了魂，赶紧跪下来表忠诚，“不敢了不敢了，太子妃，我再也不敢了，”

“对了，在主子面前称你，又不会说话，舌头也不要了吧，”

看着地上的舌头，那婆子只能不停地磕头，生怕下一秒自己身上又少了一个零件，

乐善医馆，“乐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

“李大哥，今天就是带着两个朋友过来看看，”

“乐乐，这就是你的医馆么，这么多药材啊，”小柔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到处看，方影就跟在后边，

医馆里的人看小柔有一种看怪物的神情，大冬天有人穿的和夏天一样，也不怪别人奇怪了，或许是注意到很多人看小柔，方影有些不开心，挡住那些人的视线，牛乐乐看情况不好，赶紧把小柔拉倒后院，“你来看看我的后院吧，药材基本上都在这里，”

牛乐乐也识趣给两个人制造空间，借口离开，找到王月的屋子，王月正绣着什么，“王大娘，你在干嘛，”

“乐乐，你来了，也不提前说一下，我好准备点好吃的给你啊，”

“哎呀，不用，我就是闲着没事来看看你，”

对于牛乐乐，王月是心存赶紧，要不是这个小姑娘，自己依然是带着一群娃娃风餐露宿，牛乐乐看着桌子上的绣品有些眼熟，拿起来一看，竟然和程晓月买的荷包上的图案一样，

看到牛乐乐盯着绣品，还以为牛乐乐感兴趣，“乐乐，你喜欢啊，我这里有现成的，给你一个好了，”从柜子中拿出一个做好的荷包递给牛乐乐，牛乐乐拿过来一看，确认了这就是程晓月卖的这个，

“王大娘，你这个荷包为什么和程晓月卖的一样，”

“哦，晓月啊，她母亲在这里救治之后，变卖身上所有的东西才付了药费，壮壮还宰了她一下，说是给你出气，我怎么会看不出他也是记恨着一条胳膊的仇呢。晓月也接受了，但是药费还是不够，为了还债，她就就想做点什么还了，我本来想要免了，但是她硬是要还，僵持不下，我就让她卖荷包赚钱还我，偶尔再来打扫院子，说来她也是挺可怜的，被赶出来了，还摊上了那种母亲，还好心里本质不坏，偶尔让她补偿一下，也不要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