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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

作者:咩咩羊呀 | 分类:其他 | 字数:49.4万

第195章 岛上亡魂

书名: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 作者:咩咩羊呀 字数:2166 更新时间:2025-01-21 02:11:25

扭过头来,兼坚与老人聊起来。

“为何我没有听过这个天将的名讳?”兼坚问道,随即瞟了一眼身后的花田。

老人惊诧:“不可能!”

情绪有些激动,老人指着供像,道:“缘渊是如来佛祖的坐下弟子,刚晋升为天将,名声早就威震四海,你怎么会不知道。”

“如来是有弟子,不过……”兼坚低声嘟囔,听兰子君说过,三百年前,如来收过两个弟子。

“老伯,你们为何要供奉缘渊?”兼坚继续问道。

提起此事,老伯更加激动,来到供像身后,向几个摆了下手。

兼坚几个上前,看到缘渊的左手背离在后,手中紧握的是一只笛子。

兼坚与卫雉对视一眼,这只紫竹笛与花田手中的无异。

花田没有跟着来到铜像身后,抬眼静望着供像,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

兼坚扭过头,故意大声问道:“这是?”

老伯灵活的跳上供台,从缘渊手中取出紫竹笛,掏出手帕悉心擦拭着。

迷恋的看着紫竹笛,老伯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听。”

兼坚静下心来,便听到堂外传来一阵笛音。

曲调宛转悠扬,听过多遍的兼坚早就熟记于心,这是一曲静人心的离忧。

花田吹过,兰子君也吹过。

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岛竟响起了这首曲子。

一曲过后又响起一曲,像是约定好似的,一首接着一首。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响彻整座小岛,一时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听了三遍后,兼坚与卫雉也静下心来。

效力虽不及花田手中的紫竹笛,但在这种静谧的小岛上也够了。

“老伯,这曲子真好听,这是谁谱的?”兼坚明知故问。

老人从迷醉中抽离,将紫竹笛放回到铜像手中。

“这首《离忧》是一曲平心静气之歌,创作它的乐者又是一个惠普众生之人,但凡听过此曲的人都能熟记于心,任意吹奏。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会奏曲子的人们聚集在此,定居于国土的一隅,过着安稳祥和的日子。”

老伯看向铜像,眼睛发着闪烁的光亮,道:“这个惠及众生的人便是缘渊天将,他救过的人自发来到西天岛上居住,就这样,我们尽数跟了他姓,世代为他供奉香火。”

看到铜像的那一刻,兼坚便明白了一切。

顺着这条线索,兼坚想要问清所有的事:“那如来的另一个弟子去哪儿了?”

老人忽然变得紧张起来,左右环顾一圈,低声道:“世人都说缘渊与缘浅已经结成良缘。”

兼坚怔愣在原地,虽猜测到了,但亲耳听到时,还是有所顾忌。

这一切,花田皆听在耳中,走到兼坚身后,拉住他的肩膀往后扯,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兼坚推开花田的手,面向老人道:“老伯,你继续说。”

老人打量了花田一眼,由于花田背着光亮,老人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觉得此人有些冷淡。

靠近兼坚,老人更加小声道:“但我觉得这两个好不了太久。”

“为何这样说?”兼坚强作镇定,用事不关己的语气问道。

老人摇了摇头道:“缘浅太重名利,如来佛祖许他做了帝君后,他对天将的态度大变,早不如从前了。”

“那如来是何态度?”兼坚问道,这之后必有一个转折。

缘渊与缘浅决裂,岛上的人一夕间化成魂魄,缘渊离世……

老人不再说下去,拿着扫帚去了后堂,留了一句:“他是天,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兼坚赶在老人后面,想再追问下去,被花田拦下:“老伯不愿多说,我们就不要再问了。”

看着老人远去的背影,兼坚只好放弃。

捏了捏花田的脸,玩笑道:“若是你穿这一身铠甲,定与缘渊一样威风。”

花田已经笑不出来,静言看着兼坚。

卫雉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都明了的事情,面前的两个又怎么会不知道。

“缘浅好,还是我好。”兼坚努力挤出笑容,不愿再拧巴下去,怕说出口却又不得不面对。

兼坚不想逃避。

花田沉静的模子终于有了松动,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抹去兼坚眼角的泪珠,道:“世间没有比你更好的人。”

身前的那层薄纸终于戳破,两个更加清楚地看清了彼此。

兼坚扑在花田怀中,呜呜的大哭起来。

“你要真觉得我好,就该告诉我所有的事。”兼坚埋怨道。

花田轻抚着兼坚的脑袋,柔声道:“好,你想听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你。”

兼坚瞬时抽干眼泪,望着他,不知该从何问起,他想知道的太多太多了。

“那就从刚才老伯刚才说的之后说起。”一切事在这以后,便会明了了。

花田带着兼坚来到铜像前,几个盘腿围坐在蒲团上,聊了起来。

“我和缘浅在如来坐下度过了近五百年的时光,互相熟知。到了受封之时,我被封为天将,主战,他被封为华盖帝君,主和。

岁月漫长,在西天学本领的日子更不好过,我们两个便走在了一起。

最初时刻,我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懂,眼中只有彼此,感情渐渐变得深厚,可是他做了三界至尊的帝君,变了心性。”

花田一顿,忽的发笑一声,道:“或许不是他变了,而是我太执拗,又或许有太多不可抗力的存在。”

“站的越高,所要承受的便越多,三界中关于我们的流言蜚语逐渐增多,缘浅开始在意这些事,经常躲避不见我。

我那时年轻气盛,性子又急躁,他越是这样,我便越要找他,经常跑到兜率宫寻他。

每次我们都会争吵,吵完之后又是无止尽的冷战。不过吵归吵,我从没有想过离开缘浅,就这样过了几十年。”

兼坚和卫雉听的认真,等着花田继续说下去。

花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转折就发生在此。”

“在此?这座岛上?”卫雉问道。

花田点了点头,这是命中注定的事,他到死才明白。

在他与缘浅在一起时,厄运便悄没声的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