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杨队长和他的飞鹰部队全副武装等候出发。另一边，小五和绮梦也准备好了。由于找不到小五身体大小的防弹衣，小五也只能穿一套睡衣改造的黑色长袖上衣和长裤（虽然小五本身就刀枪不入，基本上也不需要），但是为了安全起见，绮梦和阿宪爷爷特地准备了一些尿片让小五背在背包里带去。绮梦也全副武装，英姿焕发。所有的男警看见绮梦这身装扮纷纷为之倾倒。

“真是太美了！！”“绮梦不愧是我们的偶像兼女神啊！！”“绮梦，加油！！我们支持你！！”阿祥更是递了两瓶奶茶给小五，“小五啊，这奶茶你就带着，打坏人打累了可以喝。”“谢谢阿祥哥哥！！”小五高兴的说。

女警们也纷纷替绮梦和小五加油打气。“好样的绮梦！！把他们打败，让他们以后别乱说话！！”咪咪兴奋的说。“绮梦和小五可是最棒的打击犯罪组合！！告诉他们祖罗市的无敌姐妹花不是好惹的！！”凯蒂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的说。

杨队长看见绮梦这身打扮也忍不住怔了一下，飞鹰部队的成员们也看的目不转睛。但是很快的杨队长便恢复了冷静。“点名！！装备检查！！准备出发！！！”“是长官！！！”

黑熊集团总部。“将军，他们来了。“六圣向黑熊汇报道。”很好，全体就位，我们就来欢迎他们。“黑熊笑道。

“嗯。。将军，闭路电视好像拍到了那迷失的孩子和那些特种部队在同一批车上。。“大飞说道。”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那迷失的孩子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很好，准备好笼子装那孩子。开始行动！！“”是将军！！！“

不远处，飞鹰部队和绮梦姐妹下了车准备集合时，小五忽然抬头，众人也随她看了上去，只见一只黑色的飞鹰正在空中盘旋。

“哈哈哈，我们叫飞鹰部队，现在又有飞鹰在天上盘旋，这真是个吉兆啊！！吉祥物，看来你们输定了。”杨队长得意的笑道。但是绮梦和小五可不这么想，当时德瑞克被杀时，天上就有同样的飞鹰，小五正想反驳，却被绮梦阻止了。

“废话少说，如果没有别的重要事，就让比赛开始吧。”绮梦没好气的说。“好啊，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些去扫荡的警察们，都说这些人的战术不像一般的犯罪份子，倒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你们一个女人一个小孩，可要十分小心，别去送死啊。”杨队长冷笑道，接着转身对部下们说：“好吧，刚才出发前的部署计划，如果没有疑问，那我正式宣布:猎熊行动开始！！”

“姐姐，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告诉他们那飞鹰的事情啊？”小五不解的问道。“说了他也不会信，倒不如让他们自己发现算了，我倒希望那些坏人能狠狠的暴揍他们一顿，教训他们一下也好，”绮梦笑着说。“哦知道了，不过姐姐，那房子有一道很重的黑烟，跟实验室很像。”

绮梦也定睛看了一下，却什么也没看见，于是就安慰小五道：“可能是你想太多了，好了，我们赶快进去，捉住那个黑熊，让山羊人刮鼻子回家。”小五点了点头，却紧紧挨着绮梦，姐妹俩小心翼翼的进去了黑熊总部。

这边飞鹰部队进了屋子，没多久便遭到了伏击。有一颗烟幕弹落在他们面前，“轰”了一声炸开。接着好几个人忽然像幽灵般出现，从不同的方向朝着他们开枪。飞鹰部队连开枪反击的时间都没有，就纷纷中枪倒下，但是由于发射的是电击子弹，所以就算中枪也只是被击晕。没一会儿，就只剩下杨队长还站着。“他们是什么东西，才第一波就打倒了我们所有的兄弟？而且他们的武器为什么会先进的连防弹衣都起不了作用？”杨队长吃惊道。

这时，杨队长身后忽然出现三个人。“你一定是飞鹰部队的杨队长了。我叫大飞，旁边两位是我的伙伴大田和大B。你们的人怎么那么没用，才十分钟不到，就全让我们的手下打倒了。”大飞轻藐的笑道。而杨队长不愧是训练有素，他顺手拔出手枪就朝着大飞疯狂射击。但这时胖子大田忽然挡在大飞面前，结果子弹全打在大田身上，但奇怪的是大田不但毫发无伤，而且那些子弹打中了他便被弹落在地。

“不会吧，地球的特种部队的子弹就是这样？”大田笑道。杨队长见情形不对，立刻拔出一口卡巴战斗刀向大田刺去，这时大田用肚子一夹就夹住了那刀，随后将肚皮一顶就将那刀顶落。杨队长还没来得及反应，大田身后的大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站在他面前，杨队长本能的一拳挥去，却不料大飞轻轻一抓就把杨队长扣住了。“这样子不行啊，还得多多练习，但前提是你能活着离开这里。”大飞笑道，随后一招擒拿手将杨队长的手往后一扭，杨队长就登时右手脱臼，痛的倒在地上成为了俘虏。

另一边，绮梦和小五看着被小五打倒叠起来的那群混混和一些万兽天朝的士兵，忍不住击掌大笑。小五高兴的说道：“哈哈！！山羊人肯定大吃一惊嘻嘻。”“小五，我们先用手机拍几张照片做证据，省的他赖账。”

第二章 烈火熊王

这时忽然出现两个人，一个稍微龅牙，另一个黝黑健壮。“不会吧？一个女人，一个小孩，居然能打倒我们那么多人？”“库伯，人家可是个迷失的孩子，只是没想到在地球磨了那么久，也累积了不少战斗经验啊。”稍微龅牙的人笑道。

绮梦听了不太对劲，刚想开口，忽然屋顶上跳下一个光头大汉，一记手刀把绮梦打昏，再扛起来带走。

“姐姐！！！”小五大叫，但这时大军和大壮已经挡在她面前。小五定睛一看，发现龅牙大军身后有道蝎子形的光，而黝黑大壮身后则有道章鱼形的光。小五还没搞清楚状况，忽然觉得手上一阵刺痛，原来大军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出一只蝎子尾巴，扎扎实实的在小五手上扎了一下。小五痛的大叫起来。大军却笑道：“不错，要是换做别人，恐怕已经毒发身亡了，迷失的孩子，果然不同。”

小五刚准备还手，大壮忽然从背后伸出八只触角将小五缠起来，而大军的蝎尾针又朝小五扎了过来。眼看小五就要被刺中，忽然间整个地方漫起大量水蒸气，把二人弄得张不开眼。小五乘机挣脱大壮，并顺手把他捉起来扔向大军。二人也冷不防小五会出这一招，登时让对方撞得昏过去。小五也没闲着，立刻开始换尿片。“哇，尿片都变紫色了！！”小五吐了吐舌头。但是救姐姐比较重要，换好尿片后，小五立刻赶快喝了一瓶奶茶，然后顺着姐姐的味道，拖着大军和大壮去找姐姐。

这边，大虎扛着绮梦，来到了囚禁飞鹰部队的地方。“浩将军吩咐：找个舒适的地方放着她，他自有处置。”大飞指示道。这时绮梦也醒来了，看见杨队长和飞鹰部队全被五花大绑。旁边还站在三个人。“你们。。。”绮梦吃惊道。

“没错，全被我们捉住了，那个迷失的孩子，库伯和卡古尔应该也已经收拾了。你放心，上面有吩咐，你和那迷失的孩子，要活的。剩下的我就不敢担保了。”大飞冷笑的解释道。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小五的叫声：“捉走姐姐的大光头，给我出来！！”接着两道人影飞了过来。大飞眼明手快，立刻出手接下，定眼一看，竟然是大军和大壮。另外三人看了也大吃一惊。

“居然打败了卡古尔和库伯？太不可思议了。”大田惊讶的说道。“不错，卡古尔的蝎尾针，连我们都不敢轻易去碰，这小不点居然。。。”大B也符合道。

这时的小五也看了眼前的四人一眼，却发现了他们四人背后也有奇怪的光。光头大虎身后的光是虎形，胖子大田的是山猪形，高个子大B的是猴形，而英挺大飞的则是鹰形。

看到这些人和那两个坏人一样，小五自然不敢大意，只能叫道：“大光头，快放了我姐姐！！”

大飞转过头，对大虎说道：“泰格尔，人家向你点名了。”大虎冷笑，就跳了下去，对小五说：“先打赢我，我就考虑放了你姐姐。”小五也不多说，一拳就打了过去，大虎左手一举就挡开了小五的攻势。小五立刻再攻一拳，大虎一闪反击，两人一来一往也分不出胜负。

杨队长和其他飞鹰部队的成员看的目瞪口呆，但是绮梦却大声为小五打气。另一边，大飞看见大虎讨不到便宜，立刻对大田使了个眼色，大田点了点头，就跳了下去帮助大虎应战小五。

“喂！！你这是人多欺负人少啊！！”绮梦气愤的说。“没错，两个大人打一个小孩，算什么英雄？”杨队长也愤愤不平的说。

“我们这次来，是来执行任务，不是来一决胜负。所以也不必管什么规矩，只要任务完成就行了。”大飞笑着说。

战场上，小五本来就和大虎打成平手，现在加入一个大田更是危险，尤其是大田根本刀枪不入，打在他身上也没事。小五正在诧异，大田却乘机把她死死压倒在地。

“放开我死肥猪，臭死了！！”小五大叫。大田笑了一笑，直接把小五提起来，但是小五忽然向大田吐了一口口水，大田眼明手快闪开了，但是这一闪也让小五有机会挣脱逃开。可是小五光顾着对付大田，却忘了还有个大虎。只见消失的大虎忽然从地上蹦起来，像老虎一般扑向小五，那边大田也把头放低，然后全速撞向小五。眼看小五就要被两人夹扁，忽然间脚底一滑，也不知道脚下什么时候多了一滩水，就滑倒在地。但是这一滑，却反而让两边冲过来的大虎和大田相撞在一起。只听见一声巨响，大虎立刻让大田撞飞进对面的集装箱堆中晕倒在地，而大田也被这一撞撞的退了几步，不料这一退又踩中了一摊水，登时四脚朝天撞在地上昏了过去。

大B见状，转过头对大飞说：“斯凯，轮到我了。”大飞点了点头，说道：“小心点，这迷失的孩子不但力气大，而且运气还不错，你可千万要小心。”

大B笑了一笑，就跳了下去。小五刚要迎战，但是这时大B忽然间发出阵阵beat box音乐，接着开始跳起舞来。而更奇怪的是，小五看见了，居然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一起跳了起来。

第二章 烈火熊王

“不会吧吉祥物，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学他跳舞？”杨队长汗道。小五则回答：“我也不想，但是我没办法停啊。”大飞则解释道：“这是杰克逊的绝技死亡之舞，原理是让对手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一起跳，要是对手耐力不够，很快就会筋疲力尽倒下。希望那迷失的孩子，有够耐力撑下去。”

这边小五则真的如大飞所说的越跳越累，听着绮梦姐姐哭着喊着要她停下来，小五也越听越难过，但是身体不听使唤她也没办法。就在她快要放弃倒下时，忽然耳边传来一道悦耳的歌声。

“有一个娃娃，咿呀咿呀，学妈妈说话啦；鸟儿它要飞，叽喳叽叽喳，喊着离开家啦。。“这是小五在幼儿托管所学的第一首儿歌，她于是停下了脚步，一边打拍子一边唱了起来。

而在场其他人看见小五忽然莫名奇妙停了下来并忽然拍手唱歌感到惊讶。大B更是吃惊，而且最玄的是在场除了小五并没有人听见那悦耳歌声。但是大B可不管，直接杀向小五，而这边小五也不客气，一把捉起倒在地上的大田就朝大B扔去。大B也冷不防小五有那么一着，被飞过来的大田结结实实的打中，倒地不起。

小五正要喘息，但是站在远处的大飞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好快的速度。”小五心想。但是大飞却说道：“迷失的孩子，运气不错，居然能把他们五个都打倒了。但是，你的好运到此为止。”

小五也不多说，一拳就打向大飞，但是大飞身子一偏闪开了。这时杨队长叫道：“小心了吉祥物！！这家伙的速度快的根本没法子跟上!!”

那边小五和大飞打的难分难解，两人互殴了对方几招，但是大飞凭着多年替万兽天朝南征北讨的战斗经验，渐渐的占了上风。但是我们的最萌英雄小五，却凭着要救姐姐的毅力和尿片防御系统，依然苦苦的撑着。大飞也不想拖下去，直接将双掌变成一对鹰爪向小五抓了下去。眼见小五就要遭殃了，但就在这时，大飞的一只脚忽然被冰冻住。大飞怔了一下，但是这一冻一怔，导致他的速度大幅度放慢，小五就乘机冲过去，朝大飞的膻中重重的一拳。由于小五身形太小，大飞根本回避不了，便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倒了下去。

小五见坏人全被打倒了，就立刻喝了剩下那一瓶奶茶恢复体力，然后跑过去准备救姐姐。但是还没跑到姐姐面前，面前就跳下了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大汉，右拳右膝着地，左手放左腿，冷笑望着小五。

“超级英雄登陆！！酷毙了！”小五双眼发光高兴的拍手说道，绮梦和其他人看见小五这样的反应则差点昏倒。

“小五啊，这时候你还什么超级英雄登陆？”绮梦汗道。小五尴尬的笑了一下：“对喔。。对不起对不起。”说完把头一转，对着那壮汉说道：“你是谁？是不是也是那些坏人的同伴？”

壮汉笑道：“你们来，不就是来找我的吗？”“你就是那只大黑熊？？”小五惊讶的喊道。“哎哟哎哟，我叫黑熊，不叫大黑熊，别把我抬高了，我担当不起啊。”

“阿一伯伯说你是坏人，我是来捉你的。”小五生气的说。“可以啊，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小五立刻一拳攻了过去，绮梦和杨队长等人则紧张的看着。忽然间一道人影飞来，结结实实的贴在墙壁上。

“哈哈太好了小五赢了！！”绮梦高兴地说道。“哈哈哈，是吗？”众人回头一看，只见黑熊笑着向他们走过来。他们又看向了墙壁，惊见小五贴在墙上，尿片地方还有个清楚的掌印。

“不好意思，是我啦。”小五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随后她从墙上跳了下来，摆出姿势，说道：“大黑熊，刚才是我不小心，再来！！”说完就冲了过去，但是黑熊只一脚又把小五踢飞了老远。小五站了起来，定睛一看，只见黑熊好像被一团烈火包围，可是很快又消失了。

“果然是迷失的孩子，别人如果挨了我这一掌一脚，全身骨头早碎了。很好，你，就装进笼子里交给陛下和门哲勒老头子，你姐姐，我就带回去当我的第104个姬妾。剩下的，看见太多了，直接炸了这里活埋吧。”黑熊笑着说。

“姐姐，什么是姬妾啊？”小五转过头天真的问道，绮梦则脸红答不出。黑熊说道：“姬妾就是老婆的意思。“”哇你老婆那么多，还要我姐姐，真是没羞没羞。。“话没落音，小五又结结实实的挨了黑熊一拳，直接飞出窗户。黑熊也不废话，直接跟着跳下去。”这里是2楼耶，就这样跳下去？“其他人目瞪口呆看着窗户说不出话来但心想着。

小五跌落在地上，但是由于尿片保护系统的关系，也没受伤。但是忽然听见一声鹰啸，抬头一看，只见一只黑鹰正在她所处的上空盘旋着，而不远处则有两只凶恶的猎犬边吠边朝她冲来。猎犬后面，黑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黑色军装，银色披风，并骑着一匹黑色战马向她追来。小五只好拼命逃跑，但是黑熊和他的猎犬好像并不急着捉她（因为也捉不到），只是要将她赶向某一个地方。只见小五拼命跑着，居然跑进了一座不远处的废弃货仓。这时黑熊也到了，立刻下马追了进去。

第二章 烈火熊王

小五见无路可退，就又转过来对着黑熊。只听见黑熊说了一句：“实验品编号55，请允许我重新自我介绍：我是万兽天朝末日四骑士之一的浩。格罗斯柏仁上将。奉了万兽之皇陛下之命来将你带回去。“

小五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在实验室的名字？“随后惊讶的叫出声来：”你是实验室的坏人！！！“浩则笑道：”错，实验室本来就是万兽天朝的一部分，所以应该说实验室是属于我们的才对。“

小五可管不了那么多，爷爷说既然实验室里没有好人，看见了就要好好揍他们。浩笑了一笑，把手一挥，两只猎犬冲向小五。小五也不假思索，立刻双手着地，朝那两头猎犬呲牙猛吠。两头猎犬立刻朝小五冲去。只见小五立刻也扑了上去，先撞飞一只，随后又回过身，把另一只也压倒在地上，再用头朝那猎犬的头撞去，那猎犬躲不了，也惨被撞昏。这时小五站了起来，立刻冲向浩。浩把身体一偏，一拳就打飞了冲过来的小五。小五跌撞的爬了起来，浩又是一拳打了过来，小五马上跳开。这时的浩见到小五虽然一直处于挨打状态，却依旧毫发无伤，知道不出绝招不行，于是仰天狂吼一声，整个人忽然变成一头熊头人身的怪物，小五看了大叫：“原来你真的是一只熊！！！”

这时，呈兽化状态的浩已经杀到。兽化师一旦兽化，实力大大提升，小五却不晓得，便迎了上去，而浩就一巴掌结结实实的将小五再度打飞。这次小五还真觉得疼痛不止，脸更是肿了起来。小五心想：“那只大黑熊好厉害。”但是既然知道没办法和浩硬碰硬，就只好用另外一种方法。小五于是忍着痛再度冲过去，但是却不是要攻击浩，而只是在浩的双腿之间跑来跑去，希望能借此绊倒浩。这下子浩可犯难了，他的兽化身形少说也有近3米高，而且重量最少有150公斤，但是小五是个小不点，短小的身躯反而让浩没办法在那么短的距离进攻，于是他干脆站稳脚步，准备用双腿夹住小五。但是我们的最萌英雄小五忽然听见一道好听的声音：“小五快跳到他的背上，然后爬到他的头上扯他的头皮。”

小五听了，立刻敏捷地滚到浩的身后，然后趁浩双腿夹空时跳到浩的披风上，然后像猴子一般顺着披风爬到浩的头上死死扯住浩的头皮不放。浩无论怎么甩怎么摇都没办法把小五甩开，于是说道：“实验品编号55，这是你逼我的。幻兽之像：烈火熊王！！”

只见熊头人身的浩忽然变成一头近7米高，被熊熊烈火包围的大熊。而小五则被这火烧得松了手，立刻从浩得身上跌了下了。接着浩大吼一声，小五登时被那忽然爆发的气场热的又退了好几步。这时浩把嘴一张，喷出一串火焰，这火可不是普通的火，而是星系中让星星燃烧的原子之火。而迷失的孩子最怕水火攻击，普通的火都顶不住，更何况是能在太空中燃烧的原子火。小五登时被烧的浑身发红，四处乱冲乱跑。而浩则冷笑的看着小五，打算等她跑得筋疲力尽再捉住她，但是就在这时，货仓中的水阀忽然大开，水管里的水哗啦啦落了下来。

“奇怪，那灭火系统不是已经失灵很久了吗？“浩心中惊讶的想道。但是就在这时，横冲直撞的小五一头撞在浩身上。由于浩是火系使者，一见水就会力量减低，而且这水中还不知道被谁参了泡沫，把浩弄得张不开眼睛。小五这一撞，就正好把浩撞个满怀，而浩也被这一撞撞的飞了起来，结结实实的撞倒货仓大门，整个人倒在门上昏了过去。而小五也被浩的反冲力撞的飞进货仓里，飞撞到一座墙上缓缓的滑了下来。

正当小五快因为力竭昏迷时，忽然有个闪着紫色光芒的仙女姐姐向她走了过来，并伸出了食指对她微笑，小五也情不自禁笑了起来，伸出食指和那姐姐的食指碰了一下，随后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当小五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绮梦和阿宪爷爷看见小五醒来，立刻抱着她大哭了一场。在一旁的苏菲亚老师和安娜医生则松了一口气，安娜医生愤愤不平的说道：“这个黑熊也太可恶了，居然放火烧一个小孩子，幸好及时被水淋湿，不然小五肯定会被烧死。“

“姐姐，爷爷，我看见仙女了。她还碰了我一下。“阿宪爷爷听了则吓坏了，立刻朝窗口跪了下来，祈祷道：”大慈大悲的神仙菩萨啊，你要捉就捉我这个老头子好了，小五还小，别那么快就带走她啊。“绮梦则抱着小五说道：”小五是不是吓坏产生幻觉啊？“”不是，是真的，而且那仙女姐姐，长得很像老师。“

苏菲亚老师笑了一笑，温柔的对小五说：“小五是乖孩子，所以有仙女来救你。所以小五以后要多听爷爷和姐姐的话知道吗？“小五点了点头。这时杨队长手缠绷带进来对小五说道：”吉祥物，谢谢你救了我们。我认输了。我在这里向你道歉。“说罢，伸出了拳头，小五也轻轻的用拳头碰了一下，两人瞬间成了好朋友。”下次到县城里，记得来找我，我带你去喝全县最好喝的奶茶。“”好耶！！！！“小五高兴的叫了起来。其他人见了也高兴的笑了。

笑声中，小五忽然想起什么，便问道：“大黑熊他们怎么样了？“绮梦紧锁眉头说道：”他们太狡猾了，居然有办法弄来一辆假的警察车和一群假警察。他们几个，就这样被装上那假警察车被救走了。“安娜则安慰绮梦道：”放心好了，警察迟早会捉住那些坏人，吴小姐就不必太担心。“苏菲亚则不安地说：”如果他们的真正目标是小五的话，一定会再来。我们得非常小心了。“众人点了点头，又闲话家常了一会儿，就离开让小五休息了。

猎王号。浩缓缓醒来，看见敦和正，他立刻惭愧得对正说：“正，对不起，我保护不了斯凯。“正则安慰道：”没关系，我这个堂弟，心高气傲，让他受点教训也好。““浩，智说你们好像是被暗算了，所以现在正在反复研究当时战斗的录影。你暂时休息一下，等智出来再说。”敦也说道。

这时智走了进来，面具后的双眼闪着强烈的红蓝光。“浩，你太大意了，居然没发现战场上多了一个人。”浩也大吃一惊：“什么？怪不得忽然间有水喷下来，原来。。。”“智，你是怎么知道的？”敦不解问道。

“我向门哲勒教授拿了一些那迷失的孩子的资料，这实验品编号55，功能是绝佳电源，但是需要她的哭声配合。但是没记录说她会操纵水，只记录说她掉进水里会涨水昏迷。”“那又和水有什么关系？“正不解问道。

”我看了那战斗录像好几遍了。发现你们被打败大都和水有关，而且杰克逊的死亡之舞被破，那是因为有人用海女之歌偷偷转移了那迷失的孩子的注意力。海女之歌可是水族兽化师的得意绝招，不是水族兽化师是绝对没法子练。最重要的是，浩和那迷失的孩子在货仓，既然灭火系统已经失灵已久，就绝对不会自动开启水阀。所以，一定是有人偷偷打开。但是想打开又不被人注意，只有用类似海豚的音频了。“智解释道。”但是我没听见任何声音啊。“浩说道。”那是因为音频太高，你们的耳朵收不到。但是别忘了我是蝙蝠兽化师，所以能听见你们听不见的频率，当然也包括了海豚音频。“

“可恶，我要再回去一次，把那家伙拉出来烤了，以泄我心头之恨。“浩恨恨的说。智却摇了摇头：”万万不可，你的身份已经被揭穿了。这次下去肯定打草惊蛇。“敦站了起来：“那就我去吧。这次一定马到成功。”智点了点头，说道：“敌方在暗我在明，千万要小心那个偷偷在后面帮助那小孩的人。”“还有，可以的话，请活捉他，我要让那家伙死的很慢。”浩咬牙切齿道。“不错，如果可以活捉当然是最好的，我们也需要知道是谁派他来。不过如果逼不得已，尽量做得干净一点。”智嘱咐道。“放心好了，别忘了我是万兽天朝第一杀手，杀人的事，我最在行。“敦摸了摸自己的面具，笑着说。智点了点头，敦便通过光之阶梯下祖罗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