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作者:凤青天 | 分类:古言 | 字数:15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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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沈瑶的心机
沈瑶也是一个极其心高气傲的,当初是荣临死皮赖脸的追她,她这是看在他能当上太子的份上,才答应了和他的婚事,没想到自从结婚那天发生那件事之后,在府中,只要荣临见着她,便是贱人贱人的叫,也不跟她同床,导致现在整个府中所有的下人都拿她当笑柄!
不管她如何解释,荣临就是不听,若不是看在她已经嫁给他的份上,沈瑶早就已经不会继续待在临王府,而是回尚书府了。
只是,她到底是一个爱脸面的人,想她堂堂一个京城第一才女,如果才出嫁没几天便直接回娘家住,这叫世人怎么看她,如何说她?
若是将来荣临真当上了皇上,那她这个正妃必然是皇后,不是天底下所有人的笑柄?
所以沈瑶是忍了又忍,这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回娘家的欲望。
今日她本来好好地在大厅当中喝茶,没想到荣临一回来居然就跟她发火,还差点将滚烫的茶水直接溅在她的脸上!
将容貌看得比命还要重要的沈瑶当即站了起来尖声叫道:“你发什么疯!荣临我告诉你,你再继续这样对我,只需要我跟我爹说一声,他立马便不会再支持你!少了一部尚书的支持,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沈瑶的话犹如当头棒喝,直接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荣临打醒,他咬牙定定地看着沈阳片刻,冷哼一声,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沈瑶猛喘了几口气,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冷着脸冰冷的说道:“今后,不管你在外面受了什么气,若是回来想拿我出气,我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到时候撕破了脸,咱俩谁都没好处!”
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沈瑶也不再维持自己清高冷傲的模样,直接摊开了说,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袒『露』了出来。
她深呼吸了一下,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睛缓缓说道:“说吧,你今日在外面又做了什么。”
荣临一想起这个事情,便气得咬牙,心中总是闷得慌,憋了半晌后才将昨日和今日的事情都大致说了一遍。
沈瑶听罢,冷笑着看着他,脸上满是不屑和嘲讽“我倒是什么事情,原来不过是一个区区的顾灼华,便让你这般失了方寸!”
见着荣临不说话,看也未曾看她,沈瑶冷哼一声,眯起双眸,看着手上鲜红的蔻丹在脑中细细琢磨了一下后说道:“想要对付她,也不是没有办法,如今顾相权势滔天,已然遭到皇帝的忌惮,我爹和你联合起来也没有办法撼动他,但是总归还是有人能够治得住他”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向荣临意有所指的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我想王爷你定然是知道的吧?”
“你是说?”荣临眉头一皱,若有所思的说道。
“想要扳倒顾家,没有那么容易,那老东西的两个儿子在边关驻守着,皇上不会轻易的动他们,但是,那边的人动不了,却不代表顾灼华动不了!”
提起顾灼华,沈瑶的眼中顿时『露』出了狠毒的光芒,脸『色』都有了一些扭曲“她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吗?皇族的血脉岂能轻易流落在外?”
“你想怎么做?”荣临皱眉问道。
“你明日便进宫,向皇上禀明经过,只需按照我所说的向皇上一一道来,然后请旨赐婚,只要将那顾灼华攥在手心里面,以那个老东西宝贝他女儿的程度,还用愁对付顾家吗?”
此番话说的荣临眼前一亮,他细细琢磨了一下后抚掌大笑道:“好,就这么办,明天我就去禀告父皇!”
其实,沈瑶这般说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只要那个顾灼华进入临王府当中,便只能是一个侧妃,再或者便是一个妾,如何能够跟她这个正妃相比,到时候岂不是任她拿捏?她到时候想要收拾一个小小的侧妃,还不是手到擒来?
沈瑶抬了抬下巴,双眸微眯看向远方,眸底闪过一丝冷芒,唇角噙着一抹狠辣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顾灼华进入临王府后任她拿捏蹂躏的下场。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荣临便收拾整齐径直进了宫去,求见皇上。
下了早朝后,荣临跟在皇上身后去了御书房,到了御书房,皇帝看着垂手恭立在一侧的荣临淡淡问道:“可是有什么事情?”
他大婚的事情皇上也早早便知道了,晨钟早已经是各种风言风语,极大地损害了皇族的威严和脸面,是以现在对这个儿子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只是,那沈瑶毕竟是他赐婚于他的,如今出了这种的丑闻,大部分都要怪罪于沈义军教女无方,才出了这等家门不幸的丑事!
荣临听到皇上点名问他,于是赶忙抖了抖袖子,走到御案前单膝跪下请安道:“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眯了眯眼看着跪在下方的荣临,脸上看不出分毫的表情,拿起一旁的奏折边看边淡淡开口说道:“免了,起来吧,有什么事情就说。”
“是!”荣临起身微微抬头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在心中斟酌了一下用词后正经的说道:“启禀父皇,那顾相的女儿顾灼华怀了儿臣的孩子,如今,她已然诞下麟儿,儿臣想皇室的血脉总不能流落民间,是以,儿臣想将她娶进门,将孩子收归临王府,还请父皇应允!”
“你又要娶她?”此番话一出,皇上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
上一次给他赐婚发生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过去,他现在又提出想要娶顾相的女儿顾灼华,这是还嫌不够『乱』吗?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荣临看着皇上似乎有些不悦的样子,心中一紧,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但是为了那个位置,他捏了捏拳头,继续沉声说道:“只是那个孩子毕竟是儿臣的,也算是皇亲血脉,怎能就这般流落民间?这岂不是让天下百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