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瑾王妃
作者:风宝竹 | 分类:古言 | 字数:12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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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游湖泛舟上
若久白了云潇一眼,嘲讽道:“你以为谁都像你,整天脑子里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云潇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知道为何男人会偷香窃玉,喜欢烟花柳巷吗?因为这是本能!正常的男人根本就做不到坐怀不乱!只要是个女子,他就忍不住,除非这个女人巨丑无比!”
若久拿起一团花砸向云潇:“少跟我在这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们自己龌龊肮脏,也不管喜不喜欢。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跟那禽兽畜生有何区别?”
云潇挠了挠头,嘻嘻坏笑:“估计这点,没什么区别!想要男人忍住不碰一个女子,不是讨厌到恶心,就是喜欢到刻骨,就这两种!大部分都是跟禽兽没什么不同,不管喜不喜欢。主动投怀送抱就是来者不拒!”
若久眼睛一怒,指了指门边,道:“给我滚,你这个禽兽!”
云潇笑:“我滚倒是可以,只是你这肚子若是再没动静,这消息估计就跟春天里的草,要乱长了!”
“云潇!”
若久拿起一个茶盅就砸了过去。
云潇的身形轻飘飘地躲了过去,消失在墙头上。
云阳二十八年,仲春,朔日。
西北氏族独孤族携所辖三州向云国称臣,并求娶云国公主!
至此西北各氏族皆归向云国。打通西疆十六州计划正式完成。
为了庆贺计划成功,聂羽玄大摆筵席在登高楼,遍请金都城中王孙公子。
聂溪尘作为威远大将军,自然要参见。只是带不带若久,成了一个问题。
若久不愿意跟去,之前她参加小酒公主的宴会,那些公子小姐明里暗里总是有些轻视若久。因为若久族的摇摆不定,还因为若久曾经以罪臣押解至战场,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内情,而且若久总是没带聂溪尘,让别人以为聂溪尘也轻视她。
故而对若久便没了以前那么客气。
若久自己也想着反正快要离开金都了,何必在意他们的话。所以也是想能避则避。
“你在金都城一日,就还是瑾王妃,你该做的,没权利推辞!”
聂溪尘站在若久面前,目光清寒地凝视着她。
若久道:“反正仗是你打的,我要去做什么?庆祝你们把我们西北部族都震慑了?”
聂溪尘道:“你现在是瑾王妃,不是若久族七公主!”
若久捂着头,无奈道:“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但若是给你丢人了,你可别怪我!”
聂溪尘:“一个时辰后出发!”
若久不满:“太着急了吧?就不能再等等?”
聂溪尘:“不能!”
若久仰天叹了一口气,喊道:“绿荷,青豆,给我梳妆!”
登高楼,是皇家客栈,用于接待重要使臣,之前西北各族的使臣就住在这里。此处后面是一片皇家园林,园林四周是客房。正门楼上是宴席室,里面宽大敞亮。用于举办重大事情的宴席。
平日里只有皇室人员才能进去,如今聂羽玄要庆贺西疆十六州计划成功,特意摆在这里,让那些从未见过此处的世家公子很是好奇。虽然宴席定在酉时,却在未时末,申时初就有人进来逛花园去了。
而聂溪尘跟若久就是最早的一批。
不过聂溪尘似乎也没有早早入席的打算,反而带着若久四处逛了起来。上一次看到如此恢弘大气的林园还是跟着宸妃在御花园,所以若久看的倒也十分新奇。
有些看起来很别致的花草,若久多看两眼,聂溪尘就主动说了名字和特点。几次以后,若久跟聂溪尘上次吵架的疏离感也慢慢淡了下去。
“这里倒是很别致,要不要坐一会?”
聂溪尘道:“累了?”
若久点了点头,聂溪尘顺势就坐了下来。若久跟着坐了下来,凝视着一片湖泊。突然若久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得,指着远处道
“聂溪尘,你看,那个鸟,跟我们玉佩上的鸟是不是很像?”
在麦城,没发生央合公主的事情以前,他们二人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当时逛翠玉坊,若久还选了一个双鸳鸯的玉佩。若久没见过,此时看到真的了,不禁兴奋地喊着。
“真是不知礼数,竟然在这里大喊大叫。”
“就是,不愧是若久族的,就是没教养!”
若久回眸,看都他们坐在之上的一处凉亭上,两个世家小姐轻蔑地凝视着若久。若久面上微红,想走下来。
但此时聂溪尘站了起来,伸出手扶着若久。
两个世家小姐看到聂溪尘竟然也在,吓得脸色一变,纷纷行礼道:“参见瑾王殿下,王妃!”
聂溪尘就当没听到,柔声对若久道:“小心点!”
若久在聂溪尘的搀扶下蹦了下来,面上羞赧道:“对不起,我失礼了!”
聂溪尘道:“在我面前,不必拘礼。想看的更清楚些吗?我带你上船去看!”
若久心中一暖,点头:“好!”
聂溪尘抓着若久的手,从那两个世家小姐面前淡然走过。
两个小姐面色惨白,落荒而逃。
随即聂溪尘亲划小船,载着若久上了湖上。
若久欣喜道:“没想到你还会划船!”
聂溪尘指了指若久脖颈道:“不会水战,怎么攻打东海?你那红珊瑚坠又是从哪来的?”
若久颔首,说的也是,不禁赞道:“我真佩服你,什么都会!不过我们两个到湖上,他们都在湖边,岂不是都看到了,太张扬了吧?”
聂溪尘道:“你还想不想看了?”
若久立马笑:“想!我什么都没说!”
二人很快到了湖心,那几对鸳鸯也在聂溪尘的惊扰下,纷纷向两边游去。
若久指着问道:“这是什么鸟?羽毛长得好漂亮啊,还有冠羽,五颜六色的。跟我们这个玉佩上的是不是一模一样?”
自那日送来玉佩后,若久跟聂溪尘就哥挂一半,此时若久拿着自己的那半看来看去。
聂溪尘道:“此鸟名为鸳鸯!一向出双入对,是暗喻男女感情的鸟儿。”
“鸳鸯?名字倒是也别致,难怪会被刻成玉佩还是一对!”
聂溪尘停了划桨,随着小船飘着,坐在船舱中,看着若久。
若久则一会看看鸳鸯,一会看看湖水中的水草小鱼玩的不亦乐乎。
随着岸上参宴的人员越来越多。一些议论声便传了过来。