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调皮妃
作者:默默怀念你 | 分类:古言 | 字数:10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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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丧尸又出现
薛凝回去的路上五味杂陈,自己这算是彻底和牛府断绝了,不过也好,人一旦有了感情就有了牵绊,冷刀一天不死,她是无法自由的,
“怎么,舍不得,”冷刀看一路上薛凝都不怎么说话,自然是知道薛凝心里想的什么,
“师傅指的是牛府么,没什么舍不得的,有舍才有得,我相信师傅能给我更好的生活,牛府只不过是一个暂时的庇护所罢了,”薛凝面色冷冷的,嘴上说的恭敬,心里恨不得把冷刀宰了,
冷刀可不管这些,只要薛凝在自己身边就行,“你这么想很好,毒魔老道那边已经找到一张地图了,我们也有一张,也不算是太落后,”
“师傅,我们和毒魔老道都算是给南胡办事,我们不是应该合作么,现在怎么感觉是我们在一起竞争,”
“我就是看不惯那个老头子,总是不用真面目示人,将自己隐藏在一个大袍子下面,明明我做的最多,到头来受到的奖赏还不如他,”冷刀越说越气,旁边的墙都被一拳打碎,
薛凝冷汗,师傅自己都不真面目示人,竟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别人,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可不敢当着冷刀的面说,
“你先住在这里,已经给你收拾好了,”这个小房子朝着阴面,临近的好像是个大官的府邸,
“师傅,这前面的是哪个官员的府邸,”
“没什么重要的,你就在这待着,吃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有什么事我会直接来找你,你要是找我,就用这只鸽子好了,”
薛凝将鸽子收好,她没有见过师傅的样子,现在要万事小心,在牛府住惯了,突然一个人,显得很是冷清,准备好柴火,眼睛慢慢升起了水雾,薛凝擦擦眼睛,心里生气自己的多情,不就是爱情友情都没了么,有什么大不了的,长这么大这样的事情还少么,
眼睛有些红肿,早早的洗了脸睡下去,睡梦中总觉得身边有些拥挤,但是今夜睡得格外的香,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也没有看见屋子里有什么人,
薛凝没有在乎,就当是换了新的环境有些不适应,
一早,大门就被人敲响,门口站着的是程晓孚,打扮的妖艳,对着小镜子照来照去,薛凝不知道她的身份,只认得出那天和师傅同时出现,而且是毒魔老道的人,
“姑娘这么早来找我干什么,”
“哎呦,冷刀就安排你住在这种破地方,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程晓孚主动进来,这看看那看看,很是嫌弃,
“我师傅做事自然有他的打算,这个和姑娘没有什么关系吧,你要是来打探什么消息的,请回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薛凝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哎呦,别那么生疏嘛,我就是关心一下,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我过得很好,不劳姑娘费心,我们的关系好像也没有那么好,你的主人和我师傅虽然是同为南胡效力,但是也不是合作,”
“真是让人伤心,冷刀看来只教了你武功,并没有交给你感情啊,要不考虑一下来我们这边,如果你帮我们把所有的地图找到,好处少不了你,你也知道,皇上对我的主人可是很重视的,考虑考虑,”
“这才是你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吧,这点理由可不能作为我让我背叛师门,我们也有把握将所有的地图拿到手,”薛凝双手交叠,
“那你为什么跟着你师傅,不惜背叛牛乐乐,”
“我师傅对我很好,我出身不好,母亲被杀,我就被我师傅养到大,养育之恩胜过天,”
“你师傅对你好,哈哈哈,”薛凝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停不下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真是纯真的可爱,你就这么认为吧,我会让你主动来找我们合作的,”程晓孚回给薛凝一个自信的眼神,
薛凝不知道这个人究竟知道了什么,
“薛凝,你做的很好,”冷刀从房顶跳下来,薛凝庆幸刚刚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程晓孚竟然从我这里拽人,活的不耐烦了,薛凝,赤羽国的国主龙飞的父亲也有一块玉佩,此人生性爱美色,这次可是要你牺牲一下色相了,”
“是,”
与此同时,牛乐乐和慕容白也同样前往龙眼那里,上次就在那里看到了那块菊花玉佩,一定要赶在毒魔老道之前拿到玉佩,
门口和以往一样冷清,但是空气中多了一些血腥味,推门进去,地上倾斜着千姿百态的尸体,
“白你看,”牛乐乐蹲下蹲下,给慕容白指着地上的一个死尸,“白,看尸体上,没有什么刀枪剑伤,更多的好像是抓伤,还有咬痕,”这些综合在一起,伤人者很像那次山洞中遇到的丧尸,
接下来出现的就印证了牛乐乐的想法,一个身上破破烂烂的,双眼空洞的人突然出现,朝着慕容白和牛乐乐过来,
“白,光用力量杀不死他,用这瓶化骨水先顶一下,”
慕容白也不耽误,将化骨水全部都倒在丧尸身上,那丧尸也没有痛觉,只是一味地向前,倒在地上也往前趴,最后化成一摊血水,
第223章 丧尸又出现
慕容白带着牛乐乐跳上房顶,俯瞰整个王府,“那几个地方也有人,这毒的制作者已经被我杀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慕容白疑惑,
“当时的那个人是逍遥派门下,他的幕后主使可是毒魔老道,那个老家伙研制出来的可厉害的多,或许啊,飞檐走壁的也能被他研制出来,”牛乐乐一想起毒魔老道就觉得气愤,
慕容白指指牛乐乐身后,“就像你后面那个人那样吧,”
牛乐乐往后看,一个拿着剑的人站在那里,白色的眼球格外的恐怖,“毒魔老道究竟研究出了多少害人的东西啊,”慕容白把牛乐乐藏到身后,
“长生,为什么你也,”看清楚人,牛乐乐有些痛心,长生被皇后追杀,早就回了苗疆,为什么也能被毒魔老道下毒手,
长生歪着脑袋,并没有攻击的意思,牛乐乐和慕容白也一动不动,突然一袭白衣天上来,是龙飞的父亲,
“你们跟我走,他暂时不会攻击你们的,”
果然他们跳到地上,长生也没有攻击的意思,“现在什么也不要问,和我走就是,”王少爷不解释,带着慕容白和牛乐乐绕过一个又一个丧尸,到一个假山内,按动玄门,躲了进去,
假山里面别有洞天,就像是山庄的缩小版,“这里是以前我为了夏天避暑用的,现在用来挡住外面那些妖怪的,”
“那不是妖怪,是丧尸,”牛乐乐解释,王少爷看着牛乐乐,有些激动,“你知道他们是什么,那你是不是知道怎么解决,”
“现在这群丧尸比我当初接触的更成熟更厉害,这里的我目前解决不了,我研制的解药现在不在我身上,我需要一天时间找解药,”
“好,你只管制药,你需要什么我都找给你,”
“王少爷,你这山庄发生了什么事,”
“唉,说来话长,七天之前,一个女人来找我,让我交出那块菊花玉佩,我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她是毒魔老道的手下,我没有给她,发了狠话,论武功,我没怕过谁,但是她走了之后,那些没有感情的妖怪就闯了进来,我怎么打他们都打不死,他们没有痛觉,他们慢慢消耗掉我的精力,越来越多,直到我的暗卫,仆人,家丁全部都死了,我连给他们安葬的机会都没有,”王少爷一拳打到墙上,恨自己的无能,
“你怎么把一身红衣服换掉了,白色不是你讨厌的颜色么,”
“刚刚在楼顶那个,追杀了我好几天了,我躲在哪里都能被找到,我发现他们对红色很敏锐,然后我就换了一身衣服,白色讨厌归讨厌,但是还是挺救命的,”
“龙飞呢,没有通知他回来么,以他的药理还能解决掉一部分,”
“南胡突然对赤羽国发动攻击,龙飞自顾不暇,还能管的着我,”
“那王夫人呢,”
“她,”王少爷眸子暗了暗,“她被感染了,现在我一靠近她就攻击我,”王少爷领着两个人去往了更深处,里面有一个笼子,王夫人被关在里面,披头散发,白色的眼睛,三个人一靠近,王夫人就冲过来,幸亏有笼子挡住,还没有危险,
“为什么不找人求援,”
“我不能离开这里,”
“只是离开一天也不行么,看王夫人的样子,又不能进食,身体只会一点点消瘦下去,”
王少爷眼睛里满是疲惫和难过,看着自己的爱人变成这样,没有一个人会开心起来吧,
“王少爷,玉佩在你身上么,给我看看可以么,”
龙飞犹豫了,满脸的拒绝,
“不用藏着掖着,我知道菊花玉佩只是一把钥匙,指向的是一张地图的藏身之处,我们要在毒魔老道之前把地图找出来,这场战争才能尽快结束,”
“好吧,”王少爷将玉佩拿了出来,牛乐乐接过来和慕容白仔细看,一面还是菊花的样子,另一面则是一团火,
“这火是什么意思,”
“因为地图在火族的一个地方,当年我去火族,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块玉佩,”
慕容白和王少爷将王夫人绑在凳子上,牛乐乐赶紧查看脉相寻找解决的方法,
“这是我需要的药材,必须都要找回来,尽量多一点,我要做点实验,过程可能会让王夫人有些痛苦,”
“没关系,痛苦总比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好,”
独留牛乐乐一个人有些危险,龙飞一个人去找药材,
“乐乐,毒魔老道早就知道玉佩下落,为什么现在才出手,”
“毒魔老道功力不高,只有身下毒的本领,现在他应该是把毒药研制成功了,”牛乐乐很担心,后面两个人见面之后,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比得过他,
“药找回来了,”王少爷身上破破烂烂的,注意到慕容白和牛乐乐的目光,王少爷不好意思,“出门遇到一拨人,折腾了一会,衣服被撕坏了,我一会就换掉,”
拿到药材,牛乐乐也不耽搁,马上就开始试药,
冷刀和薛凝也到了王少爷的府邸,看到府内的样子,直叫人作呕,“毒魔老道真是恶心,打不过就用这种烂招式,”
冷刀打扮成一个老人的模样,身上暗红色的袍子显得很威严,
“这一个人都没有,不会是毒魔老道已经把玉佩拿走了吧,”
“师傅,看前面,小心,”
长生挡住去路,盯着冷刀阴森森的笑着,眼睛一片白,两人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怪人,不免一愣,薛凝有些紧张,不过这都是多余的,因为长生好像只攻击冷刀一个人,
“找死,”冷刀可不怕,只是一掌就把长生拍到墙上,墙上的裂纹诉说着冷刀的力道是多大,“就你还配和我打,”
话音未落,长生扭动了几下重新站了起来,身上的骨头咯嘣咯嘣作响,
“师傅,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这肯定又是毒魔老道做的好事,这个老头没事干嘛整出这种怪物,”
长生没有表情,全程都只是攻击,无论冷刀用什么办法将他打倒,长生都没有痛苦的重新站起来,冷刀已经开始有些喘息,“他怎么不攻击你呢,”
薛凝原本也只是看热闹,冷刀将她推到前面,薛凝只好做好战斗准备,这时一阵笛声响起,长生呆住不动,程晓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看着冷刀一脸的嘲笑,
“原来冷大人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少废话,这些都是毒魔老道干的吧,他怎么攻击自己人,而且只攻击我,你们是不是想着办法除掉我,”
程晓孚笑了笑,“冷大人这句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可是很敬佩冷大人的,出现在这个院子里谁知道是敌是友,而且谁让你穿了一身红,他们对红色可是很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