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宠婚:总裁太黏人
作者:安吉拉酱 | 分类:现言 | 字数:112.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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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一个好死不活的人,胆子大到了天,看着林鸢长相那是一等一的漂亮,一时色心大发,居然伸手去摸林鸢的屁股,他不知道,老虎的屁股不能摸的道理,这个祖宗哪是吃亏的人,那人的手刚伸出来,林鸢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伸手拿起一个撤下来的空盘子就朝那人砸去,“不要命了?老娘的便宜也敢沾?”
“哎呦,冤枉啊,店家打人了,没有王法了。”那人是个当地有名的赖皮,哪里知道林鸢的背景啊,反正有人给钱让他这么做。
“王法?你觉得,一个将军来管,能不能算王法?”那人从一进门就找寻着小姬,这瑞王不在,还能有谁说的上话,哪里知道那柜台里还坐着一个将军呢,这将军还不是一般人,这护林鸢比护自己的妹妹还要多。
“能算,白将军,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大人,你看,我的头都破了。”无赖伸手给白景天看着掌心的血渍。
“恩,我刚才看的是,你要伸手摸她呢,说吧,谁给你钱来这里闹事的?这酒楼的消费,可是你望尘莫及的。”哪个也不傻,白景天看了一会,就看出了门道,这个人又是城中出名的赖皮,自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日来,他就开始怀疑了。
无赖提溜着眼睛,眼看着情势不对,转身就跑,却被刚走进门的慕容龙城一把抓住。
“放开我,别以为你是将军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要去告你去。”无赖就是无赖,到了这会还是一副无赖相。
“你准备告谁?皇上吗?”这声一出,无赖颤抖着身子转了过去,小命差点吓掉了半条,瑞王怎么来了。
“王爷饶命啊,小的知错了,这事不怪我啊,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都说,是两个姑娘让我这么干的。”一听这话,慕容龙城连忙将他往屋后扯,以免被大堂的人听去。
几人随后也赶到后院,将那个无赖团团围住。
“那两个姑娘是谁,你知道吗?”林鸢最好奇的就是这个。
“一个是赵尚书的三小姐,一个就不认识了,”无赖老实的回答,瑞王在呢,他也不敢撒谎啊。
林鸢心中疑惑,这个赵梓萱何时找到了同盟了,怎么这次是两个人了。
“你滚吧,这事不许说出去,就当没有发生,若是被我知道你私自传播这些,小心你的命。”白景天眯着眼,看着无赖。
连滚带爬的离开,无赖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下去了,那种诡异的气氛让他窒息。
“不用猜了,那个人,许是霍倾城。”慕容龙城负手而立,两个女子,同时憎恨着林鸢,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几人的脸色看起来显得微微的凝重,林鸢舒了一口气,轻笑着,“哎呀,不要乱想了,我们既然知道了是他们,就好好的应对就行。”事情接二连三的来,宫里的事还没有清楚,这赵梓萱和霍倾城又开始捣乱了,林鸢心里也在烦躁,却又不想让他们跟着烦。
宫里的消息一时间竟然像似断了,不再有什么好消息,和坏消息,一如既往的,还是宋阡陌一手遮天,柯湛羽昏迷不醒,这倒不是个办法呀,他就这么睡着,什么时候才能行动?
一计不成,赵梓萱和霍倾城又在盘算着,连个本该享受着大好年华的女子,却在这里不断的想着馊主意,实在让人无奈。偏偏林鸢是个祖宗,你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实在不行王爷将军的,往出给你推,你两个小女子,尽想一些龌龊的小伎俩,人家都不屑啊。
林鸢本就是个小机灵,一看出了这事,每日开始小心翼翼,时不时的躲在暗处观察着酒楼四周的人,还真让她发现了赵梓萱两人的踪迹,回去告诉了白景天,两人来到酒楼对面的客栈,敲开了他们所住的房间,本来屋中还有人说话,一听有人说话,立刻闭了嘴,“谁?”
“客官,给您送热水来了。”白景天沉着声音回答,林鸢在一旁捂着嘴轻笑。
赵梓萱走上来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正准备关呢,就被林鸢这个齐天大圣上身的一脚踢开了,“你们俩疯了是不是?我也敢算计?当我娘瞎?”
两人都不敢说话,倒不是怕林鸢,主要是人的心理就是这样,一旦事情败露了,这总是觉得不好解释,显得难为情。
“怎么不吭气?老娘不是抢了你们的男人么,你们倒是抢啊,尽在背后做这种捅人刀子的事。你,好好的赵家三小姐不做,整天就想着瑞王,那你倒是做点事让他喜欢你啊,还有你,千里迢迢追了这么久,慕容龙城看都不想看你,也不去找找自身的原因,就只知道将一切事情往我身上推。”两人面面相觑,还真是语塞了。
林鸢瞅着两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个是千金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就是不往正道上走,一个,长得这么漂亮,偏偏生的恶毒的性子,慕容龙城能看上你就鬼了,别妒忌我,我从来没有昧着良心做过事,一向都是这样光明正大的,他们喜欢我,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们,有本事就来抢,正大光明的来。”说完,猛的站起身,走到门口拉着白景天的手就往楼下走。
第178章
两个嚣张跋扈的千金顿时傻那了,怎么这**道理这么多,还来教训他们了?这是贼喊捉贼的节奏啊。
林鸢回到酒楼,正好撞上慕容龙城与一脸淡漠的姬天翔,自从那日他没有说一句话离开之后,林鸢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人家是王爷,自是不能和他们一起疯,自是不怨他的,林鸢也就装着不吭声,爱怎么地怎么地去吧。
没好气的看着两人,谁让他们长得那样的?尽整一些事出来。“你们以后若是再弄整出这么多烂桃花,自己处理去,别烦我。”
根本就是懒得理他们,林鸢转身要走,却被慕容龙城拉住,“进宫去吧,他醒了。”
“咯噔”一声。
林鸢转眸看着他们,带着疑惑,慢慢的垂下头,“走吧。”
进宫的马车上,林鸢安静的坐在那里,失神的望着自己的手,脑袋里空空的,茫然无措。
她的对面,姬天翔同样是很安静的坐在那里,柯湛羽传来密旨,吩咐他和林鸢进宫,他不知此番前去会有什么危险,却没有拒绝,因为他了解她,重情重义,柯湛羽心里有她,那么她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有事。这样想着,心里却开始纠痛,知道他们要Lang迹天涯,仗剑江湖,知道他们要隐姓埋名,归隐山林,他却拒绝了,这里面可以有慕容龙城,因为林鸢最爱的便是他,这里可以有白景天,因为林鸢最离不开的就是他,那么,他呢?他能给林鸢带来什么?就连过去,他自信满满的想要保护梓萱时,还是失败了。
姬天翔越想越气馁,他是个王爷又能怎样?慕容龙城也是王爷,他会武功,慕容龙城和白景天也会,他会打仗,白景天也会,就连权势和财力,他也没有他们的能力,如此一比,他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行,他第一感觉,自己是如此的不堪。
姬天翔在那里天人交战呢,林鸢一抬头,就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摸样,上下的打量他,挥了挥手,这人走神都走到别的星球去了吧。“喂,小姬,小姬,小姬。”林鸢最后那一声,是使用了全身的力气去喊的,小姬的身子猛地一怔,回头茫然的看着她。
“要死了,喊了你三声了,你在干嘛?”林鸢没好气的撇撇嘴。姬天翔不吭声,将身子转到了一边,不看林鸢的叫嚣。
正准备伸脚踢他呢,皇宫到了,林鸢率先跳下车,一个人气呼呼的往宫里面走,到了门口,却被侍卫拦住了。林鸢也不吭声,转身看着跟上来的小姬,直到他跟侍卫亮出了腰牌,那侍卫才放行。
走在幽暗漆黑的宫中,林鸢并不害怕,再没有当日进宫时的紧张和好奇,静静的走在前面,身后是始终离他不远的小姬,轻微的脚步声就在她的耳边环绕,他们离得这么近,可实际,他们已经远隔了一个沧海,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动。
脚下是一截用鹅卵石铺垫的小道,穿过了这里,前面的不远处,便是柯湛羽的寝宫,走在那掌心大小,错落不一的石头上,林鸢的脚下突然一扭,整个人随着惯性瞬间往右边摔去,妈妈咪呀,这是该有多丢人啊。
意料中的事情没有发生,林鸢睁开眼,自己正躺在姬天翔的怀里,连忙从他怀里站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转身继续走。
柯湛羽的寝宫,依旧是那样的金碧辉煌,林鸢看着,满脑子里都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时的样子,他的淡然和不苟言笑,他自身散发出来的那一身贵气,林鸢傻,被他仙子般的容颜给迷惑了,甚至傻傻分不清楚,他就是皇帝,现在想来,自嘲的一笑,她还真是花痴,跟花痴谈美男不美,是行不通的。
寝宫外无人把守,林鸢好奇,姬天翔跟在身后也好奇,伸出手,将门打开,殿内灯火通明,一身明黄的柯湛羽负手而立,转身的刹那,天地万物黯然失色,这还是林鸢第一次看到他穿着龙袍,居然是这样的大气从容,就连嘴角的那一丝笑意,也是那样的不忍忽视。
身后的门被轻轻的关上,林鸢慢慢的走进,回头看去,已经没有了小姬的身影,疑惑的看着柯湛羽,迈着缓慢的脚步,“你,不是昏迷了?”
“是啊,我睡了很多天,就是在等待,等待他们要将朕的江山如何玩弄于鼓掌,看的时间长了,朕总要醒来,处理现在的烂摊子。”柯湛羽的笑,在林鸢眼里,俨然又变成了曾经那样的诡异。
“那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林鸢吞着口水,她发现,在四下无人时,与柯湛羽的单独相处,还是会让她万分的紧张。
“让你来看我的成果啊,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就连我的母妃,都没有这样的殊荣,我喜欢的,不是你的皮囊,而是掩藏在你皮囊下的那个灵魂,”诡异,依旧是诡异,越发的诡异,林鸢感觉自己的小腿柱子都在微微的颤抖,轻轻的点点头。
柯湛羽走上前,轻轻的拉住林鸢的手,两只同样冰凉的手,像是死人一般的交握在一起,一个是天生的四肢冰凉,一个是被吓的四肢冰凉。两个人并肩走着,林鸢不知道柯湛羽要将她带到哪,只能默默的跟着,她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拒绝。
第178章
穿过殿前的长廊,林鸢这才发现,这座富丽堂皇的寝宫有多大,她以前看到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衣服摩擦时发出的声音,这样的环境让人窒息。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巨大而又华丽的宫门,柯湛羽伸出纤长白皙的手用力的将门推开,一股血煞之气迎面扑来,林鸢慌忙的用衣袖捂住口鼻,却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地狱有十八层,每一层所惩处的刑罚都是不一样的,可眼前,这个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宫殿里,依旧金碧辉煌,甚至带着奢靡,到处是长明灯悬挂,正中的屋顶还有夜明珠装饰,墙壁上的壁画,仔细看去,正是十八层地狱,而摆在林鸢面前的便是人间的十八层地狱。
柯湛羽似乎很兴奋,拉着林鸢的手,来到了两个女子面前,林鸢看去,险些叫出声,那两个女子睁着空洞的眼睛,长着嘴,里面黑洞洞的,俨然是没有了舌头,一嘴的血污,看到了柯湛羽,他们的眼中流露出惊慌和恐惧。
“看到了吗?拔舌地狱,他们以前在宫中,专门说别人的是非,他们说的我不爱听,就送到了这里,慢慢的折磨他们的嘴里的舌头,因为他们说你不配和我站在一起,所以,我不高兴了。”柯湛羽回头看着林鸢,露出宠溺的暖意。
林鸢看着的笑,却好像坠入万年的冰山底,从头凉到脚,出了一身的冷汗。那只没有被他牵住的手,因为用力的紧攥着,变得越发的苍白,脚下已经无力行走,喘着粗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不看了,不看了,让我走吧。”林鸢怕了,他不敢就此一步步的走下去,看着那些人半死不活,受到了最惨烈的酷刑,即便他们穷凶极恶。
“你要看,你看看那个女人是怎么被我折磨的,她的刑罚,可是远离了十八层地狱呢。”柯湛羽手中的力度越发的大,将林鸢几乎是半拉半拖的拉住。
那是一个很大的岗,林鸢看着,心里开始恐惧,她有不好的预感,柯湛羽站在那里,一个眼神而已,那些准备多时的侩子手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拉了上来,柯湛羽拉着林鸢走上前,扯开那人的头发,里面一张清秀艳丽的容颜立刻露了出来,林鸢仔细看去,正是宋阡陌。
回头看着柯湛羽,再一看的那个大缸,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求你,不要让我看,让我走吧,我看不了这些,求你了。”
“看,一定要看,看的越多你就会越发的麻木不仁,看多了就不怕了,林鸢,好好的看,看着她如何的备受折磨。”柯湛羽阴冷的低声说道,一挥手,那几个人已经将宋阡陌绑到了一个木案上。
“不要着急,你们宋家的人,全部都是这个刑罚,看,那边还有四个呢,是为你爹他们准备的。先从她的脚开始吧。”林鸢不忍再看,将头扭到一边,紧闭着眼睛,却被柯湛羽一把抱进怀里,耳边,是他的鼻息,和混杂着血腥的龙涎香。
林鸢睁开眼,她明明听到了手起刀落的声音,却为何宋阡陌没有发出一点的喊叫,睁开了眼,她就后悔了,她是在叫,可是她的舌头早就不见了,只能张着那张没有舌头的嘴无声的嘶喊。断裂的脚因为刀落的太快,竟然还没有流出血,身子因为疼,剧烈的扭动着身子,双手的指尖用力扣进了木案之中,指甲因为用力过猛已经断裂,猩红的指尖早已血肉模糊。
林鸢看着,心里酸酸的,从指间开始,浑身冰冷,颤抖着,手掌的汗水早已将两人的双手侵蚀。紧咬的下唇沁出细密的血丝,眼中亦是一片血红。单手捂着嘴,无声的落泪,“求你了,不要让我看,求你了。”
“看,必须看,林鸢,你要看的清清楚楚,这些人,所有的人都是对我不利的,全都是想要一手遮天,试图将我的江山夺去,林鸢,我不能就这样的将我的江山让给他们,所以,他们的结局就是这样。”柯湛羽显得很激动,将林鸢紧紧的抱在怀里。
眼看着那侩子手一刀刀的砍下去,那血流如注,站在一旁的另一个人,从怀里拿出了几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在了宋阡陌的伤口处,瞬间,那些伤口居然快速的止住了血,只有她还在那木案上痛苦的挣扎。
那眼里满是悔恨与绝望,泪水无声的落下,发出“啊啊”的声音。
“不要看着她可怜,昨天,她还试图用刀子捅破我的胸口,好在,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不偏不倚刚刚好,我就在那时醒来,看着她笑,林鸢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的惊恐,换做是你,恐怕我会心疼难耐,可是,她是宋家的女儿,你说,我能放过她吗?能放过这些亲手杀死我母妃的人吗?不能,我等着一天,已经等了足足二十年。”林鸢吃惊的转眸看他,果然,柯湛羽的眼里除了冰冷,还有那一丝丝的忧愁。
“六岁那年,我登基,坐了皇帝,宋家就开始操控我,他们宋家的女儿一个个的进宫,一个个的都想做那皇后,好在宋家出了一个宋仟悠,就是你看到的皇后,她没有争斗之心,也不屑与她父亲的斗争,始终与我在一起,只可惜她姓宋,我不能忘记,所以,我将她冷落,她依旧是皇后,却得不到我。”柯湛羽松开了林鸢,慢慢的朝着宋阡陌走去,蹲在了她的面前。
“她是那么的高傲,她的眼里只有姬天翔,只可惜,她再美丽又如何,心如蛇蝎的女人。我记得你还是梓萱的时候,跟我讲了一个故事,那便是楚汉争雄,我喜欢刘邦,更喜欢他的皇后吕雉,因为她可以狠心的将对自己不利的女人铲除,最终做成了人彘,林鸢,你说,那样,将他们全都做成人彘,让他们永远看着我们,多好。”越说越激动,柯湛羽几乎是要自己亲自动手,被突然冲上来的林鸢拉开。
“够了,你不要这样,一切的错他们都在承担,你就让侩子手来,我不希望你的双手再沾染鲜血,求你了,”林鸢死命的拉着柯湛羽,她不恨了,一点也不恨了,他也是个可怜的人,他承受的是比他们还要多的磨难,她一点也不恨他了。
柯湛羽一愣,抱着林鸢,捧着她的脸,轻轻的笑,笑的云淡风轻,笑的天地万物失色,笑的凄凉,笑的满是岁月的婆娑,“林鸢,有你真好,只可惜,你不能属于我,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姬天翔也好,慕容龙城也好,白景天也好,他们才是你的良人,你要的,只有他们能给你,我只要看着就好,能和你这么近,我已经很满足了。”
林鸢早已泪流满面,点着头,回手抚上他的手。
柯湛羽很高兴,带着林鸢慢慢的往外走,她说的,不想在看到他双手沾满鲜血,那就不要沾,那就不要让他看到。
回到寝宫,柯湛羽似乎累了,拉住林鸢的手,“今晚可不可以就在这里,陪我,就一夜,让我拉着你的手就好,”带着一丝难得的紧张和局促,柯湛羽抬眼看着林鸢。
这是一种母亲抱着孩子入睡时的姿势,任由他将身子蜷缩成一团,此刻,他需要的,只不过就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一个能陪伴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